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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214章 空间麦浪翻,夜探黑市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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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空间麦浪翻,夜探黑市险

何雨柱蹲在归燕居的田埂上,指尖捻着粒刚饱满的麦粒。月光洒在新割的麦茬上,泛着银白的光,身后那片刚收完的麦田,空地上堆着小山似的麦垛,空气中飘着股子新麦的甜香。他抬头瞅了瞅天上的月牙,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今儿这事,实在是有点悬。

“柱子,磨磨蹭蹭干啥呢?再不走,黑市都散了!”三大爷从柴房钻出来,手里拎着个麻袋,里头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啥宝贝。他踮脚往麦垛后头望了望,压低嗓门,“你妈刚睡沉,咱得赶紧溜,别让她老人家发现,又得念叨半宿。”

何雨柱“嗯”了声,从草垛里拖出个布袋子,解开绳结——里头是他刚从空间里碾好的精面,雪白雪白的,比粮站配给的掺了麸子的面看着就金贵。“三大爷,您说这价,能卖上三毛不?”

“三毛?你咋不去抢!”三大爷瞪了他一眼,往他手里塞了个小马灯,“这可是头茬新麦磨的精面,黑市上都抢着要!我跟你说,最少得要四毛五,少一分都别撒手。”他顿了顿,又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包塞给他,“这是我攒的几贴膏药,万一遇上巡夜的,咱就往草堆里钻,别硬刚。”

何雨柱攥紧纸包,心里头暖烘烘的。这三大爷平时抠门得紧,今儿却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掏出来了。他扛起面袋子,跟着三大爷往院后墙根挪,脚踩在干草上“沙沙”响,惊得墙头上的麻雀“扑棱”飞了。

出了胡同口,夜风吹得人一激灵。三大爷熟门熟路地领着他往东边拐,穿过两条窄巷子,就听见前头有动静——昏黄的路灯底下,影影绰绰站着些人,说话都压着嗓门,像蚊子嗡嗡。

“来了。”个穿黑褂子的老头凑过来,眼睛在他俩的袋子上溜了一圈,“啥好货?”

三大爷往何雨柱身后躲了躲,示意他说话。何雨柱解开袋口,白花花的面粉露出来,借着路灯的光,晃得人眼晕。“自家磨的新麦精面,没掺东西。”

“哟,这成色!”老头眼睛一亮,伸手抓了把,捻了捻又凑到鼻尖闻,“确实是好东西。多少斤?”

“二十斤。”

“价码?”

“四毛五一斤。”何雨柱照着三大爷教的说,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头咂咂嘴:“贵了点。这样,四毛,我全要了。”

“少一分都不卖。”三大爷从后头冒出来,梗着脖子,“这可是头茬麦,在地里晒足了日头,磨出来的面蒸馒头能揭三层皮,你别处打听去,这价算良心了!”

正拉扯着,忽然听见有人喊:“巡夜的来了!”

人群“呼啦”一下散了,跟受惊的耗子似的,往墙根、草堆里钻。何雨柱拽着三大爷就往旁边的夹道跑,手里的面袋子颠得厉害,洒了不少面粉在地上。夹道里黑黢黢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气声和远处的电筒光“晃悠”。

“柱子,灯!”三大爷喘着气喊。

何雨柱赶紧点亮小马灯,昏黄的光打在墙上,映出俩人的影子歪歪扭扭。他忽然瞅见墙根有个破洞,够一人钻过去,忙拽着三大爷:“这边!”

钻过破洞是片荒地,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俩人趴在草堆里,听见巡夜的脚步声从夹道里过去,电筒光扫过草叶,吓得何雨柱把脸埋进土里。直到脚步声远了,三大爷才拍着他的背:“没事了,起来吧,一身土。”

何雨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低头一看,面袋子磨破了个口子,白花花的面粉漏了一路,像条银带子。“糟了,面洒了!”

“洒就洒了,命保住就不赖。”三大爷拽着他往深处走,“前头有个破庙,咱去那儿躲躲,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破庙里一股子霉味,墙角堆着些干草,还能看见香烛的残根。何雨柱把面袋子往干草上一放,刚想喘口气,就听见外头有动静。三大爷比了个“嘘”的手势,俩人赶紧往供桌底下钻。

进来的是个穿蓝布衫的汉子,手里也拎着个袋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娘的,差一步就被逮着了……”他往供桌上扔了个窝头,自己啃起来,“这破日子,吃口白面比登天还难……”

何雨柱心里一动,从供桌底下探出头:“大哥,你要白面不?俺们有,四毛五一斤。”

汉子吓了一跳,窝头差点掉地上:“你俩从哪儿冒出来的?”看清是俩面生的,又松了口气,“四毛五?有点贵……但要是真精面,我要十斤。家里娃快过生日了,想让他吃顿白馒头。”

三大爷赶紧爬出来,解开袋子:“你瞅瞅,假不了!俺们自家地里收的麦,磨了二十斤,本来想多换点钱,这阵仗……”

汉子抓了把面粉,在手里搓了搓,又舔了舔:“成,十斤。”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一层层打开,里头是些零碎的毛票和几个硬币,数了半天,“正好四块五,你点点。”

何雨柱接过钱,心里头踏实了不少。三大爷却眼珠一转,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大哥,俺们还有点新摘的豆角,刚从地里掐的,嫩得很,搭给你,不值钱,尝个鲜。”

汉子眼睛一亮:“那敢情好!谢了啊!”

正说着,又有人进了破庙,是刚才那个黑褂子老头,手里还攥着个手电筒:“可算找着你们了!我那老伙计想要剩下的十斤面,四毛五就四毛五,不还价了!”

等把面全脱手,天已经蒙蒙亮了。何雨柱和三大爷往回走,手里攥着沉甸甸的钱,心里头又惊又喜。三大爷数着钱,嘴都合不拢:“九块!柱子,咱这趟赚了九块!够买半袋米了!”

何雨柱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想起刚才那个汉子说“娃快过生日”,忽然觉得这钱挣得沉甸甸的。他从袋子里摸出俩窝头,递给三大爷一个:“您吃,刚那大哥给的,玉米面的。”

三大爷接过去,掰了一半塞回给他:“你也吃。咱这钱来得不容易,可想着能让娃吃上白面馒头,值了。”

俩人踩着露水往家走,鞋上沾满了泥,裤脚也湿了,可心里头亮堂得很。路过胡同口的早点摊,三大爷忽然停住脚:“柱子,咱买俩油饼吧,刚赚了钱,奢侈一把!”

何雨柱笑着点头:“成!再给我妈带个回去,她准保高兴。”

油饼的香味飘过来,混着清晨的风,暖乎乎的。何雨柱咬了一大口,酥脆的外皮混着芝麻的香,心里头琢磨着——明儿得再往空间里多种点麦,说不定下次能磨出更多精面,让院里的街坊都能吃上顿白馒头。

晨光里,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肩上仿佛还扛着那袋面粉,沉甸甸的,却又透着股子踏实的甜。这夜探黑市的险,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