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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243章 烟盒藏票暖父心,悄送惊喜意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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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烟盒藏票暖父心,悄送惊喜意难明

天刚蒙蒙亮,院里的鸡还没打鸣,何大清就醒了。不是被尿憋醒的,是心里头有事——食品厂那批出口罐头的包装出了点纰漏,昨儿个连夜盯着返工,眼瞅着天快亮才回的家,躺下没合眼多久,脑子里就全是车间的流水线。

他悄悄坐起来,怕吵醒身边的王秀兰。老婆子这几天为了给仨孩子赶制新衬衣,熬得眼圈发黑,眼下乌青一片,得让她多睡会儿。

摸黑往身上套褂子,手指刚插进右边的口袋,就触到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东西。何大清愣了一下,借着从窗纸透进来的微光往口袋里一掏,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掉地上。

是包烟。

还是硬盒的大前门!

这烟在市面上金贵得很,不光得凭票,还得托关系才能弄到。他平时抽的都是最次的“绿叶”,烟丝糙得喇嗓子,抽完一嘴苦味,这大前门,他也就过年时从厂长那儿蹭过一根,那股子醇厚的烟香,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哪来的?”何大清捏着烟盒,指腹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大前门”三个字,心里头直犯嘀咕。他昨儿个穿的还是这件褂子,口袋里除了半包快抽完的绿叶烟,啥都没有,咋一觉醒来就多了包大前门?

难道是王秀兰偷偷给他买的?不像。老婆子过日子细得像头发丝,平时连买块肥皂都要货比三家,哪舍得买这么贵的烟。

是柱子?这小子在食堂上班,说不定能弄到烟,可他要是买了,肯定会大大咧咧地递过来,绝不会藏在他口袋里。

何大清越想越糊涂,把烟盒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烟草香混着点纸壳的味道,是新烟没错。他下意识地想把烟盒打开,手指刚碰到搭扣,就感觉烟盒里好像夹着点啥,比烟丝要硬挺些。

他心里一动,小心翼翼地掀开烟盒盖。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二十根烟,白花花的烟纸看着就舒坦,而在烟盒的夹层里,果然夹着几张纸片——是粮票!

不是一两二两的零票,是三张五斤的全国通用粮票,票面崭新,边角都没折过,在微光下泛着点蜡光。

何大清的手猛地一抖,烟盒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三张五斤的粮票!这可不是小数目!这年头粮食金贵,粮票比钱还管用,一家人省吃俭用一个月,也就用这么多粮票。这烟和粮票加在一块儿,抵得上他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这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激动,又有点不安。

王秀兰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咋了?大清早的不睡觉,嘟囔啥呢?”

何大清把烟盒和粮票往她眼前一递:“你看,我兜里多出来的。”

王秀兰的瞌睡一下子醒了,眼睛瞪得溜圆:“大前门?还有粮票?哪来的?”她接过烟盒翻来覆去地看,又捏了捏粮票,确认是真的,“咱家没这烟啊,粮票也早就用得差不多了……”

两口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会不会是……柱子?”王秀兰试探着说,“他昨儿个去黑市换布,是不是顺手……”

“不能。”何大清摇摇头,把烟盒合上,“柱子那孩子实诚,要是他弄来的,肯定会跟咱说。再说了,这大前门和粮票,黑市上可不好弄,他一个食堂的厨子,哪有这门路?”

他忽然想起啥,皱着眉头说:“难道是厂里哪个职工……想托我办事?”他是食品厂的厂长,手里多少有点权力,平时总有人想塞点东西,可他向来不收,今儿个这东西悄没声地出现在口袋里,莫非是……

“不像。”王秀兰把粮票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托人办事哪有往人兜里塞的?再说了,谁知道你今儿穿这件褂子。”

两口子琢磨来琢磨去,没个头绪。窗外的天渐渐亮了,院里传来何雨柱劈柴的声音,“哐哐”的,透着股子力气。

何大清把烟盒揣回口袋,拍了拍王秀兰的手:“先别声张,放我这儿吧。要是真有人找上来,再说。”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事跟柱子脱不了干系,可又想不通,这小子咋弄到这些东西的,还藏得这么严实。

