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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粮店长龙冻刺骨,米缸暗补暖人心

腊月的北风跟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粮店门口排起的长龙从街这头绕到那头,黑压压的人头在寒风里缩成一团团,呼出的白气刚冒出来就被风撕碎了。何雨柱裹紧了棉袄,把冻得通红的手揣进袖筒,往前挪了挪脚——他已经在这儿站了俩钟头,队伍才往前挪了不到三丈远。

“柱子,要不我替你会儿?”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跺着脚,往手上哈着气,“你看你这脸,冻得跟红苹果似的。”

“没事三大爷,”何雨柱扯了扯嘴角,露出点笑,“您那老寒腿别冻着了,我年轻,扛得住。”他心里头急,家里的米缸见底了,妈昨天蒸窝头都得掺一半红薯面,今天说啥也得买够正月的口粮。

队伍里有人唉声叹气:“今年的供应粮又少了,听说每人每月就两斤白面,大米更是金贵,咱这排队的,能分到一捧就不错了。”

“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昨天去黑市问了,糙米都涨到一块二一斤了,抢钱呢!”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心里头沉了沉。他在食堂上班,好歹能偷偷攒点粮票,可院里其他人家,像秦淮茹家,棒梗正是能吃的年纪,这粮够不够吃都是个问题。

好不容易挪到粮店柜台前,售货员“啪”地把秤盘往柜台上一放,面无表情地问:“多少?”

“给我来十斤玉米面,五斤红薯干,再来三斤白面。”何雨柱把攥得发热的粮票和钱递过去,手指因为紧张有点抖——这是他攒了俩月的票,就盼着能让家里过个踏实年。

售货员称粮的手跟抽风似的,秤杆翘得老高就说够了,往布袋里倒玉米面时还故意晃了晃,撒出来不少。何雨柱心疼得直皱眉,却不敢作声——这时候能买到粮就不错了,哪敢挑三拣四。

背着沉甸甸的粮袋往家走,北风刮得更猛了,袋子勒得肩膀生疼。快到院门口时,他看见秦淮茹站在墙角,望着粮店的方向直出神,手里攥着个空布袋,眼圈红红的。

“秦姐,没买到粮?”何雨柱停住脚步。

秦淮茹吓了一跳,赶紧抹了把脸,勉强笑了笑:“嗯,排到我这儿,玉米面都没了……棒梗刚才还吵着要吃白面馒头呢。”

何雨柱心里头一揪。他想起自己粮本上还剩两斤白面票,本来想留着过年包饺子的。“秦姐,我这儿多了点,你先拿去。”他解开粮袋,往秦淮茹的布袋里倒了足足一斤白面,“别跟我客气,孩子要紧。”

“这咋行呢?”秦淮茹推辞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面,“你家也等着过年呢。”

“没事,我还有。”何雨柱把布袋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走,怕她再推回来。背后传来秦淮茹小声的“谢谢”,风把这俩字送过来,暖得他心里头烫烫的。

回到家,王秀兰赶紧接过粮袋,往米缸里倒。玉米面哗哗往里流,眼看就要满了,还差两寸就能齐缸沿,袋子却空了。“咋就这么点?”王秀兰皱着眉,“我瞅着你背回来的袋子挺沉啊。”

“今年供应少,就这些了。”何雨柱含糊着应付,往灶房走,“妈,我渴了,给我舀点水。”他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其实刚才给秦淮茹的不止一斤,他还从自己的份额里匀了些玉米面出去。

王秀兰叹了口气,没再追问,拿起抹布擦了擦米缸沿:“差两寸就差两寸吧,省着点吃,够吃到正月十五了。”

夜里,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悄悄起身,溜进归燕居——这空间里的粮仓总是满的,金黄的小米堆得像小山,白面白得晃眼,连大米都带着清香。他装了满满一布袋玉米面,又抓了几把小米,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米缸上,泛着冷光。何雨柱搬来凳子,踩着上去,小心翼翼地把空间里的粮食往缸里倒。玉米面簌簌落下,刚好齐了缸沿,不多不少。他又往旁边的小米缸里添了些,看着那两寸的缺口被填满,心里头踏实多了。

“谁啊?”王秀兰被响动惊醒,在里屋问了一声。

“妈,是我,起夜。”何雨柱赶紧跳下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您睡吧。”

第二天一早,王秀兰去舀米做饭,看着满满一缸玉米面,愣住了。“柱子,你看!”她指着米缸,声音里带着惊讶,“这米咋自己满了?我昨儿个明明看着差两寸呢。”

何雨柱端着洗脸水从灶房出来,装作刚看见的样子:“许是天冷,粮食缩了一夜,胀开了?”

“还有这说法?”王秀兰半信半疑,伸手摸了摸米缸沿,“管它呢,满了就好,省得我总惦记。”她笑着舀了瓢玉米面,哼着小曲往灶房走,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何雨柱看着母亲的背影,嘴角偷偷往上翘。从这天起,只要米缸里的粮食下去两寸,他就趁夜里没人,从归燕居弄点补上。有时是玉米面,有时是红薯干,偶尔还会添点小米——他发现母亲最近总念叨想吃小米粥。

院里的街坊们都奇怪,为啥何家的粮缸总不见底。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跟刘海中说:“指不定何雨柱在食堂偷粮呢,不然哪来那么多粮?”

这话传到王秀兰耳朵里,她直接拿着擀面杖堵在许大茂家门口:“你胡说八道啥!我儿子啥样我清楚!你再敢瞎咧咧,我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被骂得缩在屋里不敢出来,这事才算过去。何雨柱知道了,心里头又气又暖——气许大茂的龌龊心思,暖母亲无条件的信任。

过年前几天,粮店又放了一批救济粮,何雨柱凌晨就去排队,冻得嘴唇发紫,总算买到了点大米。他没全带回家,给秦淮茹家送了二斤,又给三大爷家分了一斤。阎埠贵拿着大米,眼眶红红的:“柱子,你这孩子……三大爷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三大爷,邻里邻居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何雨柱笑着说,心里头想起归燕居那满仓的粮食——原来把这些粮食分享给需要的人,比自己囤着更让人踏实。

除夕夜,何家的饺子煮好了,白面的,透着油光。王秀兰给每个人碗里都盛了满满一碗,笑着说:“今年的粮够吃,敞开了吃!”

何雨柱咬了口饺子,鲜美的汤汁在嘴里散开。他看向窗外,院里各家都亮着灯,隐约能听见棒梗的笑声。他知道,秦淮茹家今晚也能吃上白面饺子了——早上他偷偷在她家米缸里添了点白面。

米缸上那两寸的缺口,像是个温暖的秘密,藏着他对家人的疼惜,对街坊的惦记。北风还在外面呼啸,可屋里的热气腾腾,饺子的香味混着欢声笑语,把这个冬天烘得暖暖的。

何雨柱想,管它粮店排多长的队,只要这米缸总满着,只要身边的人都能吃饱穿暖,这年就过得值。至于那偷偷补上的两寸粮食,是他藏在岁月里的小小心意,像灶膛里的火苗,不显眼,却足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