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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恶邻堵门泼脏水,空笼无言证清白

秋末的风带着股子凉意,刮得四合院墙头上的枯草呜呜作响。何雨柱刚从食品厂下班,手里还提着给弟弟何雨华买的两个烤白薯,热气腾腾的,烫得他不停换手。刚进中院,就听见一阵尖利的骂声,跟指甲刮玻璃似的,刺得人耳朵疼。

“哪个天杀的偷了我家的鸡!不得好死的东西!断子绝孙的贼!”

是贾张氏的声音。这老太太是出了名的泼辣,平时街坊邻居谁都不敢惹,这会儿正叉着腰站在自家门口,唾沫星子横飞,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扫过院里的每一个人,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剜出个洞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脚步顿住了。贾张家那只芦花鸡,他是知道的。开春时抱来的小鸡仔,被贾张氏宝贝得跟啥似的,天天拌着小米喂,养得油光水滑,就等着下蛋给她宝贝孙子贾蓉补身子。这鸡要是丢了,老太太能掀了房顶。

他正想绕开走,贾张氏的眼睛已经像钩子似的盯上了他,几步冲过来,张开胳膊就把他拦住了,嘴里的骂声更凶了:“好啊!何雨柱!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这手脚不干净的,谁能看上我家那只下蛋鸡!”

“你这话啥意思?”何雨柱皱起眉头,把烤白薯往身后藏了藏,生怕被她抢了去,“我偷你家鸡?贾大妈,说话得讲证据,别血口喷人!”

“证据?”贾张氏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他,鼻子使劲嗅了嗅,“我闻着你身上就有股子鸡腥味!不是你偷的是谁?昨儿个我还看见你在我家鸡窝跟前转悠,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果然!你个杀千刀的,我家蓉蓉还等着鸡下蛋补身子呢,你连只鸡都不放过,良心被狗吃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亮,很快就把院里的人都引了出来。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走过来,摆出副清官断案的架势:“咋回事咋回事?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

“二大爷您来评评理!”贾张氏立刻哭天抢地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家那只芦花鸡,早上还好好的,中午我去喂粮,鸡窝就空了!除了他何雨柱,谁能干出这缺德事?他是厨子,最会杀鸡褪毛,肯定是他偷去炖了吃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凑了过来,眯着眼睛在何雨柱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盘算着啥,嘴里慢悠悠地说:“柱子啊,不是三大爷说你,要是真想吃鸡,跟街坊说一声,犯不着偷啊。贾大妈家日子也不宽裕,那鸡可是她的心头肉。”

“三大爷您也跟着瞎掺和?”何雨柱又气又急,脸都涨红了,“我再说一遍,我没偷鸡!我下班刚回来,手里拎的是烤白薯,不是鸡肉!”

“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鸡藏起来了!”贾张氏不依不饶,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褂子,“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把鸡藏屋里了!走,跟我去你家搜!搜出来看你还有啥话说!”

“你别胡来!”何雨柱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手,“我家啥都没有,凭啥让你搜?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可就不客气了!”

院里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说啥的都有。有人说贾张氏冤枉人,也有人说何雨柱平时看着老实,保不齐真能干出这事。何雨柱看着这些七嘴八舌的街坊,心里头跟塞了团火似的,又闷又烫。

他知道贾张氏为啥咬着他不放。前阵子许大茂偷偷换了她家两斤白面,被他撞见说了句公道话,贾张氏就记恨上他了,总觉得他跟许大茂一伙的。现在鸡丢了,自然第一个就赖到他头上。

“都别吵了!”何大清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股子威严。他刚从厂里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贾大妈,你说柱子偷了你的鸡,有证据吗?”

“证据……证据就是他在鸡窝跟前转悠过!”贾张氏被何大清的气势压了一下,说话有点结巴,可还是梗着脖子,“除了他没别人!”

“转悠过就是偷鸡?”何大清皱起眉头,“那我还在你家门口走过呢,我也是偷鸡的?说话得凭良心,柱子是什么样的人,院里老少爷们心里都有数,他不会干这事。”

“凭啥你说不会就不会?”贾张氏又开始撒泼,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家鸡丢了!就是他偷的!你们何家仗着何大清是厂长,欺负人啊!我不活了!”

