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许久,蓝月悠察觉到,他虽然吻得凶狠急切,却始终少了那份缠绵的技巧,全然不懂舌吻的韵律。
她轻轻推开他,眼波微漾,指尖轻勾他的下巴,笑意狡黠:“阿晖,你好像……不太会接吻啊,来,我教你。”
唇瓣相贴,她缓缓引导,舌尖轻探,如羽翼拂过他的唇线,温柔地示范着呼吸的节奏与回应的默契。
舌尖轻缠,时而轻啄,时而深入,如潮汐轻涌,层层递进。
他起初生涩,却学得专注认真。
忽然,玄晖眸色一沉,反手将她轻轻抵在树干旁,吻骤然加深,炽烈如火,舌尖长驱直入,辗转厮磨,带着学会后的笃定与反攻的强势,再不退让。
她微怔,随即低笑出声,任他将温柔化作燎原之焰,在唇齿交缠间,点燃整片寂静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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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拿稳点,我都快涂不匀了。”
蓝月悠轻嗔,指尖抚过微肿的唇瓣,眸光微漾:“都怪你,把我嘴都亲肿了。我还真没想到啊,玄晖,你竟有这么野的一面。”
玄晖静静看着她,待她最后一笔描完,才缓缓放下镜子,伸手将她一把扯入怀中,手臂收紧,声音低沉而笃定:“月悠,雄性天生就会狩猎,掠夺,对自己认定的雌性,更是——不会放手。”
蓝月悠指尖轻抵他的眉骨,缓缓描摹着他面部的轮廓,指腹温存地滑过下颌线,最后轻轻抬起他的下巴:“阿晖,平日里你总是一副谦谦有礼、从容不迫的模样,连我当初离开异兽城时,你的情绪也没这么外露。
所以……究竟是什么让你连春天都等不及,非要在这寒风凛冽的冬天,亲自赶来见我?嗯~?”
玄晖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唇角轻落于她的脸颊,低语带着一丝叹息:“月悠,你的魅力有多大,你是真的不清楚吗?”
蓝月悠耸了耸肩,眉眼淡淡,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玄晖望着她,眸色微沉,语气里透着无奈与不舍:“我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了,等和北兽城的交易结束,就得离开。”
“哦——”蓝月悠轻轻抚着自己的长发,语气淡淡,眸光微闪,似有若无地流露出一丝倦意。
玄晖挑眉,眸色一沉,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你就这么敷衍我?你个小没良心的。”
蓝月悠轻轻抚过他金黄色的发丝,指尖温柔,声音软糯如絮:“阿晖,我困了。”
玄晖低笑一声,眸光温润,随即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好,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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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暖啊……我……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平时看着乖巧温顺的,私下里竟……竟还有这样一面。”
蓝月悠指尖微颤,一脸震惊地指向一个方向,仿佛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个熟悉的人。
“呵呵……”云暖干笑两声,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帮帮我,救救他吧。”
“你怎么不等他不喘气了再叫我来呢?”
蓝月悠的目光落在床上那男人身上——他面容英俊,轮廓如刀刻,身躯紧实有力,却布满深浅交错的鞭痕,新伤未愈、旧痕犹在,血色斑驳,浸染了小麦色的肌肤,触目惊心。
云暖低垂着眼,声音轻颤:“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雄性体质本就强悍,平时我们闹着玩,都挺有分寸的,就是……昨晚喝了点葡萄酒,才……才失控了……”
蓝月悠挑眉轻笑:“哟,怎么,还怪我送你那瓶酒了?”
云暖猛地摇头,声音里透着懊悔:“不,不是你,是我……是我们喝多了,就…有点过火。”
这叫有点…过火?确定不是没半命?
“行,我是医师,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回头记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蓝月悠语气一沉,转向云暖身旁另一位雄性:“拿温水来,先给他擦身。”
那人立刻照做,动作轻缓地为床上的男人擦拭血迹。
随即,蓝月悠手微抬,灵力流转,治愈术悄然展开。不过片刻,伤口不再渗血,呼吸也渐趋平稳。
紧接着施展治愈术,不一会儿床上的雄性不再出血,呼吸也平缓起来。
“我的治愈术对新伤痕好用,可陈年旧伤痕只能泡药浴,涂药膏”。
蓝月悠从空间递给她两瓶药膏和几包药草:“拿去,药膏一天两次,药浴每天一次,记住,在他恢复期间,不可再,剧、烈、运、动!”
“好…好的,谢谢”。云暖笑得“腼腆”。
蓝月悠不禁感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云暖私下居然里玩这么大。人性果然有暗面。
这一天天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
“绛彩,过来给我揉揉肩颈。”
绛彩应声而至,指尖轻落,掌心温热,动作轻柔却有力地按压着蓝月悠紧绷的肩颈。
蓝月悠缓缓闭上眼,呼吸渐沉,疲惫在指下悄然融化。
片刻后,她低语道:“绛彩,真有雄性会享受雌性对他们的鞭打吗?就不觉得羞耻?”
绛彩指尖微顿,声音平静而坚定:
“这就要看彼此间是否信任了,快感与羞耻的界限本就由双方定义。只要出于自愿、尊重界限,那便是私密的默契,而非羞耻。”
“月悠,你想鞭打我么?”
绛彩忽然开口,语气轻飘飘的,却让蓝月悠猛地一怔,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别、别瞎说!我才没有!”她连忙摆手,声音略显慌乱。
“可你之前鞭打卡尔时,笑得可开心了,那一鞭鞭下去,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手软。”
“那是他犯了错,该受的惩罚。我只是想让他听话些,别把事情想歪了”她抿了抿唇,语气有些无奈。
“原来如此……”绛彩轻笑,眸光微闪,声音低了几分,“但如果你哪天真想试试,我也可以。只要你开心,我毫无怨言。”
“滚啊!”她抓起旁边的抱枕就砸过去,耳尖发红了。
“谁要对你做那种事!我没这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