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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像往常一样感觉到束缚感,低头看到腰间的一双大手。

温澜想起今天是周末,难怪闹铃没响,正想爬起来,祁砚峥闭着眼睛把她按回怀里,声音慵懒,“澜澜,陪我再睡会儿。”

温澜没吭声,抬头的瞬间嘴唇无意中碰到他突出的喉结。

也就是这么一下微微的触碰,温澜隔着两层衣料清楚的感觉到祁砚峥身体某处的变化。

脸不禁唰一下发烫。

祁砚峥在外人眼里有多高冷禁欲,在她这面前就有多贪色重欲。

她还在难为情发呆,祁砚峥已经如狼似虎的压了过来。

温澜下意识双手抵住祁砚峥的胸口,微微侧着脸,生怕他一旦亲上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砚峥,我想休息两天。”

祁砚峥蒙了层欲望的双眼稍微一滞,翻身躺下,温声回了句,“好。”

继续抱着温澜睡。

八点多,两人一起起床,下楼吃完早餐,祁砚峥接了个电话回二楼书房处理公务。

温澜上楼回卧室衣帽间换了身宽松的针织连衣裙。

看着衣柜里头祁砚峥吩咐徐秘书帮她添置的一大衣柜高定服装,和很多搭配好的首饰。

可能他觉得祁太太打扮的太寒酸有损祁家的脸面。

昨天已经做好了随时终结联姻的准备,温澜向来果断,开始动手收拾属于她的东西。

祁砚峥添置的她都没动,只收了搬进来时的十几件四季的衣物,和这几个月偶尔跟严洁出去逛街买的几件。

收拾这点东西实在是容易,温澜扶着立起来的行李箱,目光扫过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衣帽间。

视线无意中落在首饰柜外头的小方盒上。

每天早晚都会进出衣帽间,温澜确定昨晚她进来拿睡衣时没见过这个盒子。

应该是祁砚峥昨晚才带回来的。

温澜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块女士腕表,深蓝色的表盘发着幽幽寒光,有独属于奢侈品的高贵气质。

外表看着跟祁砚峥经常戴的那块男表款式很像,温澜想到一个词叫“情侣款”。

祁砚峥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准备情侣款女表,如果是给她准备的自然会跟她说。

昨晚到现在,祁砚峥没提,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表的女主人另有其人。

温澜很自然的想到林柠,和她怀里的男婴。

她没觉得多难过,该想通的都想通了,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旧旧的腕表。

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买的,反正很多年,并且她很喜欢。

合适自己的才最好,表和人都一样。

收拾好行李,温澜被方翘的夺命连环call催的匆忙出门,原定一周一次的闺蜜小聚,她缺席好多次了。

还是老地方,方翘的小公寓露台。

温澜一来,方翘端着咖啡点心,不客气地白她一眼,假装生气,“呵,稀客哈,祁太太这个大忙人,总算有时间来看看我们这些穷光蛋姐妹了。”

歪在沙发上吃零食的南可盈起来拉温澜坐下,顺便从方翘手上端走一小碟点心,喂给温澜一块,“翘翘知道你这周过来,一大早起床煮咖啡做点心,这会儿在这儿嘴巴不饶人。”

温澜怎会不了解方翘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笑着嚼嘴里的点心,伸手去端她手上的手磨咖啡。

“不给重色轻友的家伙喝。”方翘双手举起托盘,躲开温澜的手,还在气她这两个月都没来小聚。

南可盈笑眯眯地冲温澜眨眼,“快哄哄我们方大夫,一会儿还得享受免费中医理疗呢。”

温澜俏皮地笑了笑,拿起块点心喂给方翘,哄她,“方大夫大人有大量,我只顾工作忽视姐妹,罪大恶极,罚我一会儿请大家吃饭,下次不敢了!”

“还下次,下次直接跟你绝交。”

方翘嘴硬心软,挑了杯最热的咖啡递给温澜,“少拿工作当幌子,我看你就是沉迷男色不能自拔。”

“臣附议!”南可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用很精彩的眼神打量温澜,“瘦成这样,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温澜:“····”

好像也无力反驳,她们说的没毛病,不过主谋是祁砚峥。

“哪像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在忙一个重要修复任务。”温澜硬着头皮解释加掩饰,工作忙也是实情嘛。

方翘和南可盈对视一眼,同时撇嘴“切”一声,满脸写着少狡辩我们不信。

温澜镇定挑眉,端起平常最爱喝的热咖啡,熟悉的香味儿飘进鼻腔。

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捂住嘴巴干呕一声,“呕···”

还好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便恢复正常。

温澜把咖啡推开,改喝白开水,大概是最近几天没休息好。

一旁的方翘斜眼瞅着靠在沙发上喝水的温澜,架起二郎腿,挺直后背,中医职业范儿端起,“右手给我。”

温澜一脸懵地看她,不伸手,拿了块绿豆糕吃,“干嘛,你还会看手相?”

南可盈也没搞懂方翘什么意思,抢着把右手伸出去,“喏,澜澜的不用看,富太太一个,看我的,劳烦方大师指条明路。”

方翘拿开南可盈的手,歪着头,眯眼凝视温澜,“几个月了?”

这下南可盈秒懂,嘴里含着块糕点,瞪大眼睛跟方翘一起盯温澜,“澜澜,你真弄出来个孩子?”

敢情要温澜的右手,是要给她把脉。

“····”

温澜被南可盈直白的翻译惊的差点被噎住,半块绿豆糕从手上掉到腿上,狠狠咽下嘴里的食物,胡乱抹掉嘴角的残渣。

“我····你····”温澜惊恐的眼神跟对面她俩对视,难以置信,“不··不会吧,我应该不可能会···会怀孕··”

“怀孕”两个字对温澜来说是诅咒,她都不敢清楚的发音。

方翘呵呵两声,双手抱臂,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温澜,“你确定你们每次都避孕了?”

温澜大致回忆一下后点头,“确···确定。”

“什么方式?”方翘拿出医生问诊的语气,直白强势。

温澜不大好意思回答这种问题,不敢对上方翘逼视的眼神,含糊其辞,“有时候是那个,有时候是我事后吃药。”

南可盈插话,“翘翘不是说过,任何措施都不是万无一失,说不定你肚子里头就有一个漏网之鱼。”

温澜听她这么说,吓得下意识摸小腹,脑子里头在使劲回忆那些难以描述的夜晚。

刚开始几个月祁砚峥很守规矩,严格采取措施,为防意外,温澜坚持每次事后吃药。

后面总说不想被束缚,还越来越频繁,温澜想着反正是要吃药的,也就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