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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45章 帮易中海写信,字迹工整获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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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帮易中海写信,字迹工整获赞赏

腊月初的风裹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啪啪”响。何雨柱正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映得他脸颊发烫,锅里的玉米糊糊咕嘟冒泡,香气混着柴火的烟味在厨房弥漫。

“柱子,在家不?”院门口传来易中海的声音,带着点喘,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何雨柱擦了擦手掀开门帘,见一大爷易中海裹着件旧棉袄,帽檐上沾着雪,手里攥着张揉得发皱的纸。“大爷,进屋里坐,外面冷。”

易中海摆摆手,往屋里瞅了眼:“你爹娘在不?我想求你帮个忙。”他是轧钢厂的老钳工,手艺扎实,在厂里算是顶梁柱,院里谁家有难处都爱找他拿主意,平时很少说“求”字,今天却透着股难开口的窘迫。

“我爹娘去给聋老太太送窝头了,啥事您说。”何雨柱把他往厨房拉,灶膛里的火正旺,暖和。

易中海这才把手里的纸递过来:“这是我老家捎来的信,说我那小侄子要娶媳妇,让我……让我捎点东西回去。我这手笨,写不了几个字,想劳烦你给回封信。”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墨迹都晕开了,看得出写信人是咬着牙才凑出这几行字。何雨柱心里明白,这年头乡下娶媳妇不容易,肯定是等着城里的接济。

“您说,我记着。”他从灶台上翻出个空烟盒,拆开裁成条,又找了半截铅笔——是他用空间里的桃木削的,笔杆光滑得很。

易中海搓了搓冻僵的手,往灶膛边凑了凑:“就说……就说我知道了,让他们别急,我这就想法子凑点布料和粮票,过几天托人捎回去。再问问我那老嫂子的咳嗽好没好,让她别总舍不得吃药。”

他说着说着就停住了,眉头皱成个疙瘩:“还有……问问彩礼能不能再让让,我这边实在紧巴,厂里这个月的工钱还没发利索……”

何雨柱握着铅笔的手顿了顿。他知道易中海的难处,老伴走得早,一个人过,工资看着不少,却总接济院里的困难户,手里其实没攒下啥。就说上个月,三大爷家孩子发烧,还是他悄悄塞了块银元让去看大夫。

“大爷,您看这么写行不?”他笔尖在烟盒纸上划过,沙沙响,“大伯大伯母台鉴:见字如面。知悉贤侄婚期将近,甚是欢喜。所需之物已在筹备,不日便托人送达,勿念。伯母咳疾若未愈,切记按时服药,家中若有上好的枇杷叶,可煎水代茶,效佳。至于彩礼之事,皆为儿女顺遂,望亲家体谅,凡事好商量……”

他写得慢,一笔一划,每个字都方方正正,不像别的半大孩子那样歪歪扭扭。易中海凑过来看,眼睛越睁越大,烟盒纸虽糙,上面的字却透着股稳当劲儿,连标点都打得规规矩矩。

“柱子……你这字……”易中海惊讶得合不拢嘴,“比厂里的文书先生写得还周正!”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这是他在空间里练了不下百遍的结果。空间里的时间快,他找了本捡来的旧字帖,从“一”字开始描,纸用的是空间里的桑皮纸,笔是自己削的竹笔,练到手腕发酸、指腹磨出薄茧才敢停下——他知道,这年头能写一手好字,总能派上用场。

“您接着说,还写啥不?”他把写好的纸递给易中海,上面的字迹清秀,比原信工整了十倍不止。

易中海捧着烟盒纸,像捧着啥宝贝,反复看了几遍才递回来:“够了够了,就这些。你再给念念,我听听顺不顺。”

何雨柱就着灶膛的光念了一遍,声音不高不低,每个字都咬得清楚。易中海听着听着,眼眶有点红,抬手抹了把脸:“好,就这么写,比我说得强多了。你这孩子,心思细,连枇杷叶煎水都想到了,我那老嫂子就信这个土方子。”

正说着,张氏端着空碗回来了,见这光景,笑着说:“大爷要是信得过,让柱子用咱家的好纸写,看着也体面。”她说着就往屋里走,很快拿来几张裁好的毛边纸——是何雨柱前阵子用两斤玉米面换的,本想留着给雨水雨华描红。

何雨柱重新写了一遍,这次用了毛笔——是他在空间里找的旧狼毫,笔头虽有点散,蘸着自家熬的墨汁,写出来的字更显沉稳。易中海蹲在旁边看着,烟袋锅子忘了点,直到何雨柱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才猛地一拍大腿:“好!这字往老家一送,保管我那哥嫂得说我在城里出息了,连回信都这么体面!”

说话间,院里的人陆续回来了。二大爷扛着捆柴火进门,看见这场景凑过来:“哟,一大爷这是啥喜事?让柱子动笔杆子了?”

“老家捎信来,让柱子给回一封。”易中海把信纸递过去,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你瞅瞅这字,咱院怕是要出个文化人!”

二大爷接过信纸,眯着眼念了两句,连连点头:“真不赖!比胡同口代写书信的老李头写得强!柱子,赶明儿我家那口子想给她娘家捎信,也找你咋样?给你俩窝头当谢礼!”

“行啊,二大爷。”何雨柱笑着应下,把毛笔涮干净收好。

三大爷也闻声过来,捧着信纸看了半晌,咂咂嘴:“柱子这字有风骨,将来要是能进学堂,准能中个秀才!”他这话虽带着点酸气,眼里的赞赏却藏不住——院里谁不知道,他总逼着自家孩子练字,可三个小子写的字加起来,还没何雨柱这一页工整。

易中海把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揣进贴身的兜里,又从棉袄内袋摸出块糖,塞给何雨柱:“拿着,这是我攒的,给你补补脑子。”那糖纸都磨得发亮了,一看就藏了些日子。

何雨柱没推辞,接过来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漫开。他看着易中海揣着信兴冲冲地回家,听着院里人还在议论他的字,心里暖融融的。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锅里的玉米糊糊结了层皮。何雨柱添了把柴,看着火苗重新窜起来,映得锅里的糊糊泛起金亮色。他知道,这手好字或许换不来粮食,却能换得旁人的尊重,能让父母在院里抬得起头,能让雨水雨华觉得哥哥是个厉害人——这些,在这艰难的日子里,同样金贵。

傍晚时分,易中海又过来了,手里拿着块新做的木砧板:“柱子,这是我用厂里剩下的硬木给你做的,切菜不崩刃,算是谢你帮我写信。”砧板磨得光溜溜的,边角都倒了圆,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

何雨柱接过来,沉甸甸的压手。他知道,这木砧板在市面上得值好几斤粮票,易中海这是把他的帮忙当成了正经事。

“谢谢大爷。”他把砧板往灶台上放,刚好合适。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啥,转身回屋时,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何雨柱望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灶台上的木砧板,突然觉得,这乱世里的人情,就像他写的字,一笔一划虽简单,却透着股实实在在的暖。

夜里,他又进了空间。借着月光在新裁的桑皮纸上练字,写的是“平安”二字。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像在心里刻下一个念想——愿院里的人都能平平安安,愿这手好字,能陪着他们熬过一个又一个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