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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79章 沼气藏巧思,烟火解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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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沼气藏巧思,烟火解民忧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掠过四合院的灰瓦,何雨柱缩着脖子钻进厨房时,正撞见娘用通条捅着煤炉,火星子“噼啪”溅在地上,映得她鬓角的白发格外显眼。

“娘,又添煤了?”他放下书包,鼻尖萦绕着一股呛人的煤烟味。炉子里的煤块烧得通红,却没多少热气,连铝壶的底都没焐热。

“可不咋地,”何母直起身捶捶腰,手里的通条还冒着烟,“这煤越来越不经烧,前天刚买的一筐,眼看就见了底。再说这价,比上个月又涨了两分钱,再这么下去,咱家过冬都得缩着脖子过。”

何雨柱没接话,心里却沉甸甸的。他知道娘说的是实话,院里家家户户都在为燃料犯愁。三大爷阎埠贵总在胡同口捡柴火,捆得比他人还高;王大妈家把煤渣掺着黄土做成煤球,烧起来黑烟滚滚;就连条件稍好的一大爷,也把炉门调得小小的,屋里冷得像冰窖。

晚饭时,煤炉的火又弱了下去,何母把窝头放在炉边烤,半天也没热透。何雨柱啃着发硬的窝头,忽然想起化学课上老师讲的“有机物发酵产生甲烷”——甲烷不就是能烧的气吗?

“娘,要是不用煤,烧别的行不行?”他含糊地问,窝头渣掉在衣襟上。

“别的?”何母笑了,“柴火得去城外砍,现在管得严;劈柴贵得离谱,一斤够买两斤棒子面。你当娘没琢磨过?”

何雨柱没再多说,心里却像揣了颗种子。他想起空间里那口沤肥的陶缸,腐熟时总往外冒气泡,用火一点“噗”地就着,蓝幽幽的火苗能窜半尺高。当时只当是偶然,现在想来,那说不定就是老师说的“沼气”。

夜里躺在炕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传来三大爷家咳嗽的声音,准是煤烟呛着了。他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化学课本,借着月光翻到“沼气”那页——“人畜粪便、秸秆、污水等有机物,在密闭环境中发酵,可产生甲烷,用作燃料……”

“对!就试这个!”他猛地坐起来,炕板“吱呀”一声响。空间里有的是秸秆和粪便,正好能做实验;要是真能成,不光自家能用上干净的燃料,院里街坊也能沾光。

第二天一放学,他就钻进空间。那口裂了缝的陶缸还在菜畦边,里面的肥料快沤透了,表面浮着层绿油油的泡沫,气泡往上冒时带着“咕嘟”的轻响。他找来块塑料布,把缸口蒙得严严实实,只在中间扎了个小孔,插进根空心的芦苇杆,又用泥巴把缝隙糊死。

“得等几天。”他拍了拍手上的泥,眼睛盯着芦苇杆的另一头。课本上说,沼气生成得有温度,空间里暖乎乎的,正好适合发酵。

接下来的日子,他每天都往缸边跑。第三天早上,芦苇杆的端口突然冒出个气泡,他赶紧划了根火柴凑过去,“噗”的一声,幽蓝的火苗窜了起来,带着股淡淡的臭味,却烧得很稳,把他的指尖烤得发烫。

“成了!”他蹦起来,火苗晃了晃,竟没灭。原来那些被当成废料的东西,真能变成能烧火的气!

他蹲在缸边琢磨:空间里能成,现实中为啥不行?院里的茅房、牲口棚有的是原料,只要挖个池子,封严实了,说不定真能解决燃料问题。

晚饭时,他故意提起:“娘,今天化学课学了沼气,用粪渣秸秆就能烧火,比煤干净还省钱。”

“你说啥?”何母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那玩意儿能烧?别是念书念傻了,粪渣子能当柴火烧?”

“是真的,老师说的,还能点灯呢。”他把课本里的图指给娘看,“就挖个池子,把这些东西装进去,封起来发酵,气就能顺着管子出来,一点就着。”

何母将信将疑,却没再反驳。她知道儿子不是瞎说的,自打他上了中学,脑瓜里的主意越来越多,种的菜长得好,连修个炉子都比别人在行。

夜里,何雨柱揣着个小本子溜出屋,借着月光在院里转悠。茅房旁边有块闲置的空地,离各家厨房不远,正好挖池子;秸秆可以跟乡下亲戚要,牲口粪便院里就有——许大茂家不是养着只老母鸡吗?

他在本子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图:底下是个长方形的池子,上面盖着石板,插根管子通到厨房,旁边还画了个小火苗,旁边写着“省煤!干净!”。

第二天一早,他把想法跟一大爷说了。易中海听着听着,手里的旱烟袋都忘了点:“柱子,你说的这沼气,真能行?”

“大爷,我在书上看过,还在……还在实验室试过,准成!”他没敢提空间,只说是学校实验。

“要是真能成,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易中海猛地站起身,烟锅在鞋底上磕得“邦邦”响,“院里这煤钱,各家每月都得匀出两斤棒子面,谁家不心疼?你要是能弄成,大爷第一个支持你!”

有了一大爷这话,何雨柱心里更有底了。他找了块破木板,在上面画了沼气池的样子,挨家挨户去说。三大爷阎埠贵掐着指头算:“挖池子得花力气,买管子得花钱……要是真能省煤,倒也划算。”王大妈最实在:“只要不呛人,我家那口子的咳嗽能好点,我就帮你拾掇秸秆!”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倚在门框上:“何雨柱,你别是想一出是一出吧?粪渣子能烧火?我可告诉你,弄坏了院里的地,你赔得起?”

“赔不赔得起,试过才知道。”何雨柱没理他,转身就去借工具。院里的街坊大多愿意帮忙,二大爷家的铁锹,三大爷家的绳子,连王大妈都把攒了半个月的秸秆捆好了送来。

周末一早,何雨柱带着几个半大的小子,在茅房旁边挖起坑来。冻土硬得像石头,铁锹下去只留个白印,他就往土里浇水,等冰化了再挖。汗珠子砸在泥里,洇出一个个小坑,棉袄脱下来搭在墙头上,白花花的盐碱印子像幅地图。

挖了三天,总算挖出个丈把见方的池子。他按书上说的,用黏土和沙子混合着抹了内壁,防止漏水;又找了块厚实的石板当盖子,留了个小口插管子。等一切弄妥,已是初冬,池子里结了层薄冰,得等开春才能装原料发酵。

“柱子,这池子真能出火?”王大妈裹着棉袄来看,呼出的白气在嘴边打了个转。

“开春就知道了。”何雨柱擦着冻得通红的手,眼里闪着光。他知道,这口池子不仅能解决燃料问题,更能让院里的街坊们少受点煤烟的罪。

北风卷着雪沫子敲窗时,何雨柱坐在灯下,又翻起了化学课本。沼气那页被他画得密密麻麻,哪里要密封,哪里要排气,甚至连原料的比例都记了下来。窗外的煤炉还在“咕嘟”冒黑烟,可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沼气燃烧时,那股干净又温暖的气息。

他知道,这条路或许不容易,但只要能让娘和街坊们的冬天暖和点,少呛点烟,就值了。烟火气里藏着的,从来都不只是燃料,更是过日子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