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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198章 从孩童到大人·成长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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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从孩童到大人·成长可见

何雨柱蹲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下,看着何雨华背着书包往胡同口跑,背影晃晃悠悠的,书包带在背后甩得老高,像只刚学会飞的小麻雀。这小子今儿穿了件新做的蓝布褂子,是妈王秀兰用空间里的新棉花絮的,领口还绣了朵小太阳花,是何雨水的手笔——她最近迷上了绣花,说是跟娄晓娥学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慢点跑!别摔着!”何雨柱扬声喊了句,声音在胡同里荡开,惊得墙头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何雨华头也没回,只挥了挥手,声音远远飘过来:“知道啦哥!我跟二柱子约好去看电影!”

“这小子。”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指尖捻着片刚掉的槐树叶,叶梗还带着点韧劲。他想起何雨华刚上小学那会儿,背着个比他还宽的书包,走三步回头看一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拽着他的裤腿不肯放,说“哥你陪我去,我怕老师骂”。才几年功夫,就长这么高了,说话底气足得很,走路带风,跟院里的半大小子们混得熟,掏鸟窝、摸鱼虾,样样不含糊,倒比他小时候野多了。

正愣神,身后传来轻悄悄的脚步声,何雨水端着个木盆出来,里面泡着她的校服,袖口磨破了点,却洗得发白。“哥,你瞅啥呢?魂不守舍的。”她把木盆往晾衣绳下的石板上一放,拿起搓衣板,动作麻利得很——以前这活儿都是妈干,她总说“姐不用学这个,好好学习就行”,可这阵子不知咋的,主动把洗衣做饭的活儿揽了不少,说是“妈绣鞋底累,我多干点”。

何雨柱看着她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上,忽然想起她小时候扎着两个羊角辫,偷吃灶上的糖糕被烫得直哭,眼泪鼻涕糊一脸,还是他用凉水给她冲的手。那时候她怯生生的,见了生人就躲,现在却能落落大方地跟厂里的技术员讨论题目,上次去给爸送文件,回来还跟妈说“张工夸我笔记记得清楚”,眼里的光亮得很。

“瞅你呢。”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越来越能干了,妈说你绣的荷包比她绣的还好看。”

何雨水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使劲搓衣服,声音细若蚊蝇:“哪有……就是瞎绣。”手里的肥皂泡沾在发梢,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星星。

这就是成长吧。何雨柱心里头忽然有点感慨。像院里的黄瓜藤,前儿还贴着地皮爬,没几天就顺着竹竿往上窜,悄没声息地就结出了带刺的小瓜;又像空间里的那棵桃树,去年还只开了三朵花,今年就枝繁叶茂,挂得果子把枝条都压弯了。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光景。那会儿爸还在食品厂当普通工人,妈在街道工厂糊纸盒,日子过得紧巴。他七岁就学着拉风箱,八岁能踩着板凳够灶台,十岁时院里的张大妈生病,他愣是踩着三轮车,把人从胡同口送到三公里外的医院,回来时腿都在打颤,却梗着脖子跟妈说“不累”。

那时候觉得,长大就是能自己挣工资,能给家里买肉吃,能让爸妈不用那么累。可真到了这时候,又觉得长大不止这些——是看着弟弟妹妹从哭哭啼啼的小不点,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半大孩子;是院里的街坊见了他,不再喊“柱子那小子”,而是笑着叫“柱子师傅”;是爸喝酒时,会给他也倒上一杯,说“咱爷俩聊聊厂里的事”。

“柱子,发啥呆?进来帮我劈柴。”王秀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点笑意,“你爸说晚上要炖排骨,让你多劈点硬柴,烧得旺。”

“来了妈。”何雨柱应着,往柴房走。柴房里堆着他从空间林场里弄来的松木,劈起来不费劲,纤维里还带着松脂的香。他拿起斧头,抡起来,“咔”一声,木柴应声裂开,截面整整齐齐。这手艺是练出来的,以前劈柴总劈歪,斧头砸在地上,震得虎口发麻,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劈得匀匀实实。

王秀兰端着盆红薯进来,放在柴房角落的筐里——是空间里新挖的蜜心红薯,红皮黄瓤,甜得粘牙。“你看你这力气,越来越大了。”她笑着说,“前儿你三大爷还说,‘柱子现在是院里的顶梁柱了,办事比大人还靠谱’。”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三大爷净瞎说。”

“可不是瞎说。”王秀兰蹲下来拣红薯,“上次李婶家男人摔伤,是你跑前跑后找大夫、送药;张大妈家水管漏了,是你爬梯子修好的;就连二大爷那辆破自行车,放了半年没人管,也是你给修好的。院里谁不说你好?”