他起身下床,走到院里时,何雨柱正把劈好的柴往墙角堆,额头上渗着层薄汗,看着精气神十足。

“爸,醒了?”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手里的斧头没停,“我妈说您昨儿个没睡好,早饭给您熬了小米粥,加了点红糖。”

“嗯。”何大清应了一声,眼睛在儿子脸上转了转。何雨柱笑得坦荡,眼神也没闪躲,看着不像藏了啥心事的样子。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何大清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硬邦邦的还在。他走到厨房门口,王秀兰正往灶里添柴,见他进来,小声说:“别问柱子,孩子要是想告诉你,自然会说。”

“我知道。”何大清点点头,往炕边坐了。他掏出自己那半包绿叶烟,想卷一根,手顿了顿,又放了回去,摸出了那包大前门。

烟盒打开,一股醇厚的香味飘了出来,比绿叶烟好闻十倍不止。他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摸出火柴“擦”地一声点燃,猛吸了一口。

烟丝在嘴里燃烧,带着点淡淡的甜,一点不呛嗓子,烟气顺着喉咙往下走,熨帖得像是给五脏六腑都做了按摩。昨儿个熬夜的疲惫,好像一下子就散了大半。

“好烟啊……”他忍不住叹了句。

王秀兰从灶房探出头,瞪了他一眼:“抽吧抽吧,当心抽多了咳嗽。”话里带着嗔怪,嘴角却翘着——老头子辛苦这么久,抽根好烟也该当。

何雨柱端着劈好的柴进来,闻到烟味,眼睛亮了亮:“爸,您抽好烟呢?哪来的?”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故意说:“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揣兜里了,许是哪个老伙计偷偷塞的。”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了:“那您可得谢谢人家,这大前门不好弄。”他脸上没任何异样,转身又往外走,“我再去劈点柴,够烧一天的。”

看着儿子的背影,何大清吸了口烟,心里头忽然敞亮了些。

管它是谁给的呢。

这烟,他抽着舒坦;这粮票,能给孩子们添点口粮。只要不是啥歪门邪道来的,就先收下。柱子这孩子,打小就孝顺,上次雨华发烧,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柴胡;这次换布,又能从黑市换回那么厚实的料子。说不定……这烟和粮票,也是他用啥法子弄来的,又怕他们担心,才偷偷放在他口袋里。

这小子,心思越来越细了。

何大清又吸了口烟,烟气从鼻孔里出来,在晨光里打了个旋。他想起刚才那三张粮票,心里头暖烘烘的。回头让王秀兰买点白面,给孩子们蒸两锅馒头,再给秦淮茹家送两个——她家棒梗总喊饿,上次借的面还没还,正好用粮票买的面还上,也让她别总记着欠人情。

“粥好了,快趁热喝。”王秀兰把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端过来,上面撒了点红糖,甜香扑鼻。

何大清接过粥碗,喝了一大口,甜丝丝的暖意从胃里散开,混着嘴里的烟香,浑身都舒坦。他看着窗外,何雨柱正弯腰劈柴,阳光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结实得像棵年轻的白杨树。

这日子,就像这碗小米粥,看着平平常常,里头却藏着红糖的甜;又像这包突如其来的烟,不知道啥时候就冒出点惊喜,暖得人心头发烫。

何大清把烟盒里的粮票小心地取出来,递给王秀兰:“收好了,等会儿去粮站买点面。”

“哎。”王秀兰接过去,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灶上的粥还在咕嘟咕嘟地冒泡,院里的鸡开始打鸣,何雨柱劈柴的“哐哐”声,王秀兰搅动粥勺的“哗啦”声,还有何大清嘴里那淡淡的烟香,混在一块儿,成了这个清晨最踏实的味道。

何大清知道,这烟和粮票的来历,或许永远是个谜。但他不在乎了,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孩子们懂事孝顺,这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就像日子里撒的糖,甜得让人心里安稳。

他又吸了口烟,看着烟雾在晨光里慢慢散开,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这小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