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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270章 绳上衣物先得晴,暗藏暖意速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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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绳上衣物先得晴,暗藏暖意速干成

入梅的天像是被捅漏了的筛子,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快半个月,胡同里的青砖地沁着潮气,连墙角的青苔都长得欢实。中院的晾衣绳被拉得笔直,从老槐树杈子牵到刘家门口的木桩上,花花绿绿的衣物挂满了绳,像串起的彩色旗子,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把绳下的地面洇出片深色的水痕。

王秀兰踮着脚,把刚洗好的蓝布褂子往绳上搭,手指触到冰凉的绳面,忍不住皱了皱眉:“这雨再下下去,衣裳都得沤出霉味了。”她往绳上看了看,自家的几件衣裳挤在中间,被旁边三大爷家的棉裤滴了不少水,看着更湿了。

“妈,我来吧。”何雨柱从院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根竹竿,帮着把衣裳往绳头挪了挪,“挂这边点,风大,能干得快点。”

王秀兰瞅着他把褂子、裤子一件件理平整,离旁边阎埠贵家的补丁褥单远了些,这才松了口气:“但愿今儿个能出太阳,不然雨华上学都没干袜子穿。”

话音刚落,雨丝又密了些,风裹着潮气往人脖子里钻。院里各家的主妇都探出头来瞅晾衣绳,看见自家的衣物还在往下滴水,脸上都带着愁色——这鬼天气,洗件衣裳恨不得晾上三天,还总带着股潮乎乎的味。

何雨柱帮着把衣裳挂好,没多说啥,转身回了屋。他心里头有数,这梅雨天晾衣裳,别家愁的是干不了,他家却总有办法让衣裳先干爽起来。不是风偏爱,也不是位置好,全靠着归燕居那点旁人不知道的门道。

当天下午,云层忽然裂开道缝,漏下点微弱的阳光,风也跟着转了向,带着点干爽的劲儿。院里的人都赶紧出来翻晾衣裳,盼着借这阵风能吹干些。王秀兰也颠颠地跑出来,刚走到绳边就愣了——自家那几件蓝布褂子、何雨华的小褂子,摸着竟有些发潮的干爽,不像旁边二大妈家的花衬衫,还能拧出水流。

“怪了……”王秀兰捏着褂子袖口,翻来覆去地看,“刚才还湿淋淋的,这才多大会儿,咋就快干了?”

正念叨着,三大爷阎埠贵背着双手踱过来,看见何家的衣裳半干了,眼睛瞪得溜圆:“秀兰妹子,你家这衣裳咋回事?难不成用了啥偏方?”他伸手摸了摸自家的棉裤,沉甸甸的全是水,再摸摸何雨柱的褂子,果然干爽不少,心里头直犯嘀咕。

“我哪知道啥偏方,”王秀兰笑着往绳上搭了件刚洗的袜子,“许是挂得高,风透得好吧。”

阎埠贵撇撇嘴,显然不信,却也没再多问,转身去摆弄自家的褥单,把边角往绳外拽了拽,盼着风能多吹到点。可直到日头西斜,他家的褥单依旧潮乎乎的,何家那几件衣裳却已经能往回收了——摸着手感干爽,还带着点淡淡的阳光味,一点霉味都没有。

王秀兰抱着叠好的衣裳,心里头的纳闷堆成了山。这阵子总这样,不管雨下得多勤,她家的衣裳总比别家先干,有时明明一起挂出去,傍晚收的时候,自家的能直接穿,别家的还得接着晾。她偷偷问过何雨柱,这小子只嘿嘿笑,说“妈你眼神好,看着干得快”,再问就躲着干活去了。

其实何雨柱哪有啥偏方,全靠着归燕居那片总能晒着太阳的小院子。每天夜里,等院里人都睡熟了,他就悄悄把晾衣绳上半干的衣裳收进空间,铺在归燕居的石板地上。那院子像是被圈住的一小块晴天,不管外面下多大雨,里头总能晒着暖洋洋的太阳,风也是干爽的,衣裳铺在那儿,不到俩钟头就能烘得半干,再拿回院里挂着,借着白天的风一吹,自然比别家的先干爽。

这法子他用了快半个月,从春末梅雨季开始就没断过。起初只是怕母亲着急,想着用空间的太阳烘烘衣裳,后来发现这招格外管用,不光衣裳干得快,还带着股干净的阳光味,比在院里捂着强多了。他没敢告诉家里人,只当是个藏在日子里的小秘密,默默帮着家里应对这恼人的梅雨天。

转天一早,雨又下了起来,比昨天还密。王秀兰洗了一大盆衣裳,发愁地看着晾衣绳:“昨儿个那点太阳白瞎了,今儿个还得挂出去遭罪。”

何雨柱帮着把衣裳拧干,笑着说:“挂吧妈,保准晚上就能穿。”

王秀兰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说啥胡话呢?这么大的雨,能晾个半干就不错了。”可她还是按何雨柱说的,把衣裳往绳头挂,离别家的衣物稍微远了些。

许大茂媳妇也出来晾衣裳,看见何家的位置好,忍不住撇了撇嘴:“有些人就是精,总把衣裳挂在风头上,就盼着自家的先干。”

王秀兰听见了,心里头不舒坦,却没接话——跟许大茂家置气,犯不上。她转身回屋时,看见何雨柱正往晾衣绳上搭最后件雨华的小背心,手指在绳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跟谁打招呼似的。

