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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松木箱藏银元,床底地砖下第三块有暗格

何雨柱蹲在院角劈柴,斧头起落间,木柴“咔嚓”裂开的脆响混着初秋的风飘散开。忽然听见东厢房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重物砸在地上。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刚要喊一声“谁啊”,就见秦淮茹扶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沾着点灰,手里还攥着块抹布。

“柱子,你帮我看看呗?”她声音有点急,“刚挪那口老松木箱子,底下的轮子卡着了,我一使劲,箱子倒了,锁扣都摔歪了。”

何雨柱把斧头往墙根一靠,拍了拍围裙上的碎渣:“多大点事,我瞅瞅。”

东厢房里光线暗,靠窗的地方斜斜躺着口半人高的松木箱,暗红色的漆皮掉了大半,露出底下浅黄的木纹理。箱盖磕在墙角,锁扣果然歪成了个别扭的角度。何雨柱蹲下去摸了摸锁扣,又敲了敲箱底:“这箱子有些年头了吧?瞧这木头,松香味还没散呢。”

“可不是嘛,”秦淮茹蹲在旁边擦着箱角的灰,“前儿收拾我婆婆的旧物翻出来的,说是她陪嫁的箱子,里面净是些老布料。刚才想挪去储藏室,没成想……”

何雨柱没说话,专心跟那歪掉的锁扣较劲。螺丝刀拧了两下,忽然“咔哒”一声,锁扣没修好,箱盖倒顺着惯性弹开条缝。一股混着樟木和陈灰的味道飘出来,他眼角余光扫过箱底,忽然顿住了——垫在布料底下的,不是寻常木板,倒像是层薄薄的铁皮,边缘还粘着点暗红色的锈。

“咋了?”秦淮茹见他不动,也凑过来看,“锁扣还能修不?不能修我就找个铜匠……”

何雨柱没接话,伸手掀开最上面那层褪色的蓝布。底下果然铺着块铁皮,用细钉子钉在木箱内侧,边缘被布料挡得严实,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用螺丝刀撬开边缘的钉子,铁皮“哗啦”一声翻过来,露出底下码得整整齐齐的东西——银元,白花花的,用棉纸裹着,一摞摞码在木槽里,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在银元上镀了层暖光,晃得人眼晕。

秦淮茹“呀”地低呼一声,手捂住嘴才没叫出声。何雨柱数了数,整整二十摞,一摞十块,不多不少两百块。棉纸都泛黄了,摸着脆生生的,像是放了几十年。

“这……这是我婆婆藏的?”秦淮茹的声音发颤,伸手碰了碰银元边缘,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她生前总说‘家里有底’,我还当是宽慰我的话……”

何雨柱把铁皮轻轻盖回去,又将布料铺好:“先盖起来吧,别让孩子看见了瞎嚷嚷。”他扣上箱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婆婆以前是不是总念叨床底下潮?”

秦淮茹愣了愣:“是啊,每年梅雨季都要垫着砖把床架高些,说地砖返潮。咋了?”

何雨柱往里屋瞟了眼,那是张老旧的雕花木床,四条腿都包着铜皮。他走过去蹲在床沿,手指敲了敲地砖,“笃笃”的闷响里,有块砖的声音格外空。他记得小时候听院里的老人们说,以前人家藏贵重东西,总爱在地砖底下凿暗格,尤其爱选床底——既隐蔽,又方便随时查看。

“你让让。”何雨柱示意秦淮茹躲开,伸手按住离床腿最近的地砖,从左往右数到第三块,用螺丝刀沿着砖缝抠了抠。砖缝里的灰簌簌往下掉,他稍一用力,那块地砖竟真的被撬了起来,底下露出个巴掌大的暗格,铺着层油纸,里面裹着个小布包。

秦淮茹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何雨柱把布包拿出来,解开系着的红绳,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纸,还有个小铁盒。展开纸一看,竟是民国三十八年的地契,上面盖着模糊的红章;铁盒打开,里面是几枚金戒指,戒面不大,却闪着温润的光。

“我的天……”秦淮茹的眼泪忽然掉下来,砸在地契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老人家一辈子省吃俭用,原来是把家底都藏在这儿了……去年冬天她咳得厉害,我想给她买只鸡补补,她说啥都不让,说‘留着钱有用’……”

何雨柱把东西小心放回暗格,又将地砖盖好,用脚碾了碾,看不出丝毫痕迹。他蹲在床边,看着秦淮茹用袖口擦眼泪,忽然想起自己妈临走前,也是这样把攒了半辈子的私房钱藏在腌菜坛子底下,坛口封着厚厚的泥——老一辈人过日子,总爱把安全感藏在这些犄角旮旯里,像松鼠囤松果似的,把日子的底气一点点攒起来,再悄悄留给最疼的人。

“柱子,”秦淮茹抹了把脸,声音还有点哑,“这银元……我咋处理啊?”

何雨柱把松木箱的锁扣勉强扣好,拍了拍箱盖:“先别动。等晚上淮茹哥回来,你们俩合计着,要么找个稳妥的地方重藏起来,要么就托靠谱的人换成现钱。记住了,这事别往外说,院里人多嘴杂,保不齐惹麻烦。”他顿了顿,指了指床底,“那几块戒指你自己收着吧,老人家八成是给你留的。”

秦淮茹点点头,忽然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塞给他:“早上蒸的糖包,还热乎呢,你拿着。”何雨柱刚要推辞,她已经转身去擦箱子上的灰,背影看着比刚才挺直了些,像是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何雨柱捏着温热的糖包走出东厢房,院角的斧头还插在木柴堆里,阳光透过槐树叶落在上面,闪着细碎的光。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听二大爷说,以前的人藏东西都讲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松木箱看着笨重,谁能想到铁皮底下藏着银元;床底地砖天天踩,谁会留意第三块是空的。

就像这院里的日子,看着吵吵嚷嚷鸡飞狗跳,可总有那么些藏在褶皱里的暖——是秦淮茹塞过来的热糖包,是藏在暗格里的念想,是他劈柴时听见的、屋里传来的轻轻的、带着哽咽的笑声。

他咬了口糖包,甜丝丝的糖汁淌在嘴角。风掠过树梢,把木柴的清香和屋里若有若无的樟木味缠在一起,像是在说,那些藏起来的爱和底气,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悄悄露出点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