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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仓廪渐满愁无处,夜掘地窖藏丰饶

入夏的雨来得急,噼里啪啦砸在何家的屋顶上,溅起的水花在窗台上汇成小溪。何雨柱蹲在归燕居的粮仓里,眉头拧成个疙瘩——刚摘的两筐西红柿还没来得及往外运,墙角又堆起了半麻袋新收的土豆,连院里的葡萄架下都挂满了紫莹莹的果串,沉甸甸的快把架子压塌了。

“这咋整……”他挠着后脑勺,看着满屋子的收成直犯愁。归燕居像是被施了肥的土地,自打上次跟父亲挑明心思,空间里的产出就跟疯了似的,玉米刚掰完,高粱又熟了;茄子摘了一茬,转眼又挂了满枝,连那口老井里的水都像是带了灵气,浇过的菜长得格外旺。

起初他还偷偷往家里运,把玉米面掺进粮缸,把新鲜蔬菜塞进灶房,可架不住产出太多。前儿个往秦淮茹家送了一篮豆角,转天自家院里的豆角又冒出半筐;昨儿个给三大爷阎埠贵分了串葡萄,今早就发现葡萄架下又堆了两筐,紫得发亮,甜得齁人。

“再这么下去,非让人看出破绽不可。”何雨柱蹲在土豆堆旁,拿起个拳头大的土豆掂量着。这玩意儿耐放,可家里的小地窖早就堆满了白菜和红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把这些好东西烂在空间里吧?

正犯愁,院外传来王秀兰的声音:“柱子!雨华的书包破了,你给缝两针!”

何雨柱应了一声,退出空间,刚拿起针线,就看见何雨华举着个裂了口的书包跑进来:“哥,你看!装土豆装太多,撑破了!”

这小子前阵子发现归燕居的土豆好吃,天天往书包里塞,说是要跟同学换弹珠。何雨柱看着那裂开的布缝,忽然眼睛一亮——家里的小地窖不够用,不会再挖个新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觉得可行。院里西南角有片荒地,平时堆着煤渣和柴火,要是在那儿挖个地窖,既能藏东西,又不容易被人发现。晚上趁家人睡熟了动工,用归燕居的工具,保准又快又隐蔽。

“书包我给你补,”何雨柱拍了拍弟弟的头,“去跟姐说,晚上别来我屋捣乱,哥要干活。”

何雨华噘着嘴跑了,何雨柱却没心思缝书包,蹲在院里琢磨起地窖的尺寸。得挖深点,至少能站人;得大些,能堆下粮食和蔬菜;还得做好防潮,不然土豆红薯容易烂。他在地上用树枝画着草图,越画越觉得靠谱,连夜里用啥工具都想好了——归燕居柴房里有把新铁锹,还有防潮的油布,正好派上用场。

晚饭时,何雨柱故意多喝了两碗粥,王秀兰笑着说:“你这是咋了?饿狼托生的?”

“妈,我晚上想把院里的柴火归置归置,腾点地方。”何雨柱含糊着说,给父亲夹了块肉,“爸,您厂里的废弃油布还有吗?我想铺柴火堆底下,防受潮。”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没多问:“明儿我给你捎两块来,厚实着呢。”他心里门儿清,儿子这是又有“小动作”,十有八九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没地方放了。

夜深了,雨早就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给院子镀上层银霜。何雨柱听着屋里的鼾声,悄悄摸出铁锹——是从归燕居拿的,木柄光滑,铁头亮得能照见人影。他走到西南角,先用锄头把地面刨松,再用铁锹往下挖,泥土带着湿气,“噗噗”地落在旁边的麻袋里。

起初还挺顺利,可挖了不到三尺深,就碰到了硬土块,铁锹下去“当”的一声,震得他虎口发麻。“这啥玩意儿?”他摸了摸,土块硬得像石头,用铁锹撬了半天,才弄出个小豁口。

正犯愁,忽然想起归燕居的水井旁有个铁镐,赶紧意念一动,铁镐“嗖”地出现在手里。这铁镐比普通的沉不少,镐头锋利,下去一刨,硬土块瞬间碎成渣。“嘿,还真管用!”何雨柱来了劲,镐刨锹挖,进度快了不少,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泥土里,洇出小小的湿痕。

