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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30章 破旧《三字经》,空间里的识字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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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破旧《三字经》,空间里的识字课

暖春的阳光透过窗棂,在炕桌上投下一块方形的光斑。何雨柱正帮母亲晾晒刚拆洗的尿布,眼角瞥见墙角的木箱底下,露出半本发黄的书角,纸页边缘都卷了毛边,像是被虫蛀过。

“娘,这是啥?”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书抽出来。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字经”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墨迹都快褪成了浅灰色,纸页薄得像蝉翼,稍一使劲就可能碎掉。

张氏探过头看了眼,笑道:“这是你姥爷当年念过的,后来传给了你爹。你爹年轻时也识过几个字,可惜后来家里穷,没念成书,就把这书收起来了。”

何雨柱翻开第一页,“人之初,性本善”几个字模糊不清,后面还有些用朱砂点的圈,大概是当年读的时候做的记号。他心里一动——他穿越前好歹念过大学,简体字繁体字都认得,可这年代能读书的孩子太少了,院里的虎子、阎解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爹,这书您还能看懂不?”晚饭时,他把《三字经》摆在桌上。

何大清呷了口劣质烧酒,眯着眼瞅了瞅:“认得几个,当年我爹教过,说‘养不教,父之过’,可惜我没那本事教你。”他放下酒碗,叹了口气,“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读书是啥?那是富贵人家的事。”

何雨柱没接话,心里却有了个主意。

第二天一早,他揣着《三字经》,借口“去后山挖草药”,钻进了空间。经过这阵子的打理,空间里的景象又变了番模样——玉米地旁边开辟出半亩水田,插着翠绿的秧苗;泉眼水池里,青蛙的后代已经长得半大,正“呱呱”地叫着;上次移栽的几棵果树也发了新芽,枝头挂着几个青涩的小果子。

他找了块靠近泉眼的平整土地,用树枝在地上画出“人”字,又对照着书上的繁体字,一笔一划地临摹。空间里的时间流速好像比外面慢些,阳光总是暖暖地照着,让人心里格外静。

“人之初,性本善……”他轻声念着,手指在土地上反复写着这几个字。泥土湿润柔软,比纸页更容易留下痕迹,写错了用手一抹就能重来。他想起院里的孩子们,要是能让他们也识几个字,将来总比睁眼瞎强。

正写着,突然听见空间外传来虎子的声音:“柱子哥!你在家不?俺娘让俺问问,马齿苋咋做好吃?”

何雨柱意念一动,瞬间出现在院门口。虎子手里拎着半筐马齿苋,裤脚沾着泥,见他出来,咧嘴一笑:“柱子哥,俺娘说这菜炒着苦,不知道咋弄。”

“得用开水焯一下,再用凉水拔,攥干了拌蒜泥吃,香着呢。”何雨柱接过筐子,眼睛落在虎子黑乎乎的小手上,“虎子,想不想学认字?”

“认字?”虎子愣了愣,小脸上满是茫然,“学那玩意儿干啥?能当饭吃?”

“咋不能?”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认得字,将来就能看懂告示,能记工分,说不定还能去镇上的杂货铺当学徒,总比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强。”

虎子的眼睛亮了,抓着他的胳膊摇:“真的?柱子哥你教俺?”

“不光教你,”何雨柱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叫上阎解成他们,明天一早来后山,我教你们。”

第二天卯时刚过,后山的老槐树下就聚了五个孩子。除了虎子和阎解成,还有二大爷家的二小子,甚至连平时不怎么合群的许大茂,也背着个小布包,磨磨蹭蹭地站在老远的地方——许家虽然巴结鬼子,可许福来也盼着儿子能识几个字,将来能去伪政府当个小差事。

“都听好了,”何雨柱把孩子们叫到一块平整的石头前,用炭笔在石头上写了个“人”字,“这个字念‘人’,咱们都是人,要像个人样,不能学那些欺负人的坏蛋。”

孩子们凑过来,伸着脖子看,嘴里跟着念:“人……人……”

“我先教你们写自己的名字。”何雨柱先从虎子开始,“虎子,你大名叫王虎,我写给你看。”他在石头上写下“王虎”两个字,一笔一划地教,“‘王’字简单,三横一竖;‘虎’字难些,记住这个样子,像不像你家那只老猫?”