当天夜里,雨下得更急了,砸在窗纸上“啪啪”响。何雨柱等家里人都睡熟了,悄悄溜到院里,借着树影的掩护,把绳上的衣裳一件件收下来。蓝布褂子还带着潮气,裤脚沉甸甸的,他把衣裳拢在怀里,心里默念着“归燕居”,眼前的潮气瞬间被暖烘烘的阳光取代。

归燕居的石板地被晒得温热,他把衣裳一件件铺开,领口、袖口都拽平整,让阳光能晒得均匀些。院角的老井冒着丝丝凉气,却挡不住满院的暖意,风从竹篱笆缝里钻进来,带着点草木的清香,吹在湿衣裳上,竟有了点初夏的清爽。

他坐在井边的石凳上,看着水珠从布纹里渗出来,被阳光晒得蒸腾起细小的白雾,心里头踏实得很。这梅雨天的愁绪,好像都被这满院的阳光烘散了。母亲不用再愁衣裳发霉,弟弟上学有干袜子穿,这点藏在空间里的小心思,比啥都管用。

不到一个时辰,衣裳就烘得半干了,摸着手感松软,带着股好闻的味道。何雨柱把衣裳叠好,又悄悄送回院里,重新挂回晾衣绳上,位置都没动,看着就像被夜风悄悄吹得干爽了些。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王秀兰一睁眼就往院里跑,看见晾衣绳上的衣裳果然干爽了大半,蓝布褂子摸着已经能穿,心里头的欢喜压都压不住。她赶紧把衣裳收回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炕头,又忍不住往绳上看——别家的衣裳还在往下滴水,三大爷家的褥单甚至比昨天更湿了些。

“柱子!你看!衣裳干了!”王秀兰举着褂子冲进屋,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何雨柱正帮着何雨水梳辫子,闻言笑了笑:“我说吧,肯定能干。”

“邪门了邪门了,”王秀兰把衣裳往包袱里塞,“咱家装衣裳的绳头,莫不是有啥讲究?回头让你爸再往那边挪挪绳,让雨水的花裙子也能快点干。”

这话被隔墙的三大妈听见了,凑过来笑着问:“秀兰姐,你家衣裳又干了?咋你家的总比别家快呢?”

“许是我家衣裳拧得干。”王秀兰嘴上谦虚,心里头却美得很,“你看这绳头风大,吹着得劲。”

三大妈将信将疑地走了,心里头却记上了——回头也让阎埠贵把衣裳往绳头挂挂,看能不能沾点光。可等她把自家的蓝布衫挪过去,晾了一整天,照样潮乎乎的,这才不得不信,何家的衣裳能干得快,怕是真有啥说不出的门道。

往后的日子,梅雨季还在继续,中院的晾衣绳上依旧挂满了湿漉漉的衣物,可只要雨势稍歇,或是风稍微转暖,何家的衣裳总能最先透出干爽的模样。有时别家的棉裤还在滴水,何家的单褂已经能叠起来;有时全院的衣裳都带着潮味,何家的却泛着淡淡的阳光香。

院里人渐渐都发现了这怪事,却没人真当回事去深究。许大茂媳妇背地里说过几句“肯定是用了啥化学品”,可看着何家衣裳上那朴实的针脚和洗得发白的布纹,又觉得不像。秦淮茹倒是笑着跟王秀兰说:“婶子,你家的衣裳怕是沾了福气,连老天爷都照顾。”

王秀兰听了这话,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头却隐约明白,这福气不是老天爷给的,是儿子藏起来的。她看着何雨柱每天帮着挂衣裳时认真的模样,看着他把雨华的小鞋往绳头高处挂的细心,忽然觉得,这梅雨天的潮气再重,也盖不过家里这点暖烘烘的心意。

何雨柱依旧每天夜里悄悄把衣裳送进归燕居,让阳光和风把潮气带走。他没觉得这是啥了不起的事,就像小时候母亲总把他的棉袄放在灶膛边烘着,让他第二天能穿上暖和的衣裳。现在他长大了,换他用自己的方式,给家里人一份干爽和踏实。

梅雨季快结束的那天,终于出了场大太阳,金灿灿的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晾衣绳上的衣裳被晒得蓬松,风一吹哗哗响,像在唱歌。王秀兰抱着最后一批晒干的衣裳往屋走,路过晾衣绳时,看见何雨柱正帮着秦淮茹把棒梗的书包往绳上挂,动作自然又熟络。

“柱子,今儿个太阳好,能把过冬的棉被晒出来了。”王秀兰喊了一声。

“哎,知道了妈!”何雨柱应着,帮秦淮茹把书包挂稳当,又转身去搬院里的木凳,准备晒棉被。

阳光落在他的蓝布褂子上,泛着干净的光泽,那是刚晒透的干爽。王秀兰看着儿子的背影,又看了看绳上那些最先干爽的衣裳,忽然觉得,这日子里的暖,有时就藏在这些不起眼的细节里——是梅雨天里先干的衣裳,是儿子悄悄藏起来的心意,是一家人在潮乎乎的日子里,总能找到的那份踏实和晴朗。

风穿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说这寻常日子里的秘密。晾衣绳上的水珠被阳光晒得蒸发,变成细小的光斑,落在地上,落在何家那几件最先干爽的衣裳上,也落在每个人心里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