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伸了个能把骨头节掰得咔吧响的懒腰,望着洞外暮色里晃悠的树影,摸着下巴犯愁:“血魔殿那帮孙子要是真摸过来,总不能拿我这刚练的‘炼丹式烧烤’招待吧?烤糊的草药串,他们未必爱吃啊。”
刚转身,就见丹老蹲在石桌旁,面前摆着的草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手里还举着片聚灵草叶子,跟举着块五花肉似的端详:“看好了,这聚灵草得选带露水的,跟挑姑娘家的胭脂似的讲究;那火炎花更金贵,得午时三刻摘,晚一刻钟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似的没用处。”
林风咽了口唾沫,刚捏着聚灵草往丹炉里送,就听“呼”的一声,火苗跟窜天猴似的蹦起来,差点燎着他新长的头发。“我的娘!这炉子是吃了炮仗吗?”他手忙脚乱去转控火的旋钮,结果劲儿使大了,丹炉“噗”地喷出黑烟,跟打翻了墨水瓶似的,把蹲旁边看热闹的灵猴熏得直咳嗽,爪子在脸上胡乱抹,愣是抹出个熊猫眼。
“急啥?”丹老慢悠悠掏出个缺了角的蒲扇扇着,“想当年我头回炼丹,把丹炉炸得跟开花馒头似的,碎片飞出去把后山的兔子都砸懵了,比你这热闹多了。”
林风盯着炉子里那堆黑得跟焦炭似的玩意儿,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刚才调火候跟拧开水龙头似的,猛得能冲出个喷泉!”
第二次他学乖了,捏着聚灵草跟捧着易碎的琉璃似的轻手轻脚,调火候时更是屏住呼吸,手指头跟按绣花针似的慢慢转。灵猴蹲旁边不甘心,爪子偷偷摸摸往丹炉边凑,刚要碰到炉壁,就被林风甩过来的尾巴(没错,修炼练出的临时小尾巴,毛茸茸还带点卷)卷住了手腕。“祖宗,这玩意儿炸了能把你那身毛燎成拖把,到时候满山猴子都得笑你是秃瓢!”
眼看火候稳得跟老奶奶摇蒲扇似的,林风瞅准时机,捏着火炎花跟扔飞镖似的精准投进丹炉。就听炉子里“咕嘟”一声,冒出的不是黑烟,竟是带着甜味的白雾,把灵猴馋得直吧唧嘴,围着丹炉转圈圈,尾巴跟个小旗子似的摇来摇去。
“成了!”林风刚喊完,丹炉“叮”地一声弹开炉盖,一颗圆滚滚的丹药“嗖”地蹦出来,在地上打了三个滚,正好撞在灵猴的脚丫子上。小家伙吓得一蹦三尺高,抱着丹药就往洞里钻,被林风一个箭步冲过去,拎着后颈皮给揪了回来:“这是药不是糖豆!吃了能窜稀你信不?”
丹药下肚,林风只觉一股暖流从肚子直冲天灵盖,浑身经脉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他忍不住原地蹦了三下,结果“咔嚓”一声,把脚下的石板踩出个裂纹。灵猴看得眼睛都直了,抱着他的胳膊荡秋千,差点把他晃得撞翻旁边的药罐子,里头的药渣撒出来,正好扣在丹老的布鞋上。
“出息了啊。”丹老抖着鞋上的药渣笑,“这聚灵丹虽说是入门货,可经你手炼出来,灵气足得跟刚开闸的水库似的。”
林风正得意呢,突然听见洞外传来“扑棱棱”的响声,抬头一看,一群鸟跟被捅了窝似的往天上飞。他摸着下巴琢磨:“血魔殿要是真来了,我就给他们露一手‘炭球炼丹术’,再往炉子里扔点辣椒面,保管他们吃一次就记一辈子——毕竟谁也不想顶着一脸锅灰,还辣得直淌眼泪回家不是?”
灵猴似懂非懂,举着爪子拍丹炉,像是在催他赶紧再炼一颗。丹老瞅着林风那被熏得有点发黑的脸,笑得胡子都翘起来:“先把你那脸洗洗再说吧,瞅着跟刚从烟囱里爬出来的煤球成精似的,再咧嘴笑,能吓跑山精鬼怪。”
林风摸了把脸,手上果然蹭下一层黑灰,忍不住哈哈大笑。山洞里的笑声混着灵猴的吱吱叫,还有丹炉里残留的药香,倒把那点关于血魔殿的担忧,暂时冲得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