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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99章 心照不宣(慈母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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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心照不宣(慈母慧心)

王秀兰把最后一块补丁缝在何雨华的裤腿上,线脚走得又密又匀,像模像样的。窗台上晒着的圆叶莓干散出淡淡的甜香,混着煤炉里飘出的烟火气,在不大的屋里漫开来,暖得人心头发软。

“妈,哥又去柴房了。”何雨水端着个豁口的粗瓷碗进来,碗里盛着刚晾好的凉白开,“他说要给那盆‘宝贝草’浇水。”

王秀兰抬头看了眼柴房的方向,门帘被风掀起个角,露出里面堆着的干草。她低下头继续缝补,嘴角却悄悄翘了翘:“让他去吧,别去捣乱。”

这阵子家里的变化,她比谁都清楚。先是丈夫腕上那块亮闪闪的上海牌手表,接着是小儿子肚子疼被“草药”治好,再到自己这老掉牙的胃病,喝了儿子熬的紫梗草汤竟真的见好,连大夫都说“是奇迹”。

可她从没问过。

就像此刻,她明明看见儿子昨天从柴房拎出来的“浇水壶”是空的,今天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那盆据说是“治百病”的野草却水灵灵的,叶片上还沾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泽。

“妈,哥那草真能治百病?”何雨华凑过来,小手指着窗台上那盆不起眼的植物,叶子边缘卷着白边,看着跟胡同口的野草没啥两样。

“别瞎问。”王秀兰拍了下小儿子的手背,把缝好的裤子叠整齐,“你哥心里有数。”

她何尝不好奇?夜里睡不着时,也琢磨过儿子总往柴房钻的缘由,猜过那草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可每次话到嘴边,看着儿子那双清澈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眼睛,就又咽了回去。

这孩子打小就懂事。三岁时就能帮着递柴火,五岁踩着小板凳给弟弟妹妹喂饭,上了初中更是放学就回家,要么帮着挑水,要么趴在炕桌上写作业,连胡同里孩子的打闹都很少掺和。

她还记得去年冬天,儿子冻得通红的手里攥着块红糖,说是“捡的”,转身就塞给了咳嗽的丈夫;还记得前阵子中考,孩子天天学到后半夜,炕桌上的煤油灯换了三回灯芯,眼里的红血丝比灯芯还明显。

这样的孩子,就算藏着点小秘密,又能是啥坏事?

正想着,何雨柱掀帘进来了,手里捧着个铁皮盒,里面是刚从空间里摘的鲜枣,红得像玛瑙。他把盒子往炕桌上一放:“妈,雨华,雨水,尝尝这个。”

“这枣咋这么红?”何雨水拿起一颗,枣皮上还沾着点晶莹的水珠,看着就甜。

“在供销社买的,说是新品种。”何雨柱含糊地应着,眼睛却瞟着母亲的脸色。这些枣是用灵泉水浇的,比普通枣甜三倍,他特意拿出来给母亲补补身子。

王秀兰拿起一颗,没立刻吃,而是用帕子擦了擦枣皮上的水珠。指尖触到那冰凉的湿润,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这天气哪来的露水?柴房里也没水缸啊。

可她只是笑着说:“真甜,比前儿张大妈送的甜多了。”说着往儿子手里塞了两颗,“你也吃,念书费脑子。”

何雨柱的心松了松。他就怕母亲追问,每次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都提心吊胆,要么说是“捡的”,要么说是“买的”,编瞎话时手心总冒汗。

其实他不知道,王秀兰早就发现了端倪。

那天她去柴房找剪刀,无意间碰倒了墙角的干草,露出个巴掌大的小布包,里面裹着些亮晶晶的小石子,看着比院里张大爷家那只老怀表上的宝石还亮。她没动,悄悄把干草盖回去,就当啥也没看见。

还有次帮儿子收拾书包,发现夹层里藏着本硬纸壳册子,上面画着些奇奇怪怪的草,旁边写着“治咳嗽”“治肚子疼”的字样,字迹稚嫩却认真。她轻轻合上册子塞回去,连丈夫都没告诉。

这孩子心思重,藏着这些肯定是怕家里人担心。她当妈的,能做的就是装糊涂,让他安安心心地守着自己的小秘密。

晚饭时,何大清喝了两盅酒,话也多了起来。他说厂里食堂要换新灶,领导让他负责监工,还说要给他涨工钱。王秀兰笑着给丈夫夹了块咸菜,又给儿子碗里添了勺粥:“涨了工钱先给柱子买支新钢笔,你看他那支,笔尖都磨秃了。”

“我那支还能用。”何雨柱扒着饭,眼睛却亮了。他那支钢笔是爸从厂里捡的废钢笔,自己修了修凑合用的,写起字来总漏墨。

“让你妈买就拿着。”何大清放下酒杯,看了眼妻子,又看了眼儿子,喉结动了动,“家里……多亏了你。”

这话没头没尾,王秀兰却听懂了。她给丈夫续上酒,轻声说:“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

夜里,何雨柱照例钻进柴房。王秀兰站在窗后,看着柴房的门缝里透出点微光,像极了小时候儿子在被窝里偷偷看小人书时,手电筒漏出的光。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屋。炕桌上放着儿子白天拿来的鲜枣,她捡了颗最大的,放进丈夫的烟盒里——他明天上工,累了能吃颗甜枣歇歇。

空间里,何雨柱正给新栽的药草浇水。灵泉水顺着指尖流进黑土地,药草的叶片舒展开来,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看着那本越来越厚的笔记册,忽然觉得心里很踏实。

他知道母亲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可她没问,就像爸也没问那手表到底是咋买的一样。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比任何夸赞都让他暖心。

他往药田深处走,那里新长出一种开着小白花的植物,笔记里记着“可安神”。他摘了几朵,打算明天晒干了给母亲泡水喝,让她夜里能睡个安稳觉。

柴房外,王秀兰悄悄回了屋。她把儿子的校服洗干净晾在绳上,又给三个孩子掖了掖被角,最后坐在炕边,看着丈夫腕上的上海牌手表。表盘在月光下泛着光,“嘀嗒”声像首温柔的歌。

她想起刚嫁过来时,家里穷得连口像样的锅都没有,丈夫在木器厂当学徒,天天累得倒头就睡。谁能想到,现在不仅有了手表,儿子还这么有出息,连自己这老胃病都见好了。

日子就像这表针,一步一步往前走,总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背着书包上学,发现书包里多了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母亲烙的白面饼,还夹着块腌肉。他知道家里的白面金贵,平时都掺着玉米面吃,这肯定是母亲特意给他做的。

他咬了口饼,肉香混着面香在嘴里散开,暖得眼眶都热了。他回头看了眼自家的小院,门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像是母亲在跟他挥手。

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香气扑鼻。何雨柱握紧书包带,脚步轻快地往学校走。他知道,不管自己的秘密有多么“神奇”,身后总有家人的理解和守护,就像这胡同里的阳光,不管绕多少弯,总会照进心里最暖的地方。

而母亲那份从不多问的信任,比空间里的灵泉更滋养人,让他有底气在这条藏着秘密的路上,走得更稳,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