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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既白的视线从笔记本电脑上移开,看向对面,合上电脑后,身体微微后靠。

不想给温澜带来困扰,但看祁砚峥主动找上门,应该是已经误会温澜。

“南海出了批宋画,我作为技术顾问过来,在这儿偶遇澜澜,她昨天跟我去做紧急处理,祁先生不要误会。”许既白认为有必要解释一下跟温澜昨天的行程

“我相信我太太,但许先生你,应该清楚,有些人有些事,既已错过便要学会放手。”

祁砚峥端起服务员及时送过来的咖啡,很优雅地喝了一口,目光犀利地凝住许既白。

“我太太一会儿要跟我一起出席商业活动,没空向许先生学习。”

许既白扶了下眼镜框,浅浅笑,“祁先生眼里,澜澜只是妻子,你用祁太太的身份束缚她,要求她时刻照顾你的感受,不觉得这对她很不公平?”

祁砚峥放下咖啡,眼眸微眯,“许先生过界了!”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火。

温澜正好从电梯里出来,手上提着个手提袋。

里面装的是许既白的风衣,交给前台服务员帮忙送去洗。

一眼看到休息区相对而坐的两个男人。

他俩的颜值气质实在太出挑,往那儿一坐就是双倍的抢眼,很难不让人注意。

温澜抬腕看了下腕表,跟许既白约的三点,时间差不多了。

中午跟祁砚峥说过的,他来找许既白做什么?

温澜走到两个男人中间,先跟祁砚峥讲话,“砚峥,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祁砚峥起身,搂住温澜的腰,温声说出临时做的决定,“下午有个重要的商业活动,需要带太太,你跟我一起去。”

“中午不是说你一个人去?我没带礼服,再说下午我要去博物馆,昨天的活还没干完。”

温澜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不少,出门前化了个淡妆改善倦色,现在看起来明媚动人。

许既白沉默不语,很明显,这是祁砚峥有意阻拦温澜跟他接触。

祁砚峥放在温澜腰上的手紧了紧,“刚听徐秘书说需要带太太出席,不用穿礼服,这样就很好。”

温澜低头看了看今天这身小清新打扮,浅绿色长裙配白色短外搭,哪能去参加商业场合。

博物馆那边也吸引着她,机会难得,昨天从许既白那儿学到不少干货。

“可是我···”

“作为祁太太,有责任和义务配合丈夫出席商业活动。”

祁砚峥不给温澜任何拒绝的机会,垂眸看着坐着的许既白,“许先生那儿,我已经帮你解释清楚,走吧!”

温澜想了想,应该尽妻子的义务。

当初联姻的目的也是为了维持祁砚峥的商业形象。

只能放弃这次学习机会。

“既白,我去不了了,再见。”

温澜话音刚落,人已经被祁砚峥搂着离开。

许既白远远看着温澜腰上的大手,眼神黯淡。

刚才温澜脖子上用粉底没完全遮盖住的吻痕狠狠击中许既白的心脏,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人。

明明是他先遇见温澜,为什么最后却成了祁太太。

许既白再次后悔当年离开南城去上京的决定,如果他一直在温澜身边,那么她现在一定是许太太。

温澜上车后看到徐秘书在前面,客气地跟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路上,温澜一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她不是傻子,祁砚峥早上在酒店房间扔衣服的反常举动,一向做事有计划的他,刚才突然当着许既白的面要她一起去参加活动。

包括上午做那种事情时前所未有的粗鲁,几次弄哭她。

这些都说明祁砚峥误会她和许既白。

“砚峥,我们谈谈,现在。”温澜从一开始不习惯祁砚峥解决问题的方式,到不知不觉学会了。

祁砚峥点头,吩咐司机,“停车。”

车靠边停稳,徐秘书自觉跟司机一起下车,走到离车十几米远的地方抽烟。

祁砚峥身体后仰,靠在座椅上,垂眸看着温澜的侧脸,“你说。”

温澜转脸,跟祁砚峥对视,目光平静坦然,“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昨天在酒店跟既白偶遇,得知他是来处理一批珍贵的水下文物,我一直想做这方面的实践,所以提出跟他一起去。”

祁砚峥神色平静,温柔地凝视温澜的眼睛,安静听她说。

她愿意解释,应该是在乎他的感受的吧!

这个推断让祁砚峥的心情舒畅不少。

“本来想跟你说一声再走,司机催的紧,只能匆匆离开酒店,到地方后按规矩手机需要上交,整个下午和整个晚上都在博物馆工作,所以没空看手机回你,是我的不对。”

温澜想起祁砚峥扔衣服的举动,继续说:“昨天下雨,我衣服淋湿了,既白怕我感冒所以把衣服借给我穿,你不要多想。作为你的妻子,我自然清楚自己的责任,不会给你带来不好影响。”

祁总,南城太子爷,多少八卦记者巴不得爆出点关于他的新闻,好爆火。

祁砚峥被最后一句公事公办弄的皱眉,什么责任、影响,他在乎的从来不是这些。

他难道做的不明显吗?为什么就是看不出来?

还是说温澜根本不在乎他在乎什么。

对这段婚姻,目前还是只有责任,对他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祁砚峥清明的大脑开始混乱,患得患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温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试着哄他,“我下午不是没去博物馆嘛···”

她实在不擅长哄人,学不会夹着嗓子讲话和扭捏的肢体动作,反而很拘谨。

祁砚峥却难得的弯唇微笑,一把抱住温澜,“是我不对,态度不好吓到你,不过你记住,我小心眼、爱吃醋的毛病改不了,也不会改!”

温澜一愣,就不能改一改嘛?

“还是很想去看?”祁砚峥突然问,刚才离开酒店时,温澜眼里的不舍他都知道。

“嗯··”温澜点完头意识到有人小心眼,连忙摇头改口,“不想,以后还会有机会。”

没人看到,此刻祁砚峥抱着温澜笑的多灿烂。

他低头亲下温澜的额头,轻声问她,“那里还痛不痛?帮你擦点药。”

中午帮她擦过一次,还是有点肿。

温澜吓的一激灵,脸红到耳根,下意识看看左右。

祁砚峥越来越离谱,大白天说这种话!

哪是外人面前端方雅正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