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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微轻笑一声,吃完饭,看着他端着饭盒前往厨房刷洗,“萧同志,你先忙,我去洗个澡。”

放下话,江知微起身准备热水前往浴室。

没有热水器的年代热水珍贵,洗澡总觉得洗不干净,所以江知微总是虚晃一枪,准备好热水进浴室后闪身入随身超市,用沐浴露洗两遍,再涂上一层身体乳,吹干头发,换上睡衣回到外界浴室。

“怎么洗这么久?”

外头的萧着早就收拾好厨房,听到门打开的动静,随口说了句,抬眸,面色一滞,皱眉,难以置信。

穿着红色蕾丝吊带睡裙的江知微披散着一头柔顺秀发,展露出笔直修长的腿,暴露无遗,后背镂空,蕾丝花边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渲染出暧昧的氛围,让人脸颊发热。

这个时代的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风景,长腿白得晃眼。

只是一眼,萧着便急忙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强装镇定。

喉结滚动,刚才说的什么话都暂且遗忘了。

江知微抱着盆,把脏衣服放进脏衣篓里,撩了把头发,缓缓靠近,香风袭来。

站在他面前,缓缓低头,面容带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美得动人心魂,让他不敢直视,眼神闪躲,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阵无措,强撑着,“……你,这像什么话,哪来的这种裙子……”

江知微不置可否,“在家里穿,又不出去,你个老古董,年纪大不,思想挺老旧,我告诉你,外面那些人看上去衣冠楚楚正儿八经的,私底下在家里什么都玩,你能知道?”

“胡说八道。”

萧着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思维混乱。

江知微冷哼,“那要不然能生七八个孩子?”

萧着发热的耳根随着她的话热气加深,红意一路蔓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眸光逐渐加深,变得危险。

察觉到气氛变化,江知微适可而止,“那什么,热水给你留了一半,赶紧去洗吧。”

撂下话,踩着拖鞋的江知微转身要回屋。

忽然,天旋地转,身体被打横抱起。

他意味不明,低眸,注视着怀中的她:“没事,一会儿再洗也是一样的,水资源有限,要运用合理。”

江知微骇然,陌生至极,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萧着嘴里说出来的。

虚掩的房门被轻踢开,室内一片黑暗,身体被放在床上,坐起身,透过门外的光线,看着男人一把脱下衬衫丢在地上,清晰分明的腹肌轮廓映入眼帘,精瘦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纹路优美,与他那阴柔俊美的面容形成反差,一眼看去,视觉冲击感强烈。

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没有先前的羞耻和青涩,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已经忍受江知微单方面的玩弄调戏很久了,他只是干了一直想干,却隐忍多年不敢干的事。

“不是想看吗?看个够。”

抓起她纤细修长的手摁在腹肌上,温热的肌肤入手让人脑子嗡的一下炸开花。

美色是一方面,一向清冷的男人突然之间这样主动,剧烈的反差感让人热血沸腾。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黑影压下,炙热的吻袭来,堵上她的嘴,世界终于陷入安静,仅剩下彼此的呼吸交缠,手指深陷他的乌发。

思绪沉沉浮浮,逐渐混乱,在这个只有两人的世界里沉沦。

不知时间流逝。

窗外夜色厚重,月明星稀,明月的银色光辉被窗帘隔绝,人影浮动。

一颗炙热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蜿蜒而下,停留在锋利的下颌,最终滴落在她覆盖着薄汗的锁骨。

他低眸,恰好看到这一幕,迷离的眼睛泛着水光,完全褪去平日的模样,显现出不可展现的一面,情不自禁张嘴咬上她的锁骨。

成功听到一声闷哼。

江知微恢复一丝清明,眯眼望着他得逞的笑,和迷离的眼睛,伸手扣住他的头,摁下,贴近耳边,“……萧着,你知道我爱你吗?”

在这极致混乱的时刻,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幻想要听到,却未能宣之于口的话,毫无征兆的脱口而出。

他僵硬了一瞬,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动了动唇瓣,“……嗯。”

用力抱紧她,说出往常难以出口的话,“我也一样……”

……

三天假期一过,江知微准时返校学习,家里剩下萧着白天进修,吃饭在食堂解决,独守空房,只有周六晚上江知微才会回来住一晚,周末下午回学校宿舍。

这个时期的大学强制住校管理很是严格,婚后的日子两点一线,生活稳定各自忙碌。

时间过得飞快,上了大学之后一个学期接着一个学期转瞬即逝。

暑期来临,学生们打包行李提前买好票回家。

随着宋腊月离世,江秀成功和叶朝阳走到一起的这几个月,也过了一段美好的校园恋爱时光。

江秀是个很会给情绪价值的人,仔细钻研过叶朝阳的兴趣爱好,顺着他来,取悦他。

未经人事的青年哪里禁得住结过婚的江秀撩拨,沉迷过两个月,随着熟悉度加深,感到一丝空虚和乏累,但很快被强烈的责任心压下。

既然选择了江秀,不管出身和离过婚的过去,他只看未来。

江知微很少和两人碰面,见到也是迅速离开,躲避瘟疫一般。

从食堂出来,远远看到江知微的背影,江秀眼神暗了暗,心里酸涩,“我这堂姐婚后过得可真幸福,萧着什么都听她的,公婆把她当成亲生女儿,要什么给什么。”

江秀现在无家可归,亲生父母也得罪了,哪怕没得罪,家里兄弟姊妹多,负担重,又是在农村脏兮兮的,住着土坯房,遍地鸡屎,那环境江秀是受不了的。

何况和原生家庭来往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带来的只会是经济负担,兄弟姐妹都要上学保不齐她就成了血包。

假期来临,没有特殊情况的学生不允许留校,江秀无处可去。

而叶家态度始终如一,这让她感到焦灼。

随着江知微结婚后,这种焦虑感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