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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四合院生活继续向前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爬上四合院的灰瓦,就被王大妈家的芦花鸡“咯咯”地啄碎了。何雨柱拎着刚从空间里摘的新鲜韭菜,踩着露水往厨房走,裤脚沾了点草屑,是刚才在归燕居的菜畦里薅菜时蹭上的——那韭菜嫩得能掐出水,绿得发亮,带着股子冲鼻的香,包包子正好。

“柱子,起这么早?”张大妈端着个豁了口的搪瓷盆出来,盆里是半盆小米,正往鸡食槽里倒,“昨儿你给的那袋面粉真不赖,发的面暄得像棉花,我家三丫吃了俩馒头还喊饿。”

“大妈您爱吃就好,回头再给您捎点。”何雨柱笑着应着,把韭菜往厨房门口的石板上一放,“今儿包韭菜鸡蛋馅的包子,您过来尝两个?”

“那敢情好!”张大妈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我这就回家拿俩鸡蛋,给你凑点馅。”

何雨柱刚进厨房,就见何雨水趴在灶台边,手里攥着半截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妹,咋不回屋写作业?”他拿起灶台上的抹布,擦了擦沾着面粉的案板。

“屋里太暗。”何雨水头也没抬,笔尖在纸上沙沙地动,“这道算术题真难,我算了三遍都不对。”

何雨柱凑过去瞅了瞅,拿起铅笔在纸上划了两道:“你看,这步得先算乘法,再算加法……”没等他说完,何雨华举着个弹弓从外面冲进来,裤腿上沾着泥,活像只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小野猫。

“哥!我跟二柱子打了只麻雀,你给咱烤着吃呗?”他举着弹弓上的麻雀,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去去去,脏死了。”何雨柱拍掉他手里的弹弓,“赶紧洗手去,妈蒸的红糖馒头快好了,再闹就不给你吃。”

何雨华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去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手,嘴里还嘟囔着“小气鬼”。何雨水抬起头,抿着嘴笑:“你看他,都快十岁了还这么淘。”

“淘点好,淘点长得快。”何雨柱揉着面团,心里头却暖烘烘的。这就是他的日子,吵吵嚷嚷,鸡飞狗跳,却透着股子热乎气,像灶上刚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满是生机。

正揉着面,二大爷背着手进来了,穿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领口系得严严实实,还真有几分领导派头。“柱子,忙着呢?”他往灶台上瞅了瞅,“哟,包包子?闻着真香。”

“二大爷,您尝尝?”何雨柱笑着递过去个刚捏好的生包子,“还没蒸,您先尝尝馅。”

二大爷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咬了一小口,韭菜的鲜混着鸡蛋的香在嘴里散开,他眯着眼点头:“不错不错,比你大妈包的强。对了,我那辆自行车又有点响,你今儿有空给瞅瞅不?”

“得嘞,等我把包子蒸上就去。”何雨柱应着,心里头有数——二大爷这是想蹭俩包子吃,修自行车不过是个由头。他不在乎,几个包子而已,换得院里安生,值当。

包子刚上笼,三大爷背着药箱进来了,手里还攥着个小本子,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划着。“柱子,昨儿你给的那捆艾草,我给李婶熏了熏屋子,她那咳嗽还真轻了。”他把本子往灶台上一放,“我记上了,艾草一把,抵上次你借的半袋玉米面,两清。”

何雨柱笑了:“三大爷,这点小事还记啥。”

“那可不行,人情往来,寸厘不能差。”三大爷一本正经地说,眼睛却往蒸笼上瞟,“这包子……闻着挺地道啊。”

“等会儿给您装两个带走。”何雨柱爽快地说。三大爷嘿嘿笑了,也不推辞,找了个小马扎坐在厨房门口,看着蒸笼上冒出来的白汽,嘴里念叨着“这火候得掌握好,大了包子皮会裂,小了熟不透”,倒像个行家。

不一会儿,一大爷拄着拐杖也来了,王大妈赶紧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柱子,听说你给仓库的老李头修好了收音机?”一大爷呷了口何雨水递过来的热水,“那老伙计念叨好几天了,说没个响儿的东西,日子都闷得慌。”

“举手之劳,一大爷。”何雨柱掀开蒸笼,一股热气“腾”地涌出来,裹着韭菜和麦香,瞬间填满了整个厨房。包子蒸得白胖,褶子捏得匀匀实实,看着就喜人。

“哟,这手艺,跟饭馆里的师傅有得一拼!”张大妈端着刚煮好的鸡蛋进来,见了包子就直夸,“我家三丫要是看见,准得吵着要吃仨。”