挖到五尺深时,他停下来喘口气,借着月光往下看,地窖的雏形已经出来了,方方正正的,能容下两个人。他跳下去,用铁锹把四壁拍实,又在角落挖了个小坑——用来排水,免得积水淹了粮食。

刚弄完,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吓得他赶紧把铁锹藏进空间,蹲在地窖里屏住呼吸。原来是三大爷阎埠贵起夜,嘴里嘟囔着“谁大半夜刨地”,往院里看了两眼,见没啥动静,摇摇晃晃地回屋了。

何雨柱的心“怦怦”直跳,等三大爷的脚步声远了,才敢继续干活。他从归燕居弄来些碎砖,沿着地窖四壁砌了半尺高,又铺上父亲说的那种厚油布,用石头压住边角,防潮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接下来是入口。不能用木板盖,太显眼;用土埋又不方便取东西。何雨柱琢磨了半天,从空间里找了块跟地面颜色差不多的厚石板,盖在地窖口,上面铺了层煤渣和柴火,看着跟平时没啥两样,掀开石板却能直接下去。

等全部弄完,天已经蒙蒙亮了。何雨柱拖着一身泥和汗,把挖出来的土偷偷运到胡同口的垃圾堆,又把工具送回归燕居,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屋。王秀兰已经起来做饭,见他一身土,皱着眉问:“你昨儿个归置柴火,咋弄得跟泥猴似的?”

“别提了,”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底下有块大石头,刨了半宿才弄出来。”他说着,往灶房走,“我先洗洗,早饭好了叫我。”

等他洗完澡出来,何大清已经拿着两块油布回来了,往院里一放:“你要的油布,够不够?”

“够了够了,”何雨柱赶紧接过来,往西南角搬,“谢谢爸。”

何大清跟着他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柴火堆,石板纹丝不动,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办事还挺牢靠。“以后往里头放东西,轻点动静,别让你三大爷听见,他那耳朵尖得很。”

“知道了爸。”何雨柱心里一暖,父亲这是明着提醒他呢。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开始往新地窖里运东西。先搬了五袋玉米面,码在最里面;又运了两筐土豆和红薯,放在通风的地方;最后把那些怕磕碰的西红柿和黄瓜,用稻草铺着,摆在碎砖搭的架子上。地窖里瞬间堆满了,看着就踏实。

他站在地窖中间,闻着泥土和粮食混合的香气,忽然觉得这连夜的辛苦值了。归燕居的产出再多,只要有地方藏,就能慢慢用,既能让家里人吃得饱、吃得好,又能悄悄帮衬秦淮茹她们,还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这地窖,就像个连接空间和现实的秘密通道,藏着丰饶,也藏着安心。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每天都往地窖里添点东西,有时是新摘的豆角,有时是刚磨的小米,偶尔还会放两瓶归燕居酿的果酒——那酒是用空间的葡萄酿的,甜丝丝的,王秀兰爱喝两口。

有天夜里,何雨柱去地窖取土豆,刚掀开石板,就看见里面多了盏小马灯,旁边还放着个木梯。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准是父亲弄的。这木梯比他临时搭的土坡稳当多了,小马灯点亮了,地窖里亮堂堂的,取东西也方便。

他提着马灯往深处照,忽然发现玉米面袋旁边多了个小布袋,打开一看,是父亲常吃的胃药。看来父亲不光默许了他挖地窖,还把这儿当成了能放心藏东西的地方。

何雨柱把药袋放好,往木梯上爬,心里头暖烘烘的。这地窖挖在土里,藏在暗处,可里面装着的,却是明晃晃的心意——有他对家人的疼惜,有父亲对他的包容,还有这日子里,那些不想让人知道,却想好好守护的温暖。

月光又爬上了院墙,照在西南角的柴火堆上,石板静静地盖在地窖口,像个守着秘密的老人。何雨柱站在院里,摸了摸口袋里刚从空间摘的苹果,脆生生的,带着露水的凉。他知道,只要这地窖在,只要归燕居的产出不断,这日子就永远有底气,有盼头,就像这苹果的甜,藏不住,也不用藏。

风穿过胡同,带来了远处的蝉鸣,叽叽喳喳的,像是在为这深夜的秘密唱着歌。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回屋,明天还得早起,给妈煮锅新收的小米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