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啪嗒”一声,终于是松了开。
秦洋指尖轻轻一扯,那件早就被水浸得透湿的上衣。
便顺着他紧实流畅的肩臂缓缓滑了下来。
布料摩擦过他肌理分明的后背时,带起一阵极轻的窸窣声。
随即被他随手丢在木桶边沿。
发出的沉闷轻响,像极了热芭此刻擂鼓般的心跳。
与此同时,那滚烫的、带着灼人温度的。
便没了半分遮挡,直直抵在了热芭的掌心
她本能地想抽回手。
可腕子刚动了半分,就被秦洋牢牢攥住。
他的指节宽大。
扣着她细泥得近乎透明的皮夫。
力道大得像铁钳。
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扭动,都纹丝不动。
热芭的脸瞬间红透了,从耳根到脖颈,都泛着一层滚烫的米分色。
像被水汽蒸过的桃花瓣。
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垂着眼。
甚至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
生怕自己闻到……
看到她这副窘迫又顺从的模样,秦洋低低笑了笑。
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按在自己身前。
热芭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将那股浓烈的。
男子气概。
尽数过肺。
“怕什么?”秦洋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
他的眼底满是得意与掌控的快意,拇指在她腕骨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如今,他是真的非常感谢这场突如其来的高温末日。
若不是这世道乱了。
若不是食物和水成了能换命的稀缺物资。
若不是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
一夜之间跌落尘埃。
自己哪能如此轻易地将热芭这样的人物攥在手心?
想当年,在电视上看到热芭的时候。
她还是聚光灯下最耀眼的女星。
穿着华丽的礼服。
站在万人瞩目的舞台上。
被粉丝们捧着、喊着名字。
连一个眼神都带着遥不可及的光芒。
那时候的他,虽然也算一个小富二代,但和她相比,其差距,也和人和小狗差不多。
可现在,这个曾经的大明星,却只能低着头,任由他摆布,连呼吸都要看他的脸色。
想到此处,秦洋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握着热芭的手又紧了紧,笑着安抚道:“热芭啊,你这心里也别觉得委屈,更别伤心。说真的,你的命其实算得上很好了。”
秦洋的气息裹着燥热的空气,一字一句说得慢悠悠,像是在给她讲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你出去看看,外面多少人饿毙在路边,多少人被活活热死。
多少人因为一口水、一块饼就打得头破血流。
还有多少妹子被抢来抢去,被折藤到死。可你呢?”
秦洋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几分诱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慰,
“在踏入果园营地那个地狱之前,偏偏能找到我做靠山。跟着我,你不用饿肚子,不用受暴晒之苦,多好。”
他说着,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
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掌控欲,像在把挵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放心,跟着我,不会亏了你的。我知道,你肯定幻想过,我的安全屋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觉得,能在这末日里有个简单安身的地方,就已经不错了?”
他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炫耀的光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安心就是!等你跟我去了我的安全屋,你就知道了。我那地方,只会比你幻想过的、最好的样子都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说到安全屋,秦洋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
“那安全屋,我可是花了几个亿打造而成的。你别不信,我告诉你,里面什么都有。”
他拉着热芭的手,慢慢松开,转而指着涵洞外漆黑的夜空,像是在给她描绘一幅绝美的画卷:
“里面有独立的空调系统,二十四小时都能开着,温度想调多低就调多低,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被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还有超大的冰箱,里面冻满了肉、水果。卧室里铺着最软的羊绒地毯,床上是真丝的床单…….
厨房是开放式的,各种厨具一应俱全,你想做什么吃的都可以。对了,还有一个超大的浴室,里面有按摩浴缸…….”
秦洋说了半天,见热芭只是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怎么?不相信?”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威胁,“等你到了那里,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到时候,你就会庆幸,自己选对了人。”
热芭被迫对上他的眼睛,只能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我信。”
秦洋满意地笑了,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乖。”
听到说自己乖的话,热芭赶紧点了点头,脑袋垂得更低,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犹豫了好一会儿。
才像鼓足了毕生勇气似的,小心翼翼开口:“大哥,可是……这样……我真的不会的。”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尾音还带着点委屈的颤,连眼皮都不敢抬,生怕撞进秦洋的眼里。
“刚说你乖,你就不听话了?”秦洋的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歌舞团出身,后来才进的娱乐圈。
那圈子里多乱,我会不知道?哪怕你自己不找男朋友,也会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投资人、导演盯着你。
你敢说你没见过?没听过?现在跟我说你不会?”
他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热芭完全笼罩,空气里的压迫感骤然重了几分。
热芭被他严肃的语气吓得一缩,肩膀轻轻抖了抖,嘴唇抿了抿,小声嘀咕了一句:“……人家真不会嘛。”
可当她的小脑袋被秦洋的手抬起来,撞进秦洋那双沉得像墨的眼睛时,所有的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清楚地看到,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也拒绝不了。
她慢慢抬起手,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白,连带着手臂都在轻轻发颤。
她凭着记忆,努力回想当年宿舍舍友们偷偷聊起时,那些模糊又羞耻的描述,笨拙地、一点一点地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