何雨柱用盘子捡了几个,先给一大爷和二大爷、三大爷各递了一个,又给张大妈塞了两个:“您给三丫带回去,热乎的。”

正忙着,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娄晓娥抱着画夹进来了,车筐里还放着个蓝布包。“何师傅,我妈做了点酱菜,给你尝尝。”她把布包递过来,脸上带着点腼腆的笑,“我……我来画院里的早晨,您这儿的烟火气最浓。”

“快进来坐。”何雨柱赶紧往屋里让,顺手捡了个刚出锅的包子塞给她,“热乎的,尝尝?”

娄晓娥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像触电似的赶紧缩回去,脸“腾”地红了。她小口小口地咬着包子,眼睛却亮晶晶地打量着厨房:灶台边的柴火堆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的锅铲擦得锃亮,案板上还放着没包完的包子馅,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面粉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一切都透着股安稳的暖。

“真好。”她轻声说,打开画夹,笔尖在纸上沙沙地动,“比我画过的任何风景都好。”

何雨柱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头像揣了个刚出锅的糖包,甜丝丝的,还带着点烫嘴的热。他知道,娄晓娥画的不是风景,是这院里的日子,是这吵吵嚷嚷却又分不开的人情。

包子很快就分光了,院里的街坊们各自回屋忙活,留下满院的香味和说笑声。何雨柱收拾着碗筷,听见二大爷在院里教何雨华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嘴里还“嗨嗨”地喊着;三大爷蹲在菜畦前,给刚种下的白菜浇水,嘴里念叨着“这土得润透了,不然长不壮”;张大妈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给三丫梳辫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又好像和往常不一样。

菜畦里的菜换了一茬又一茬,从春天的韭菜到夏天的黄瓜,从秋天的萝卜到冬天的白菜,生生不息;院里的孩子长了一岁又一岁,何雨水的辫子更长了,何雨华的个子快赶上他了,说话也有了半大孩子的模样;就连墙上的爬山虎,都比去年爬得更高了,把灰色的砖墙染成了一片绿。

何雨柱往空间里瞥了一眼——归燕居的院儿里,母鸡正领着小鸡在啄米,菜畦里的萝卜缨绿油油的,酒窖里的新酒又酿好了一坛,书房的书架上多了本何雨水抄的诗集。这空间就像个沉默的伙伴,陪着他走过一天又一天,藏着他的秘密,也托着他的日子。

他知道,这四合院的生活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日子就像灶上的粥,得慢慢熬,熬出米香,熬出稠度,熬得一家人、一院人的心都黏在一块儿。会有争吵,会有算计,会有柴米油盐的琐碎,但更多的是互相帮衬的暖,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亲,是不管走多远,回头一看,总有人在院门口等你回家的踏实。

傍晚,夕阳把四合院染成了金红色,烟囱里冒出的烟慢悠悠地往天上飘,混着各家饭菜的香味。何雨柱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看着何雨华和二柱子在追跑打闹,何雨水趴在石桌上写作业,三大爷在给一大爷讲药材的学问,二大爷在跟王大妈讨教腌咸菜的秘方。

娄晓娥收拾好画夹要走,路过他身边时,笑着说:“何师傅,你看这院子,像不像幅画?”

何雨柱抬头望去,夕阳、灰瓦、老树、嬉闹的孩子、闲聊的街坊……真的像幅画,幅热热闹闹、活色生香的画。

“像。”他笑着说,“最好看的画。”

娄晓娥走了,背影在夕阳里拉得很长,像根温柔的线,轻轻系在这院子的热闹里。何雨柱摸了摸兜里的钥匙,是家里的新锁,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的凉,却让人心里踏实。

他知道,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芦花鸡还会照样打鸣,包子还会照样在蒸笼里冒白汽,这四合院的生活,会像门前的路,平平淡淡,却一步不停地向前走。

这样就很好。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往厨房走去。妈说晚上要做红烧肉,得赶紧劈柴去,用空间里的松木,烧得旺,肉香能飘出半条街呢。

夜色慢慢漫进四合院,各家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像撒在地上的星星。日子还长,路还远,但只要这院子还在,人还在,烟火气还在,就啥都不怕。

生活嘛,就是这样,吵吵闹闹,和和美美,一步一步,往前挪,往前奔,往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