这些事,他做的时候没多想,只觉得是应该的。可经妈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见了院里的长辈,总低着头躲着走,现在却能自然地打招呼,帮着拿东西、出主意;以前食堂的王胖子欺负他,他只会闷头干活,现在却能笑着跟他周旋,既不得罪人,又不让自己吃亏。

正劈着柴,何雨华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手里举着张电影票,脸涨得通红:“哥!二柱子他哥给的票,《地道战》!晚上七点的!”

“看完电影早点回家,别在外头野。”何雨柱叮嘱道,又从兜里摸出两毛钱给他,“买两根冰棍,跟二柱子分着吃。”

何雨华接过钱,蹦得老高:“谢谢哥!你最好了!”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挠了挠头,“哥,我刚才看见娄姐了,她说……说让你晚上去她家拿画,她把你种的菜画好了。”

何雨柱的手顿了顿,斧头差点砸在脚背上。“知道了。”他含糊应着,耳朵有点发烫。

何雨华挤眉弄眼地笑:“哥,娄姐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

“小屁孩懂啥。”何雨柱笑着踹了他一脚,“赶紧走,再晚电影开场了。”

何雨华“哎”了一声,跑远了,嘴里还哼着电影里的插曲,调子跑了十万八千里,却透着股快活。

何雨水端着洗好的衣服进来晾,听见这话,抿着嘴笑:“哥,娄姐的画确实画得好,上次我看见她画的仓库,连砖缝都画出来了。”

“嗯。”何雨柱应着,继续劈柴,心里却想起娄晓娥。她也变了不少。以前见了他,总是腼腆地笑,说不上两句话就脸红,现在却能大大方方地跟他讨论种菜的技巧,说“何师傅你这菠菜种得密了点,得间苗”,还会拿着画夹跟他讲“光影怎么打才好看”,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这大概就是所有人的成长吧。像河里的水,悄没声息地流,今天看着跟昨天一样,可日子久了,就从上游流到了下游,绕过了暗礁,冲过了浅滩,变得越来越宽阔,越来越沉稳。

傍晚炖排骨的香味飘满了院,何大清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喝着小酒,看着何雨柱给何雨水夹排骨,笑着说:“柱子现在越来越像个当哥的样了。以前总跟弟弟妹妹抢吃的,现在啥好东西都想着他们。”

“爸,我那时候不是小嘛。”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

“是啊,小。”王秀兰端着刚蒸好的馒头出来,“转眼就都长大了。雨水快成大姑娘了,雨华也快跟你一般高了,你呢,也该想想自己的事了。”

何雨柱的脸有点红,没接话,只给爸的酒杯里添了点酒——是空间里的陈酿,爸说这酒“绵柔,不上头”。

吃完饭,他往娄晓娥家走,手里拎着两个刚从空间里摘的苹果,红得发亮,还带着点晨露的湿气。路过胡同口的路灯,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比小时候高了一大截,肩膀也宽了,走起路来稳稳当当的。

他想起小时候总盼着长大,觉得长大了就能自由自在,不用听爸妈的话,不用被老师管。可真长大了才知道,长大不是随心所欲,是多了份责任,多了份牵挂,是看着身边的人一点点变化,自己也跟着慢慢成熟,像院里的老槐树,一年比一年粗壮,枝繁叶茂,能给家人和街坊遮风挡雨。

娄晓娥开门见是他,笑着让他进来,手里拿着幅画:“何师傅,你看这张,画的是雨华和二柱子掏鸟窝的样子,是不是很像?”

画上的两个半大小子,踮着脚趴在墙头上,一个举着竹竿,一个睁大眼睛瞅着鸟窝,嘴角还带着点狡黠的笑,活灵活现的。

“像,太像了。”何雨柱赞道,把苹果递过去,“刚摘的,甜得很。”

娄晓娥接过来,放在桌上,忽然说:“何师傅,我觉得你变了好多。以前见你,总觉得你有点闷,现在却觉得……你很可靠。”

何雨柱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抬头看向她,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很。他忽然明白,成长不只是自己的事,是身边的人都能感受到的变化,是从“小子”变成“师傅”,从“被照顾”变成“照顾别人”,是肩上的担子重了,心里的底气却更足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带着槐花香,舒服得很。何雨柱摸了摸兜里的钥匙,是家里的新锁,他特意换的,比以前的结实。他知道,未来的路还长,还会有更多的变化,弟弟妹妹会继续长大,院里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他也会越来越成熟。

但这样挺好。从孩童到大人,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看得见,摸得着,就像院里的庄稼,春种秋收,自有它的规律和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