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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寒拇指轻轻摩挲少女因咬牙而泛白的唇瓣,将湿润的触感留在自己的指腹,

他知道她体内蛊毒与助兴之药正互相冲撞,蛊虫受药物刺激在经脉中游走,每一寸都在灼烧般疼痛,此刻定然是痛苦万分!

而且若不尽快纾解,她定会爆体而亡。

他再凑近几分,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暧昧得近乎沙哑,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越倾歌,求我,我就宠幸你……”

他想让她服软,哪怕只是一句低头的话。

可越倾歌唇瓣紧抿,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连一个字都不肯回应。

男子眼底的温度骤然冷了下去,他俯身,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鬓发,动作带着刻意的羞辱,语气也添了几分狠厉

:“你不过是大越送来求和的棋子,是他们亲手推给我折磨的玩物!你的国家、你的子民,早就把你抛弃了,谁还会来救你?”

他拇指用力按在她泛白的唇上,“今天你不求我,就注定逃不过这痛不欲生的结局。”

“呵,”少女终于侧目,凤眸里满是讥诮,“这么久了,你还是只会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

男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淬着寒意

:“下作?呵。”

他突然抬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玉带,玉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越倾歌,你现在就是我圈养的宠物,是任我摆布的奴隶,我想对你做什么,没人敢说半个字。”

玄色外衫顺着他挺拔的肩线滑落,露出里面月白内衬,他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脸,语气骤然冷硬,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

外衫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丝绸布料与青砖碰撞,发出窸窣的声响。

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盼着能从里面看到一丝恐惧,可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沈惊寒,你真可笑。”她声音清淡,却字字如刀。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男子的怒火,他猛地捏住少女的下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迫使她抬头。

眼底最后一丝隐忍被怒意吞噬,他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狠狠吻了上去。

唇齿相触的瞬间,尖锐的齿尖狠狠咬在他的下唇上,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间弥漫。

男人吃痛,猛地松开,他抬手用手背擦过唇角,指腹触到一片黏腻的鲜红,沈惊寒看着她眼底的倔强,非但没有发怒,反而低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戏谑

:“怎么?还在期待城外的陆骁澜能突袭进来救你?”

越倾歌瞳孔骤缩

这细微的反应被沈惊寒尽收眼底,他笑得愈发肆意,俯身逼近,黑眸里满是嘲弄:“你还不知道吧?你所有的计划,早在三日前就被你的五妹妹全盘托出了。”

他刻意顿了顿,看着她眼中的震惊,一字一句地补刀,

“包括你如何暗通大越将领,如何谋算着今夜让他突袭进城,与你里应外合颠覆图望,你以为这些事,我真的一无所知?”

“你不会还在等他按计划攻破城门吧?”

他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少女因震惊而微微发颤的睫毛,语气残忍,

“很可惜,你的陆将军,他来不了了!”

越倾歌此刻大脑嗡嗡作响,她与越银欢虽非一母同胞,却同是皇族血脉,当年更是一同被送入图望。

她虽对这个妹妹不算亲厚,却始终坚信,在家国大义面前,她定会与她站在一边,可她万万没想到,越银欢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弃血脉,背弃故国!

沈惊寒可是曾经带领士兵屠了大越一座边城的敌人啊!如此深仇,她怎么能?

越倾歌死死咬着牙,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滔天的愤怒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她吞噬。

沈惊寒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语气里的戏谑也更浓:“哦,还有一件事,或许你更感兴趣。”

他刻意放缓语速,像是在欣赏她即将崩溃的模样

“你亲爱的皇弟,早在两天前就已经签下了降书,快马加鞭送往图望。算算时辰,今晚就能送到我手中。”

“大越亡了,越倾歌。”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唇瓣无意识的轻轻摩挲她的耳垂,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声音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你的母族、你的故国,都已经灭了。从今往后,大越将永远臣服在图望脚下,而你……”

他捏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黑眸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强势,“也将永远臣服在我身下。”

越倾歌死死盯着眼前玄墨龙袍的身影,两天前就已经签下降书?

当她们还在为“擒贼擒王”的计划赌上一切时:她冒险偷绘布防图,暗遣心腹联络旧部,只待今夜少部分精锐潜入皇城,直捣黄龙挟持涂望皇帝,逼他下令撤兵。

可她的好弟弟,那个她一手扶持登上皇位的皇弟,竟是在此之前就已经递上了降书吗!?

:“绝不可能!”越倾歌下意识反驳

男人却笑了:“那个昏庸无能,只会躲在你身后的小兔崽子,坐稳皇位第一时间就把你推出来做挡箭牌,你早该料到有今日,大越他怎么守的住!?”

越倾歌只觉得胸口涌起腥甜,她忽而想起自己当年力排众议,执意要将懦弱无能的弟弟推上龙椅,

他生性多疑又敏感,她不是不知道。可她偏要固执地守着“皇室血脉不可断”的执念,联合弟弟打压一心为国、却无皇室名分的摄政王萧玦。

萧玦虽行事狠厉、计谋百出,却始终将大越的百年基业放在首位。若当初她能放下偏见,让摄政王主持朝政,大越何至于落到今日投降的境地?

“呵……”她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自嘲与痛心,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唯有眼底的红丝泄露了她的崩溃,

她竟……她竟扶持了这么一个昏君……

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她的挣扎,她的牺牲,那些为了国土拼尽全力厮杀的将士,在那封降书面前,都成了可笑的徒劳,

越倾歌忽而想起父皇临终前的嘱托,那时父皇气息奄奄,紧紧攥着她的手,语气满是担忧

:“倾歌……你弟弟性子敏感多疑,能力平庸,大越交到他手上……恐难长久……你一定要帮他守好这百年基业……”

可她终究是辜负了父皇的期望。

她固执地守着皇室血脉的执念,亲手将扶不起的弟弟推上皇位,如今却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

后悔与悲哀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闭上眼,一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边的青丝。

恍惚间,领口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她睁眼时,玄墨龙袍的男子已抬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褪去外衫,内里是一件藕荷色的薄纱裙,料子轻薄如蝉翼,在烛火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将她白腻的肌肤与玲珑的曲线衬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