这一闹,院里更乱了。何雨柱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心里头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啥。他转身往自家鸡窝走去——他家也养着两只鸡,是母亲王秀兰特意留着下蛋给弟弟妹妹补营养的。

贾张氏见他走了,以为他要去藏赃物,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嚷嚷着:“你跑啥?心虚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把鸡藏起来了!”

何雨柱没理她,走到自家鸡窝跟前,弯腰把鸡笼门打开,伸手把里面的两只老母鸡抓了出来,又把鸡笼拎起来,翻转过来,对着院里的人亮了亮。

鸡笼是空的,除了点鸡粪和稻草,啥都没有。

“看见没?”何雨柱举着空鸡笼,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家鸡笼就这么大,要是偷了你家那只芦花鸡,往哪儿藏?总不能揣怀里吧?”

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才还指指点点的街坊,眼神都变了。是啊,何家的鸡笼就那么点大,两只鸡刚好装满,要是再塞一只,根本不可能。而且鸡笼是竹子编的,缝隙大,藏没藏鸡,一眼就能看出来。

贾张氏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看着那空鸡笼,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刚才光顾着撒泼,压根没想过这茬。

何大清皱着的眉头舒展了些,对贾张氏说:“贾大妈,你也看见了,柱子没地方藏鸡。我看你还是再找找,说不定是鸡自己跑出去了,或是被黄鼠狼叼走了,别平白无故冤枉了好人。”

三大爷阎埠贵也赶紧打圆场:“就是就是,贾大妈,柱子不是那号人。我看啊,你还是去胡同口问问,说不定有人瞧见你家鸡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没事了,都散了吧。贾大妈,你再仔细找找,找不到再说。何雨柱,你也别往心里去,邻里邻居的,误会难免。”

贾张氏看着空鸡笼,又看看院里人那眼神,知道自己理亏了,可她拉不下脸认错,只是哼了一声,扭扭捏捏地回了屋,关门的声音倒是挺大,像是在撒气。

一场闹剧总算平息了。街坊们议论着散开了,路过何雨柱身边时,都客气地说了两句“别往心里去”“贾大妈就是那样的人”。

何雨柱把鸡放回鸡笼,又把鸡笼放回原位,心里头那股火气总算消了点,可还是觉得憋屈。他挠了挠头,看着自家那两只老母鸡,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这鸡笼平时不起眼,今儿个倒成了证清白的宝贝。

“柱子,没事了吧?”王秀兰从屋里走出来,眼圈有点红,刚才她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没事了妈。”何雨柱笑了笑,把手里的烤白薯递过去,“您看,还热着呢,给雨华和雨水吃。”

何大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可眼神里带着点欣慰。刚才那一幕,儿子处理得还算冷静,没被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带偏。

回到屋里,何雨水和何雨华正扒着门缝往外看,见哥哥进来,赶紧跑过来:“哥,他们说你偷鸡了?”

“瞎说啥呢。”何雨柱刮了刮妹妹的鼻子,把烤白薯递给他们,“哥是那样的人吗?是贾奶奶家鸡丢了,误会而已。”

何雨华啃着烤白薯,含糊不清地说:“我就知道哥不是小偷。”

何雨柱看着弟弟妹妹,心里头暖暖的。刚才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贾张家的门紧闭着,不知道老太太在屋里琢磨啥。三大爷还在门口转悠,嘴里念念有词,八成是在算计这鸡到底是谁偷的。二大爷则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家走,估计是觉得自己刚才“断案”有功,挺得意。

何雨柱叹了口气。这四合院,真是一天都不太平。不过还好,今儿个有惊无险,那空鸡笼算是帮了大忙。他想起空间里那片刚种的青菜,心里琢磨着,等青菜长大了,送点给贾张家,算是缓和缓和关系——毕竟是街坊,总闹僵了也不是事儿。

当然,前提是贾张氏别再这么蛮不讲理。

窗外的风还在刮,可阳光透过云层照了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窝头,咬了一大口,心里头踏实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没做亏心事,就不怕别人瞎嚷嚷。至于那些闲言碎语,就让它们随风去吧。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把空间里的活计干完,多攒点粮食和蔬菜,让家里人吃得饱饱的,比啥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