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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208章 院里生活和谐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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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烟火气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的青砖地上还沾着露水,何雨柱已经扛着扫帚在院里转悠了。他总起得早,先把中院的过道扫干净,再去西厢房门口看看三大爷种的那畦小葱——昨儿夜里下了点小雨,葱叶上挂着水珠,嫩得能掐出水。

“柱子,又起这么早?”三大爷端着个搪瓷缸子出来,里面泡着浓茶,“我瞅着你那筐紫珠快攒够了,今儿正好赶集,要不咱把酱熬出来?”

“成啊,”何雨柱直起腰,抹了把汗,“我这就去空间摘点新的,再拿点冰糖,保准熬出来甜丝丝的。”

正说着,东厢房的门“吱呀”开了,小丫头丫丫举着个布袋子跑出来,辫子上还别着朵野菊花:“柱子哥!我捡了半袋槐树叶,你说能当饲料不?”她身后跟着她家大黄狗,摇着尾巴蹭何雨柱的裤腿。

“能啊,”何雨柱接过布袋闻了闻,“晒半干掺点玉米粉,喂鸡正好。回头给你记上,算你入股,卖了酱分你两毛!”

丫丫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地去找其他孩子报信了。三大爷在一旁笑:“你这招高啊,让孩子们有事干,院里都热闹了不少。”

何雨柱嘿嘿笑:“总比让他们野跑强。对了三大爷,您那砂锅借我用用?我这就去搬柴火。”

灶房里很快飘出香味。何雨柱把紫珠倒进砂锅,加了空间里的冰糖和井水,小火慢慢熬着,时不时用木铲搅两下。三大爷蹲在旁边添柴,看着咕嘟冒泡的酱汤,咂摸嘴:“这颜色,红亮红亮的,比供销社的强多了。”

“等熬稠了再加点蜂蜜,味儿更润。”何雨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陶罐——这是空间里新酿的槐花蜜,昨天刚封的罐,甜得不带杂味。

正忙乎着,二大妈端着盆衣服过来,看见锅里的酱,笑着说:“柱子这手艺,不去饭馆当大师傅可惜了!昨儿我家那口子尝了点你给的山楂酱,直夸比他单位发的福利还好呢。”

“大妈您别夸我,”何雨柱挠挠头,“回头熬好了给您留一瓶,配窝窝头吃特解腻。”

二大妈笑得眼角堆起褶子:“你这孩子,就是实诚!”

午后的树荫下

日头升到头顶,院里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投下大片阴凉。孩子们围坐在树下的石桌旁,手里拿着何雨柱削的木勺,正学怎么给酱装瓶。丫丫笨手笨脚地把紫珠酱舀进玻璃瓶,洒了点在桌上,赶紧用袖子擦,逗得大伙直笑。

“慢点舀,顺着边儿倒,”何雨柱蹲在旁边示范,“瓶口擦干净再盖盖子,不然容易坏。”他手里的玻璃瓶擦得锃亮,酱体稠得能挂住勺,红中带紫,看着就有食欲。

何雨华抱着个小木箱跑过来,里面是他攒的空瓶子,都是平时捡的酒瓶子、药瓶,洗得干干净净:“哥,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去废品站换几个。”

“够了够了,”何雨柱摸了摸他的头,“下午让你三大爷带你去赶集,记住啊,一分钱一分货,咱这酱用料实在,别卖太便宜。”

“知道啦!”何雨华拍着胸脯,“我跟丫丫他们都背熟了,就说这是自家院里种的果子熬的,没加乱七八糟的东西!”

树影里,三大爷正跟二大爷下棋,棋盘是用粉笔画在石桌上的,棋子是小石子和碎瓦片。二大爷悔了三次棋,三大爷急得吹胡子:“你这老将都被吃了,还往回挪?耍赖是不是!”

