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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是对她失望了吗?

她才刚刚大婚,今天本该是她大喜日子,怎么就被她弄到这样的境地,她在闺阁时信誓旦旦的要帮王爷打理好后院,怎么刚进府两三日就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富察琅嬅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从她大婚那日起,这日子就没有一天顺的,日后她该怎么在重华宫立足?

弘历现在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自己待着,他扶起诸瑛往外走:“福晋静养期间,请安之事暂时搁置。”

他不放心诸瑛来正院,今日之事虽然是诸瑛不小心的,但万一富察琅嬅就是要记恨诸瑛呢?

诸瑛现在身子不便,稍不留意就能被富察琅嬅算计到,所以请安的事暂时搁置吧。

富察琅嬅看着离开的几人意识到,零陵香的事,触及到了弘历的底线。

且这事彻底毁了她在弘历心里的形象,往后的日子她怕是难上加难。

弘历没有精力再复述这事,送诸瑛回栖霞阁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让王钦去养心殿,将今日的事告诉胖橘。

胖橘疲惫的合上眼,别说弘历要疯,他也想疯。

储君的大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迟早会引起大臣的不满,百姓的舆论。

更让他烦躁的是富察琅嬅,这明显跟宜修一样,也是个残害嫔妃,谋害皇嗣的女人。

可仅凭给人暂时避孕的零陵香,他无法直接给富察琅嬅定罪,若是富察琅嬅一口咬定只是给她们俩暂时避孕,除了高斌,其他人都不会为此对上富察家,毕竟富察琅嬅没给人绝育。

但不处置富察琅嬅他又不甘心,万一以后有人有样学样,弘历的后院还能好?

许久,胖橘睁眼:“苏培盛,去重华宫传旨,朕感念宝亲王福晋至孝,特赐小佛堂一座,许宝亲王福晋为李荣保福晋守孝三年,这三年,重华宫由庶福晋富察氏代为掌管。”

青樱那个不着四六的还是算了吧,再说,就算他想,青樱那腿也不适合管家。

高曦月体弱,也不适合为琐事操劳。

苏培盛心惊胆颤,这封圣旨看似是体恤宝亲王福晋,实则是架空软禁宝亲王福晋,而且期限还是三年。

庶福晋掌家这三年,只要想她想,就能彻底让宝亲王福晋在宝亲王心里翻不了身。

再一个,被皇上厌弃、关过的女人,等她守完孝出来,那时,王府哪还有她说话的余地。

况且三年之后的情况谁又能预料的到?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一推再推,宝亲王福晋怕是很难在宝亲王府立足。

富察家的这个嫡出格格,基本没了未来。

重华宫

富察琅嬅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皇家儿媳哪有给母家守孝的,况且就算皇上特许,也不该夺了她的权,让她在佛堂守孝,皇上这是明着将她软禁。

她只是想给她们暂时避孕而已,并没有打算不让她们生孩子,皇上怎么能这么对她。

苏培盛叹了口气:“福晋,这不是富察府后院。”

也不知道宝亲王福晋是怎么想的,有点消息渠道的谁不知道景仁宫皇后是为什么被关的,这位怎么就想不开上来就对皇室根基出手。

不过他也是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觉罗氏格格嫁的人家,闺女多少都有点问题。

纯元皇后只知风花雪月,对府邸庶务一窍不通,更别说药理这些,结果被景仁宫皇后害的一尸两命。

这位更甚,蠢的用这么温和的法子害人,若是不想彻底当个恶人,干嘛还要脏了自己的手?

庶福晋肚子里都已经有了一个,说不定庶长子已经有了,那给别人避孕还有什么意义?

庶长子都有了,还在乎庶次子、庶三子?而且她怎么就确定那些人一定会在她之前有孕,她就不能先有孕?

富察琅嬅嘴唇哆嗦了几下,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被人发现,早知如此她就先不动手,或是放过高曦月那个病秧子也可以。

三年啊,等三年后她出来,重华宫的还有她什么事。

等富察诸瑛生下长子,借着这三年安插人手,她出来怎么斗得过富察诸瑛?

但事已成定局,圣旨以下,再无更改的可能。

苏培盛弯腰:“福晋,奴才还要去栖霞阁传达口谕,就先告退了。”

本来是值得同情的局面,这位生生的让皇上厌恶上,也是个人才。

栖霞阁

苏培盛传达胖橘的口谕:“庶福晋,皇上口谕,这三年由您掌管重华宫。”

哎,这一幕跟从前的景仁宫皇后真像,正宫不管家,妾室管家,怎的一个乱子。

“是,奴才遵旨。”

内务府动作很快,苏培盛刚出重华宫,正院就收拾好了一间小佛堂,连抄写经书对笔墨纸砚都准备齐全。

富察琅嬅再不甘,也只能在众人的目光中,住进小佛堂。

诸瑛看着到手的对牌:“富察琅嬅,这份新婚贺礼可还满意?”

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到掌家权,虽然这东西对她来说没什么用,但对富察琅嬅来说却是天大的耻辱。

母亲在自己大婚之日被毒死,动手给妾室避孕当场被抓,被皇帝公公以孝道软禁三年。

这一连串的礼物,富察琅嬅想必记得很是刻骨铭心。

莲心提醒主子:“主子,熹贵妃娘娘送来的宫女是不是需要派下去?”

其他几人都在等着主子。

诸瑛点头:“把茉心送给高曦月,惢心给青樱,至于富察琅嬅那边,就让叶心去吧。”

海兰这次就别进重华宫了,直接死路上吧。

莲心屈膝:“是,奴婢这就领她们去各处院子。”

诸瑛甩着令牌:“我这越俎代庖的做法,也不知富察琅嬅介不介意。”

那人估计要憋屈死,原本该她做的事,现在被别人做了。

金盏发开账册:“主子只是夺了她的权而已,又不是害死她,想必福晋不会介意的。”

诸瑛听着这个熟悉的语调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听过,脑子转了转半晌才想起这句话的出处:“这不是青樱说话的口气嘛,我说怎么这么熟悉。”

青樱对魏嬿婉貌似说的就是差不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