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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两人一离开,就被骆天林安排的人盯上,对方一边跟踪,一边迅速将消息通报给了洪兴。

唯一的问题是,洪兴的人位于尖沙咀,赶到铜锣湾这边需要一些时间。

因此,骆天林手下这批盯梢的人只能继续跟踪,随时报告乌鸦等人的位置。

正当他们以为自己藏得极好,乌鸦毫无察觉,还为自己的“高超”跟踪技术暗自得意时,前方的车却拐过路口,短暂地从视线中消失。

“快追!”

副驾驶上领头的人立刻催促司机加速。

这种路口拐角,最容易在转瞬间跟丢目标。

面包车提速绕过街角,可刚转过去,车里几人脸色瞬间变了,司机更是猛踩刹车——

吱!

眼前是一条并不宽敞的街道,但此刻街上却站满了人,一眼望去,整排人手里都握着棒球棍和西瓜刀,杀气腾腾。

这排人身后,还有两辆车横在路中,车头朝外,封死了前进的方向。即便骆天林手下的人想强行冲过去,也不可能做到。

退路也被彻底堵死。

“糟了,我们被算计了!赶紧倒车!”

轰!

话音刚起,后方猛然传来一声巨响。

两辆改装GtR从斜后方的路口冲出,加装了强化保险杠的车头如同猛兽般撞向面包车的尾部,嘭的一声,面包车动弹不得。

前后包夹,面包车内几人瞬间陷入绝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脑子一时空白,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前方路边,一台丰田凯美瑞停在那里。车门一左一右打开,乌鸦和笑面虎先后下车。

乌鸦戴着墨镜,神情冷峻,接过一把西瓜刀后,带着人朝面包车走去。

笑面虎则是一脸冷笑,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微微上扬。

他盯着面包车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目光中尽是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铛铛!

乌鸦走到副驾驶座旁,用手指敲了敲车窗,“老熟人见面,怎么还躲着不出门?下来吧。”

车里的人,正是光仔。

他曾是金毛虎沙蜢手下的一员,沙蜢死后,被乌鸦收编。后来随乌鸦、笑面虎逃亡荷兰,最终却转而投靠骆天林,成了东星的艹鞋。

此刻车内,一共只有三人。

面对十几名手持凶器的包围者,又无枪械在身,毫无反抗之力。

乌鸦见车内毫无反应,提起西瓜刀,猛地劈向车窗。

哐!

哗啦啦!

车窗应声而碎,玻璃洒了一地。

他用刀指着光仔,左手拉开门,一把将人从车内拖了出来。

咚!

光仔被扔在地上,惨叫一声,捂着腰连连求饶:“乌鸦哥,饶命啊,我……我只是……”

“你还‘我’?我什么我?”乌鸦怒喝一声。

他一脚踹在光仔脸上,直接将其踢晕过去。

“妈的,吃里扒外的东西,背叛我还敢跟踪我!来人,把他带走!”

“是!”

两名手下走上前,将光仔抬起来,塞进了丰田凯美瑞的后备箱。

乌鸦也上了车,拉开车门的同时,顺手把西瓜刀交给旁边的兄弟。

与此同时,笑面虎的目光掠过面包车里剩下的两人,神情冷淡,没有多言,只轻轻抬了抬手。当他转身离去时,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已然透出对生命的轻蔑,身边的几个手下立刻心领神会。

“呃……”

“不……不要!”

咔嚓……扑哧!

丰田车刚刚发动驶离,面包车内便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这声音只持续了几秒,很快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钝响,像是刀刃划破空气的节奏。

……

约莫一刻钟后,乌鸦与笑面虎驾车回到了黑夜舞厅的仓库。

他们将光仔从后备箱拖出,粗暴地摔在地上,二话不说,拳脚如雨般落下。

半个月前被围剿的怒火,一直压在心头。那次险些命丧黄泉,如今总算抓到了罪魁祸首之一,两人根本没打算多问,只想痛快出气。

乌鸦一把揪住光仔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挥拳猛击其腹部,打得他张口呕出酸水。

接着笑面虎上场。

他拎起棒球棍,径直砸向光仔的脑袋,嘴角带着冷笑:“你老大的命是命?你也敢算计我们?你有几条命让我们削?”

“王八蛋,下辈子再遇见,我还照打不误!”

嘭!

棍子再次砸中目标。

光仔早已血流满面,意识模糊。在这一击之下,彻底没了反应,脑袋歪斜,眼白翻出,气息全无。

从被拖下车那一刻起,他就没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甚至没机会惨叫,只是在无意识中承受了全部的暴力。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依旧一片混乱。

“下去找沙蜢和骆驼吧,在下面慢慢等着。我很快,就会送骆天林下来陪你们。”

笑面虎喘着气,擦着额头的汗。

那根棒球棍被他随意甩开,仿佛刚才死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蝼蚁。

……

与此同时,骆天林正拨通了东星元老白毛叔的电话。

“白毛叔,晚上要是有空,来我这坐坐?好久没一起喝茶了。”

长发披肩的骆天林坐在真皮椅上,一手握着大哥大,神情轻松自若。

电话那头的白毛叔自然不会推辞。

天色渐暗时,他的座驾缓缓驶入骆天林的别墅前院。

在阿德的带领下,白毛叔走进客厅时,屋内已摆好了酒席。

“白毛叔,请坐。”骆天林微笑着起身迎接。

骆天林面带笑意地发出邀请。

“哟,今晚看来是有口福咯!”白毛叔看着眼前摆满佳肴的餐桌,爽朗一笑,随即毫不拘束地在骆天林身旁坐下。

两人边喝边聊,几杯酒下肚后,气氛也渐渐热络起来。

待酒杯放下,白毛叔开口说道:“骆少,你电话里说是请我来喝茶,结果一上来就灌了我几杯酒,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呵呵,白毛叔,茶嘛,当然得饭后喝,不是有句话叫‘茶余饭后’嘛!”

骆天林笑了笑,顺手又给白毛叔斟满一杯,接着说道:“说实在的,我父亲走后,整个东星,最真心待我的就是你了。

而且一直都在提携我。

我能坐上这个代理龙头的位置,离不开你的支持。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今天正好能多敬你几杯。”

“哎呀,骆少,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白毛叔连忙摆手,“当年我跟的是你父亲,他对我也有恩情。如今我帮你,也是理所应当。”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白毛叔你这么有情有义。”

骆天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