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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40章 空间草药,治愈聋老太太的风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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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空间草药,治愈聋老太太的风湿

秋老虎赖在院里不走,正午的日头晒得砖地发烫,连墙根的狗尾巴草都蔫头耷脑的。聋老太太坐在廊下的竹椅上,手里攥着根磨得发亮的拐杖,两条腿搭在小马扎上,膝盖肿得像揣了两个馒头,每动一下,关节就发出“咯吱”的声响,像生了锈的合页。

“奶,我给您挪挪地?树荫往这边移了点。”何雨柱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盆过来,里面盛着刚从井里湃过的井水,浸着条毛巾。他蹲下身,小心地把毛巾拧干,叠成长条盖在老太太膝盖上。

老太太耳背,没听见,只感觉到膝盖上的凉意,浑浊的眼睛眨了眨,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嘴角扯出个含糊的笑。这笑比哭还让人心酸——前阵子还能拄着拐杖在院里遛弯,这几天连下床都费劲,夜里疼得哼唧,隔着两道墙都能听见。

“柱子,要不还是送医院吧?”秦淮茹端着碗小米粥过来,看着老太太肿得发亮的膝盖,眼圈红了,“昨天王大夫来看过,说这风湿性关节炎拖不得,再耽误怕是要……”

“医院那药太贵了,”何雨柱把毛巾换了面,声音压得低,“老太太那点抚恤金,够买两副药就不错了。再说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秦淮茹叹了口气,把粥碗放在石桌上:“那也不能看着她遭罪啊。前儿夜里我起夜,听见她在屋里哭,心里真不是滋味。”

何雨柱没接话,指尖划过老太太膝盖上凸起的筋络,心里跟着发紧。他往院门口瞅了眼,见四下没人,悄悄摸了摸胸口——那里藏着片刚从空间里摘的“追风草”,叶片边缘带着锯齿,背面泛着层白霜,是他昨天在空间深处的石缝里找到的。空间里的草药长得疯,这追风草才种了三天,就蹿得比巴掌还大,根茎里的汁液透着股清苦的药香,闻着就让人精神。

“我去趟后坡,”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前儿听二大爷说,那片林子后有治风湿的草药,我去碰碰运气。”

秦淮茹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跟着担心,点了点头:“早去早回,路上小心点,别往深林子里钻。”

何雨柱应着,抄起墙角的镰刀就往后坡走。进了林子,他找了棵老松树,借着树影闪身进了空间。刚站稳,就听见“哗啦”一声,是上次种的药圃里的“活血藤”爬满了竹架,紫莹莹的花垂下来,像串小铃铛。追风草种在最里头,旁边还长着丛“透骨草”,叶片上的露水滚来滚去,看着就水灵。

他蹲下来,小心地挖了三株追风草,根部带着湿漉漉的泥土,还沾着几颗圆滚滚的蚯蚓粪。又掐了把透骨草的叶子,塞进带来的布袋里——空间里的时间流速快,这些草药的药性比外面足了十倍不止,上次他用半片透骨草叶子给隔壁小宝敷扭伤的脚踝,当天就消肿了。

出了空间,何雨柱故意在林子里转了两圈,往布袋里塞了些枯枝败叶,弄得满身草屑才往回走。刚到院门口,就见傻柱蹲在墙根抽烟,看见他就直咧嘴:“柱子,找着啥宝贝了?看你这一身泥。”

“瞎转悠呗,”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布袋,故意让枯枝掉出来两根,“碰着点野草,说不定能当柴烧。”

傻柱撇撇嘴,没再追问,转身回屋了。何雨柱松了口气,快步钻进厨房,把草药倒在搪瓷盆里,用井水淘了三遍。追风草的根须上沾着层细毛,洗干净了泛着淡淡的黄,透着股冲鼻子的药味。他找了个豁口的砂锅,添了井水,把追风草整株扔进去,又抓了把透骨草叶子,蹲在灶台前生火。

火苗“噼啪”舔着锅底,锅里的水慢慢泛了白泡。何雨柱守在旁边,时不时掀开锅盖搅两下,药香混着烟火气飘出来,在厨房里绕来绕去。他想起小时候,奶奶也得过这病,那时候没钱买药,爷爷就每天去山里挖草药,熬成黑乎乎的汤,端给奶奶时总说:“喝了就不疼了,咱还要看着柱子娶媳妇呢。”

“咕嘟咕嘟”,药汤滚得冒泡,颜色变成了深褐色,像块融化的琥珀。何雨柱熄了火,把药汤倒进个粗瓷碗里,又从空间里摸出块冰糖——怕老太太嫌苦,特意在空间的田埂上种了几棵,结的糖块比外面买的甜。

端着药碗走到廊下,老太太还在竹椅上打盹,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何雨柱蹲下来,轻轻推了推她:“奶,起来喝点东西。”

老太太睁开眼,看见是他,慢慢坐直了些。何雨柱把药碗递到她嘴边,吹了吹:“有点苦,您忍忍,喝了腿就不疼了。”

老太太没说话,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着。药汤确实苦,她的眉头皱成了个疙瘩,嘴角却一直微微扬着。何雨柱在旁边看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这世上,也就老太太总把他当亲孙子疼,小时候他闯了祸,别人都骂他野小子,只有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往他兜里塞糖块。

一碗药汤喝完,何雨柱又端来杯温水,让老太太漱了口。他刚要收拾碗,就见老太太慢慢抬起腿,试着弯了弯膝盖。“咯吱”声轻了不少,她愣了愣,又往回收了收腿,眼里突然泛起了光,抓住何雨柱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柱……柱子,不……不那么疼了。”

声音含混不清,却比任何话都让他高兴。何雨柱笑着帮她把腿放回马扎上:“这药管用,我明天再去挖点,您坚持喝几天,准能好利索。”

正说着,秦淮茹端着针线笸箩过来,看见老太太正试着活动膝盖,惊讶地睁圆了眼:“真……真不疼了?”

老太太点点头,咧开嘴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好……好孩子。”

秦淮茹眼圈一红,拉着何雨柱的胳膊:“柱子,你可真行!这草药哪找的?回头我也让我妈试试,她那老寒腿也犯了。”

“就后坡那片林子,”何雨柱挠挠头,故意说得轻描淡写,“运气好,碰着几棵管用的。”

傍晚的时候,傻柱又蹲在墙根抽烟,看见何雨柱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扬了扬下巴:“老太太咋样了?”

“好多了,能自己挪挪了。”何雨柱走过去,递给他根烟,“谢了啊,早上没跟你说实话。”

傻柱叼着烟,点了火,吐出个烟圈:“谢啥,你小子心里有数就行。”他吸了口烟,又说,“明儿挖草药带上我,我力气大,能帮你扛东西。”

何雨柱笑着点头:“成。”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厨房飘来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何雨柱摸了摸胸口,那里还藏着片追风草的叶子,带着空间里的潮气和暖意。他知道,这药能治好老太太的腿,就像小时候,老太太的糖块总能治好他心里的委屈。这院里的日子,就像这锅药汤,看着苦,慢慢熬着,总能熬出点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