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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211章 院里温情浓·邻里胜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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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院里温情浓·邻里胜亲人

清晨的露水还没干透,四合院的青砖地上就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何雨柱扛着扫帚刚扫到中院,就见张大妈端着个白瓷碗往他这边走,碗里飘着葱花的香气,是刚熬好的小米粥。

“柱子,快趁热喝碗粥。”张大妈把碗往石桌上一放,眼里笑出了褶子,“昨儿你给的那筐紫珠,我熬了酱,配粥吃绝了,三丫今早吃了两大碗。”

何雨柱放下扫帚,也不客气,端起碗就喝。小米是空间新碾的,熬得糯糯的,混着张大妈腌的咸菜,暖得从喉咙一直热到肚子里。“大妈您这手艺,比食堂的师傅强多了。”

“就你嘴甜。”张大妈笑着往他碗里又添了勺酱,“对了,你三大爷说你教他的沤肥法子管用,他那畦黄瓜蹿得比谁都快,让我谢谢你呢。”

正说着,三大爷背着个竹筐从东厢房出来,筐里装着刚摘的黄瓜,顶花带刺,嫩得能掐出水。“柱子,尝尝我这黄瓜!”他递过来两根最直溜的,“按你说的,多浇了两遍淘米水,果然比去年甜。”

何雨柱接过来,用袖子擦了擦就咬了一大口,脆生生的,带着股清甜味。“三大爷您这手艺,快赶上专业菜农了。”

“那是,”三大爷得意地推了推眼镜,“我可是按你给的法子,三天一松土,五天一施肥,账都记着呢。”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黄瓜生长日志”,连哪天浇了多少水都写得清清楚楚。

院里的人都知道,三大爷以前最精于算计,一根黄瓜都能掰成两半分。可自从何雨柱教他种出了好菜,他反倒大方起来,谁家缺菜了,他总能笑着递过两根,嘴里念叨着“自家种的,不值钱”。

这就是如今的四合院。没有了以前的斤斤计较,多了份你来我往的热乎。就像前几天,二大爷家的煤球不够用了,何雨柱从空间转了两筐新煤球,说是“厂里发的福利,用不完”;二大爷过意不去,转身就把他那辆修不好的旧自行车拆了,把能用的零件都给了何雨柱,说“给雨华当玩具也好”。

晌午时分,太阳热得烤人,院里的老槐树下却凉快得很。何雨华和院里的孩子们围着石桌,手里拿着何雨柱削的木陀螺,抽得“嗡嗡”转。丫丫的陀螺转得最稳,是何雨柱特意用空间里的硬木做的,比别家的沉,转起来能顶半个时辰。

“雨华,你这陀螺咋总歪?”丫丫叉着腰,小辫子随着说话的节奏晃悠,“让你哥再给你削个新的!”

何雨华噘着嘴,不服气地抽了一鞭子:“我这是没使劲!”话音刚落,陀螺“啪”地倒了,逗得孩子们直笑。

何雨柱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给娄晓娥递了把蒲扇——是他用空间里的竹篾编的,扇面又大又轻,扇起来风凉得很。“你爸的药喝着咋样?”他记得娄工前阵子总咳嗽,特意从空间药田摘了些川贝,教娄晓娥炖梨。

“好多了,”娄晓娥接过蒲扇,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我爸说比医院开的药管用,让我谢谢你呢。对了,我画了幅画,给你看看。”她打开画夹,里面画的是院里的光景:三大爷在浇菜,张大妈在纳鞋底,孩子们在抽陀螺,阳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来,到处都是金灿灿的。

“画得真好。”何雨柱赞道,“比上次那幅还生动。”

“那是,”娄晓娥眼里闪着光,“我特意等了三天,就为了画这满树的槐花。你看这花瓣,我调了三种白颜色呢。”

正说着,王秀兰端着盆刚洗好的衣服出来晾,看见娄晓娥,笑着说:“晓娥在呢?中午别走了,阿姨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用柱子从乡下弄的酱油,香得很。”

“不了阿姨,”娄晓娥红了脸,“我妈让我早点回去呢。”她合上画夹,又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布包,“这是我妈做的绿豆糕,给你和雨华、雨水尝尝。”

王秀兰接过来,笑着往她兜里塞了两个刚出锅的糖包:“拿着路上吃,热乎的。”

这种你来我往的暖,在院里随处可见。李婶家的孩子半夜发烧,何雨柱背着孩子就往医院跑,回来时裤脚都磨破了;第二天李婶就给何雨柱做了双新布鞋,针脚又细又密,比买的还合脚。张大爷的收音机坏了,何雨柱捣鼓了半天修好,张大爷没啥能回礼的,就把他珍藏的几本旧书给了何雨柱,说“这书里有学问,你年轻,该多看看”。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各家的烟囱都冒起了烟。何雨柱家的灶房最热闹,王秀兰在炖排骨,何雨柱在炒青菜——是空间里的上海青,绿油油的,看着就有食欲。

“柱子,借点醋!”对门的小李媳妇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刚炒到一半,发现醋瓶空了。”

“拿去吧,”何雨柱从柜里摸出瓶醋,“这是空间……哦不,是乡下亲戚酿的,酸得够劲。”

小李媳妇刚走,三大爷就端着盘凉拌黄瓜进来:“刚拌的,放了点蒜泥,给你们添个菜。”他看着锅里的排骨,咽了咽口水,“你妈这手艺,闻着就香。”

“三大爷您坐下一起吃。”王秀兰笑着往他手里塞了双筷子,“多个人多双筷子,热闹。”

三大爷也不客气,拉了个小马扎坐下,嘴里念叨着“那我就不客气了”,眼睛却盯着锅里的排骨,笑得合不拢嘴。

饭桌上,三大爷说起他那筐黄瓜卖了好价钱,打算给孙子买个新书包;王秀兰说雨水最近学习进步,老师在家长会上夸了好几次;何雨柱则说,等过阵子空间里的桃子熟了,给院里每户都送一筐。

窗外的月光慢慢爬上来,照在院里的石板路上,也照在每个人的笑脸上。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光景,心里头踏实得很。他想起刚搬来的时候,院里的人见了面都懒得打招呼,谁家做了好吃的,都关着门偷偷吃。可现在,谁家做了新菜,总会给街坊端一碗;谁家里有事,大伙搭把手就办了。

就像这四合院的墙,看着是把各家隔开了,实则早被这些点点滴滴的暖连在了一起。你帮我递块砖,我给你搭把手,日子久了,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亲人。

晚饭后,何雨柱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孩子们还在抽陀螺,听着三大爷和二大爷在棋盘上争得面红耳赤,闻着各家飘来的茶水香,忽然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日子。

不用大富大贵,不用惊天动地,只要院里有烟火气,街坊有热乎气,身边有惦记的人,就够了。这院里的关系,就像老槐树的根,在看不见的地方盘根错节,把每个人都连在了一起,风刮不倒,雨淋不散,只会越来越牢,越来越暖。

月光下,何雨柱的嘴角弯起个浅浅的弧度。他知道,这样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