“就挪一步,就一步!”二大爷拽着三大爷的胳膊不让走,院里的笑声飘出老远。西厢房的张奶奶坐在门口纳鞋底,时不时抬头看看,嘴里念叨:“这院里啊,有了柱子,才算真有了人气。”

傍晚的饭香

夕阳把院墙染成金红色时,各家的烟囱都冒起了烟。何雨柱家的灶台最热闹,他正炖着排骨,空间里的排骨肉质紧实,炖在砂锅里咕嘟作响,混着萝卜的清香,半个院都能闻见。

“柱子,借点酱油!”对门的小李媳妇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刚炒到一半,发现酱油瓶空了。”

“拿去吧,”何雨柱从柜里摸出瓶空间酿的酱油,“这瓶是新的,比供销社的鲜,你尝尝。”

小李媳妇刚走,丫丫又钻进来,手里捧着个烤红薯:“柱子哥,我娘烤的,给你留了个大的!”红薯烤得焦焦的,掰开流着糖汁,甜香扑鼻。

何雨柱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哈气:“真香!回头我给你留块排骨,炖得烂烂的,你牙口能咬动。”

正说着,三大爷端着个盘子进来,里面是凉拌黄瓜:“刚拌的,放了点你给的醋,开胃!你那排骨炖好了没?我闻着味儿都快流口水了。”

“快了快了,”何雨柱掀开锅盖,撒了把葱花,“再焖五分钟就能出锅。对了三大爷,今儿赶集卖酱赚了多少?”

“嘿,你猜!”三大爷笑得眼睛眯成条缝,“一共卖了十二块五!孩子们分了一半,剩下的我给你存着呢,够买袋好面粉了。”

何雨柱心里一暖。当初琢磨着做酱卖,就是想让院里日子紧巴的几户能贴补点家用,没想到真成了。他盛出排骨,满满一大碗,先给张奶奶端了过去——老太太牙口不好,他特意多炖了半小时,肉一抿就化。

“好孩子,总想着我,”张奶奶拉着他的手,眼眶有点红,“以前这院啊,谁见了谁躲,现在倒好,天天跟过年似的。”

何雨柱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等过阵子,我把东墙根那片荒地开出来,种点白菜萝卜,冬天咱就不愁菜吃了。”

夜里的灯光

月亮挂上树梢,院里的灯一盏盏亮了。何雨柱家的灯最亮,他正坐在灯下给何雨华补衣服——弟弟白天疯跑,裤膝盖磨破了个洞。他穿针引线的手艺是跟妈学的,针脚又细又匀,不细看都发现不了补丁。

“哥,明天能教我熬酱不?”何雨华趴在桌边,看着哥哥手里的针线,“丫丫说她学会了,我也想试试。”

“行啊,”何雨柱把线头咬断,抖了抖裤子,“明儿教你辨紫珠熟没熟,得挑那种紫得发黑的,才够甜。”

窗外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是丫丫他们在玩跳房子,石板地上用粉笔画着格子,脚步声“咚咚”响。三大爷和二大爷还在院里聊天,说的是明天该给菜畦上点肥,三大爷说用草木灰好,二大爷偏说鸡粪更有劲,争得面红耳赤,却没半点火气。

何雨柱走到窗边,看着院里的光景,心里头踏实得很。刚来这院时,他总觉得孤单,爸走得早,妈身体不好,院里的人各过各的,见了面都懒得打招呼。可现在不一样了,谁家做了好吃的,总会给街坊端一碗;谁家里有事,大伙搭把手就办了。

就像今天,小李媳妇的自行车坏了,二大爷二话不说就拆了修;张奶奶的药没了,丫丫自告奋勇跑去供销社买;三大爷算错了账,孩子们七嘴八舌帮着数钱……这些细碎的暖,像老槐树的根,悄悄在院里盘结,把大伙的心都连在了一起。

“哥,你看!”何雨华举着个纸灯笼跑过来,是用竹篾和红纸糊的,歪歪扭扭的,却很亮,“丫丫教我做的,说提着它去院里玩,不怕黑!”

何雨柱笑着接过灯笼,帮他挑亮灯芯:“走,咱也出去凑个热闹。”

院里的灯光映着树影,孩子们的笑声裹着晚风,飘得很远。何雨柱看着何雨华和丫丫他们追逐打闹,看着三大爷和二大爷还在为“草木灰还是鸡粪”争得热闹,看着张奶奶坐在门口,手里摇着蒲扇,脸上带着笑。

他忽然明白,所谓的好日子,不一定非得大富大贵。不过是院里有烟火气,街坊有热乎气,身边有惦记的人,手里有能做的事。就像这四合院,墙是老的,砖是旧的,可因为有了这些人,这些事,就成了最暖的地方。

灯笼的光在地上晃出个圆,何雨柱站在光晕里,听着满院的喧嚣,嘴角弯起的弧度,比天上的月亮还亮。这日子,就像他熬的紫珠酱,慢慢熬,细细炖,总能熬出最醇厚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