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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查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曝光值余额。

得益于近期《歌手》的惊艳表现、跑男录制的热度以及《长津湖》开机带来的巨大关注,他的曝光值积累到了 两千八百多万。

这个数字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文数字,但在这里,仅仅够得到初级导演技巧的门槛。

要不要兑换?

叶铭只犹豫了不到三秒,便下定了决心。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初级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基础。

能够系统地学习导演的基础知识,结合在陈凯歌剧组的亲眼观摩。

绝对能让他对表演、对影视制作有更深层次的理解,这对于他现在的演员工作也大有裨益。

“兑换初级导演技巧!” 他在心中默念。

“确认消耗10,000,000曝光值,兑换【初级导演技巧】?”系统提示音响起。

“确认!”

话音刚落,叶铭只觉得一股庞大而复杂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涌入他的大脑!

无数的理论知识、画面构图、分镜脚本范例、灯光图表、声音设计原理、与演员沟通的案例、剧组管理的基本框架……海量的信息疯狂地冲击着他的意识。

这种感觉,比他第一次接受系统音乐知识灌输时还要强烈数倍!

“唔……” 叶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太阳穴突突直跳,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他强忍着不适,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恰好碰到一个闲置的、用来放器材的箱子。

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坐了上去,双手用力地按压着两侧的太阳穴,深深地低下头,紧闭双眼,全力消化和梳理着脑海中翻腾的知识风暴。

在外人看来,他就像是拍戏太累,坐在那里短暂休息打盹。

只有叶铭自己知道,他正在经历一场怎样的头脑风暴。

各种专业的导演术语、构图法则(如三分法、黄金分割)。

基本的镜头运动方式(推、拉、摇、移、跟)。

如何通过景别(远景、全景、中景、近景、特写)来控制叙事节奏和观众情绪。

这些原本陌生或仅知皮毛的知识,此刻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记忆里,并且与他刚才观摩陈凯歌执导的画面相互印证、融合。

他明白了为什么陈导要让二号机给吴璟特写,那是为了强调决策的艰难.

他理解了为什么要调整梅生脸上的光,那是为了区分角色职能和性格。

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在脑海中,设计起不同的分镜方案……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

当那股信息的洪流逐渐平复,最终与他原有的知识体系缓慢融合后,叶铭才感觉那股胀痛感和眩晕感渐渐消退。

他缓缓抬起头,睁开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虽然精神上有些疲惫,但一双眼睛却比之前更加明亮、更加深邃。

他再次看向拍摄现场,看向那台监视器,感觉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擦亮了一层薄雾。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看热闹”的演员,他开始能“看懂”导演的调度意图,能“理解”每一个镜头背后的语言。

这种视角的转变,让他对电影这门综合艺术的敬畏之心更深,同时也激发了他内心更强烈的探索欲和创作欲。

他知道,这只是起点。

初级技巧给了他入门的钥匙和坚实的基础,但真正的登堂入室,还需要无数实践和经验的积累,以及……更多的曝光值。

这时,车厢内的戏份也暂时告一段落,导演宣布休息二十分钟。

吴璟等人从闷罐车里出来透气,看到坐在箱子上的叶铭,吴璟走过来拍了拍他:“怎么了?累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叶铭抬起头,露出一抹复杂的、带着收获和疲惫的笑容,轻声道:“璟哥,没事,就是……有点启发,想了点事情。”

吴璟看到叶铭脸色微白,,便关切地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 后面戏份还重着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叶铭抬起头,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知道了,璟哥,我歇会儿就好。”

他此刻大脑还在高速处理着新获得的庞大信息流,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

短暂的二十分钟休息时间很快过去。

剧组再次运转起来。

接下来的几场戏,依旧是在闷罐车厢内部及周边进行。

主要围绕七连骨干在行进途中对新兵伍万里等人的初步教导、以及战士们之间互相调侃、流露出在沉重任务下依然保持的乐观精神。

虽然叶铭在这些戏份里依旧没有台词,或者只有极简的反应镜头,但他不再仅仅是机械地完成走位和表情。

拥有了【初级导演技巧】的知识储备后,他看待表演和现场调度的视角发生了质的改变。

当执行导演给他讲戏,要求他表现出“对新兵训练的好奇和一丝畏惧”时,他不仅能更快地理解意图,还会下意识地去思考。

如果自己是导演,会用什么景别来捕捉这种情绪——是给一个中景展现他与其他新兵的互动,还是一个特写聚焦他眼神里的光芒与胆怯?

这种“带着导演思维”的旁观和学习,效率远超以往。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贪婪的海绵,以前只能吸收表面的水分,现在却能深入内部,汲取更深层次的养分。

脑袋的胀痛感逐渐被这种汲取新知的兴奋感所取代。

时间在紧张有序的拍摄中悄然流逝。

夜晚的寒气渐渐深重,工作人员都裹上了外套。

演员们虽然穿着棉军装戏服,但在长时间保持状态和反复拍摄下,也能感受到体力的消耗和精神上的疲惫。

终于,在接近午夜时分,陈开歌盯着监视器,反复看了最后一条回放后,拿起对讲机:

“好!我这边过了!”

他顿了顿,环顾了一下周围所有在寒夜中坚守了十几个小时的工作人员和演员,提高了音量:

“我宣布,今天拍摄,到此结束!大家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辛苦了!”

“导演辛苦!”

“收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