虎子咧着嘴笑,用手指在地上画着,虽然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阎解成也急着让教,何雨柱便写下“阎解成”三个字,告诉他“阎”是姓,“解成”是名,是爹娘盼着他能“解开困境,成人成才”。

二小子性子调皮,写了没几笔就想跑去摘野果子,被何雨柱一把拉住:“学东西就得有耐心,不然将来啥也学不会,只能跟你爹似的,整天就知道算计院里的那点东西。”

这话戳到了二小子的痛处,他梗着脖子不说话,却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继续在地上划拉。

许大茂在远处看着,见大家学得热闹,也悄悄凑了过来,蹲在边上看。何雨柱瞥见他,没说啥,只是在教完“天”“地”“日”“月”后,故意提高声音:“这些字不光要会写,还要懂意思。‘天’在上,‘地’在下,‘日’是太阳,‘月’是月亮,就像咱做人,得知道啥是好,啥是坏,不能黑白颠倒。”

许大茂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假装看蚂蚁,手指却在地上偷偷写着“日”字。

一上午很快过去,孩子们学会了十几个字,临走时都恋恋不舍。虎子把自己画的“王虎”两个字用石头压住,说“明天还要来写”;阎解成则把何雨柱写过字的炭条小心地收好,像得了宝贝。

接下来的日子,后山的识字课成了孩子们雷打不动的功课。何雨柱每天先在空间里备课,把《三字经》里的句子拆开,用简单的话讲给他们听。讲“昔孟母,择邻处”时,就说“孟母为了让孩子学好,三次搬家,就像咱院里,跟好人学好事,跟坏人就学坏”;讲“养不教,父之过”时,就说“爹娘不光要养活孩子,还得教孩子学好,不然就是爹娘的错”。

他还把空间里的泉水装在小葫芦里,给孩子们解渴。喝了泉水的孩子,不光脑子转得快,记字也记得牢,虎子现在已经能背出半段《三字经》了。

这天正讲到“香九龄,能温席”,许大茂突然举手:“柱子哥,啥叫温席?”

“就是黄香九岁的时候,冬天睡觉前先把爹娘的被窝焐热了,是孝顺的意思。”何雨柱看着他,“你爹娘辛苦不?你要是能帮着做点事,也算孝顺。”

许大茂低下头,捏着衣角没说话。何雨柱知道,许大茂虽然跟着他爹学了些坏毛病,可骨子里还不算坏,或许能慢慢教过来。

下午回到家,何雨柱刚把《三字经》收好,就见一大爷易中海走进来,手里拿着本线装的《百家姓》:“柱子,听说你在教孩子们认字?”

“嗯,就识几个简单的。”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

“是好事。”易中海翻开《百家姓》,指着上面的字,“我年轻时也读过几年书,这书你要是用得上,就拿去。这年头,能让孩子们多识几个字,比啥都强。”

何雨柱心里一暖,接过《百家姓》,纸页虽然陈旧,却保存得很完好。他知道,一大爷这是在支持他。

晚上钻进空间,他把《百家姓》摊在石头上,借着空间里的天光,仔细看着上面的字。泉眼的水流汩汩作响,青蛙在水池里偶尔叫两声,玉米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像是在为他伴奏。

他突然觉得,这小小的空间,不仅是他种庄稼、藏东西的地方,更成了一个特殊的学堂。在这里,他能暂时抛开院里的是非、鬼子的威胁,安安静静地教孩子们认字,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这些孩子,就像空间里的幼苗,只要用心浇灌,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而这些字,这些道理,就是滋养他们的养分。

何雨柱拿起炭笔,在石头上写下“中国”两个字,一笔一划,格外用力。他想,等将来赶走了鬼子,太平了,一定要让这些孩子都能走进真正的学堂,堂堂正正地读书,做个有学问、有骨气的中国人。

这个念头在心里生根发芽,比空间里的任何庄稼都长得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