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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微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外,连连后退,最后看了眼在屋里撕扯成一团的四人,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小橘,我们走。”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个添把火的工具人。

江秀叫她来并不是为了看戏,而是明白裴祈安的心结,被公然戴绿帽子,在前未婚妻叠加前妻的因素下,伤害力点满,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引发大战。

江秀揪着赵天星的头发,心机嫉恨她玷污了裴祈安,余光瞥见江知微离开,眼神闪烁了一下,暗恨。

还想着趁乱能随手推她一把,绊倒她。

没想到江知微如此惜命,来的时候不忘带个人保护,走的还如此干脆。

大敌当前,江秀腾不出手来,一心教训面前的女人。

裴祈安则摁着林建华往死里打。

……

出了招待所,和前台打了个声招呼让她赶紧去报警,江知微坐上自行车,赶忙回店里。

一来一回,到店时,大伙儿正在吃午饭,江知微拉着小橘加入。

吃着工作餐,小橘眼睛闪闪发亮,同大伙儿说着刚才的热闹。

“嚯,你们根本想不到有多精彩,那场面!”

秦快等人听着小橘的描述,吃着饭,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一伙人无比遗憾。

“老板,下次还有这种事叫上我,叫什么小橘啊!她年纪轻轻看的明白吗!?”

江知微哭笑不得,“行了你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这也不知道会是这种事,还以为是正经事,谁想得到呢?”

大伙儿赞叹不已。

秦快摇头,“唉,太侮辱人了,这事换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一辈子都过不去。”

另一边的四人喜提派出所一日游。

连带着让派出所的公安们开了眼,一边做笔录,一边听着复杂的关系,当得知几人的家庭关系时,脸色大变。

尤其是身份敏感的赵天星,这样一来工作也保不住了。

最后是赵父亲自到场调解,才勉强息事宁人没有酿成惨案。

跟在赵父身后的赵天星脖子上全是挠痕,满心不甘,瞥了眼江秀,咬牙切齿。

“多管闲事,有毛病,你自己的事不顾好,好好干你的工作得了,手伸到别人家,呵,对裴祈安余情未了?没断干净你离什么婚啊!精神病!”

赵天星愤懑,心浮气躁,再看低头着沉默不语的林建华,心中酸涩。

林建华低着头,不敢去看赵家父女俩,脸色涨红。

江秀讥笑:“出轨还有理了?亏你还是书香门第出身,荡妇一个。”

“够了!”

赵父厉声呵斥,冷冷扫了眼三人,视线落在女儿身上,扯了她一把,“还不嫌丢人是吧?把嘴闭上!”

老一辈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事情一旦传开,成全省城的笑柄了。

赵天星哑然失声,“爸!”

在冷刀眼和血脉压制下,不得不把嘴巴闭上。

赵父叹了口气,站在门口,点了支烟,视线扫向裴祈安和林建华,“林同志,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孩子也不小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来勾搭天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林建华脸色一滞,低头,眼神闪烁,“是,伯父说的对……”

他看向赵天星,心一横,“我还是放不下她。”

赵天星心中一暖,泪眼涌出:“林老师……”

在父亲凌厉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

赵父抽着烟,一言不发,眯着眼,迅速抽完,掐灭,吞云吐雾间,开口:“林同志,你的妻子和你是校友,当年十七岁跟着你下乡种地支教,到现在十多年了,你和天星在大学的事也有五年了,现在又来攀扯,你是怎么个意思?”

当年这丑闻在学校闹开,掐灭的及时,只有少数人知道。

林建华鼓足勇气,在赵天星期待的目光下上前一步:“伯父,只要你和天星不嫌弃,我愿意离婚,娶天星,经过这五年的冷静,我彻底想清楚了,我爱的人是她,我和现在的妻子早就没有感情了!”

他言辞凿凿:“当年在农村相互扶持,感动多于爱情,我一早就想离婚,可害怕对不起妻子,一直苦苦支撑,直到遇上了天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裴祈安和江秀意味不明,眼含讥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场哪个不是演技大师,在犯罪边缘反复横跳。

相比之下,林建华这点手段在他们面前就显得班门弄斧了。

裴祈安当年为了前途娶江知微的时候,林建华还在农村捡羊屎蛋子。

“呵呵,你是爱赵天星吗?你是爱她父亲。”

一语中的。

林建华脸色难看,怒视裴祈安:“裴同志,请不要把别人想成跟你一样,要不是你疏忽天星,勾三搭四,能有今天的错?”

“伯父,其实我已经想好,只要天星过的幸福,我可以放下,但是她告诉我,她不幸福,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林老师……”

赵天星热泪盈眶。

裴祈安作呕,“什么都别说了,伯父,我给你这个面子,好聚好散,离婚!”

裴父虽然不在了,可军区的关系还是有的,老战友都还在,裴祈安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主。

赵父显然明白这一点,“祈安,是我们家对不住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都在省城抬头不见低头见。

裴祈安叹气,“到了这个地步,计较谁对谁错,也没意思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会说出去的,找个时间把婚离了,他们爱结婚结婚,我不管,我们做不成亲家,也别结仇,你说对吗?”

赵父松了口气,“好,如你所说,这件事我会盯着,你受委屈了。”

裴祈安摇了摇头,最后看了眼赵天星两人,心里冷笑,转身离去。

以他的眼力,这两人的未来如何,已经可以预见,总之没有好结果,他又何必得罪赵家,一段孽缘罢了。

打也打了。

掏出烟盒点了根烟,裴祈安刚出大门。

“祈安!”

江秀快步上前,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含着泪,望着他,心酸不已。

裴祈安皱眉,神色古怪,一阵莫名其妙。

“又是你做的好事,这么做都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