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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318章 保卫科盘问,傻乎乎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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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保卫科盘问,傻乎乎过关

保卫科的人来的时候,何雨柱正在锅炉房帮着烧火。铁皮炉子“轰隆”响着,把他半边脸烤得通红,额头上滚着汗珠,看着就像个实打实的粗汉子。

“何雨柱!”为首的李科长嗓门跟锅炉房的汽笛似的,一开口就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身后跟着两个穿制服的年轻干事,手里拿着小本子,眼神跟锥子似的,在院子里扫来扫去。

何雨柱手里的火钩“哐当”掉在地上,吓得一哆嗦,转过身时脸上还沾着两道黑灰,像只受惊的花脸猫。“李、李科长?您咋来了?”他手忙脚乱地在围裙上擦了擦,结果把脸擦得更花了。

李科长往锅炉旁边的煤堆上吐了口唾沫,烟卷在指尖转了个圈:“少装傻!最近院里不太平,总有人说什么‘神秘物资’,又是白面又是白菜的,还有治伤的药膏——我问你,这事你知道不?”

何雨柱眼睛瞪得溜圆,一脸茫然:“啥神秘物资?白面?咱院不就二大爷家前天领了点救济粮吗?还是带着粮本去供销社换的,我帮他扛回来的,累得我胳膊现在还酸呢。”他说着还真揉了揉胳膊,龇牙咧嘴的,看着不像装的。

旁边的年轻干事“唰唰”记着,抬头问:“那有人说看见夜里有黑影往各家门口放东西,你没瞧见?”

“黑影?”何雨柱挠了挠头,煤灰蹭得头发上白一道黑一道,“那八成是野猫吧!前阵子三大爷家的鸡丢了一只,就是野猫闹的。再说了,夜里黑灯瞎火的,我睡得跟死猪似的,打雷都醒不了,哪能瞧见啥黑影?”

李科长眯着眼打量他,这何雨柱是院里有名的实诚人,出了名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平时让他跟人吵个架都脸红,要说他偷偷摸摸送东西,确实有点悬。但他还是不甘心,又问:“那聋老太太床头的药膏,二小子胳膊上的药,你总该知道吧?”

提到聋老太太,何雨柱脸上多了点急色:“老太太那是我托乡下亲戚捎的药膏!她老人家风湿犯了,走路都直哼哼,我瞅着可怜。二小子是爬树摔了,我那药膏还有剩,就给他抹了点——这、这也算神秘物资?”他说着说着有点急了,嗓门也拔高了,“李科长,您可别冤枉好人!我就是个烧锅炉的,除了添煤啥也不会,哪有本事弄那些‘神秘东西’?”

他一急,手也没地方放,抓着锅炉的铁栏杆使劲晃,栏杆“嘎吱”响,吓得旁边的干事赶紧往后躲。“您看您看,”何雨柱指着自己的手,“这手上的茧子,磨了十年了!除了抡大锤、添煤块,我连算盘都拨不利索,哪会搞那些弯弯绕?”

李科长盯着他看了半天,见他额头上的汗顺着黑灰往下流,脖子上还沾着点煤渣,眼神里全是“你说啥我听不懂”的憨直,倒真不像装的。旁边的干事凑过来低声说:“科长,这何雨柱平时就傻呵呵的,上次食堂丢了两个馒头,他还傻乎乎地把自己的饭票交上去赔了,不像有这心眼的人。”

李科长“哼”了一声,又转向三大爷家。三大爷正在院里摆弄他的鸟笼子,见保卫科的人来了,赶紧放下笼子点头哈腰:“科长来了!快屋里坐,我刚沏的茶!”

“少来这套!”李科长没动,“你说的那筐白菜,到底哪来的?”

三大爷眼珠一转,正要说话,就见何雨柱从锅炉房探出头来,大声喊:“三大爷!您前天借我的那把修笼条的钳子,我要用来夹煤块,您用完了没?”

三大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拍着大腿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那白菜是柱子乡下亲戚送的,他吃不完,分了我一筐!我这老糊涂,咋忘了说呢!”

何雨柱这才“哦”了一声,缩回锅炉房,继续“呼哧呼哧”添煤,好像刚才啥也没发生。

李科长又去问秦淮茹,秦淮茹抱着槐花,怯生生地说:“我家那点白面,是柱子给的,他说他饭量小,吃不完……”说着指了指门口的面袋,“您看,袋子上还有供销社的印呢。”

一圈问下来,院里人说的都跟何雨柱有关,却又都合情合理——不是他分的东西,就是他托人捎的药,全是光明正大的人情往来,哪有什么“神秘物资”?

最后李科长走到锅炉房门口,看着何雨柱光着膀子抡大锤砸煤块,汗水顺着脊梁沟往下淌,砸得“砰砰”响,震得地面都发颤。

“何雨柱,”李科长的语气缓和了点,“要是真有啥情况,记得汇报。”

何雨柱拎着大锤转过身,脸上笑开了花,露出两排白牙,黑灰沾得像个唱戏的:“哎!放心吧李科长!要是瞧见野猫偷东西,我一锤砸晕它给您送过去!”

李科长被他逗得“嗤”一声笑了,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干活吧。”带着人走了。

保卫科的人刚出胡同口,何雨柱就把大锤一扔,靠在锅炉上直喘气,后背的汗湿了一大片。这时二大爷凑过来,给他递了根烟:“行啊你小子,刚才那傻样,跟真的似的!”

何雨柱接过来叼在嘴里,嘿嘿笑:“不装傻咋办?总不能说东西是从‘那儿’拿的吧?”他往东边瞟了瞟,那是他平时偷偷进空间的方向。

二大爷点着烟,眯着眼看他:“你说你这本事,藏着掖着干啥?”

“嘘——”何雨柱把手指放在嘴边,指了指锅炉房顶上的烟囱,“声儿大,小心被听见。”他顿了顿,看着院里各家屋顶升起的炊烟,“再说了,叫啥侠不侠的,不就是给街坊邻里搭把手吗?整那些虚的干啥。”

说着他拿起火钩,往炉膛里添了块大煤,火苗“腾”地蹿起来,映得他脸上的黑灰都亮了,看着比谁都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