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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抱孩子进门时,温澜已经坐在离祁砚峥两米远的沙发尽头。

看到朵朵回来,祁砚峥起身过去接过来,不过很快被温澜夺过来。

“你走吧,朵朵我会带。”

祁砚峥面对老婆的逐客令,本能地准备拒绝,但又想到周立说的要顺着她。

“那我先去公司,晚上早点回来陪你们!”

温澜抱着朵朵,连头都没抬,听到关门声才抬起眼皮,愣怔地看着门口。

张姐看出小两口还有感情,问题像是出在温澜身上,便试着帮祁砚峥说几句好话,想着能缓和一下两口子的关系。

“温小姐,祁先生一早过来,见到朵朵后一直抱她,连坐都没舍得坐一下,他很爱朵朵,是个好爸爸。”

女人心软,兴许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跟丈夫和好。

见温澜抱着孩子一言不发,张姐继续劝,“朵朵还小,有爸爸妈妈一起陪伴才好,你跟祁先生原本是很好的一对。”

“谢谢张姐,我知道了。”温澜明白张姐的好意,但,出轨这种事情没办法原谅。

张姐去了厨房。

温澜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孩子,眼睛呆呆看着还在播放韩剧的电视屏幕。

她在心里责怪自己没骨气,竟然不忍心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已经烂掉的男人不值得留恋。

“朵朵,妈妈该怎么办···”温澜拍拍怀里睡着的女儿,红了眼眶,喃喃道,“离婚的话,爸爸肯定会把你从妈妈身边抢走,还有奶奶,她也离不开你···”

眼泪溢出眼眶,落在朵朵娇嫩的额头上。

温澜连忙回过神,擦干净眼泪,抱着孩子在沙发上躺下。

昨晚一夜没睡,她逼自己好好睡一觉,女儿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妈妈。

张姐出来,轻轻抱走孩子放到婴儿车里,拿了条毯子给温澜盖上。

望着如花似玉的母女俩,张姐叹口气,自言自语,“多好的一家三口,分开可惜了。”

温澜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被手机振动声吵醒。

坐起来环顾四周,没看到张姐和女儿,婴儿车也不在,应该是带朵朵去小区广场玩儿了。

她这才拿起手机,接听严洁拉的视频通话。

“咦?这也不是你家那客厅能溜冰的豪宅呀!”严洁调侃一句后,迫不及待在视频镜头角落找,“给我看看我干女儿,岁岁,干妈在这儿呢!”

温澜:“····”

朵朵出生那天严洁、方翘、南可盈,还有祁舒月,她们四个商量好,每个人给朵朵取个小名,各叫各的。

温澜后来听了,各有各的理由。

方翘取淼淼,说朵朵五行缺水,得狠补。

严洁取的岁岁,理由是岁岁平安。

舒月取的平安,理由:岁岁必须平安。

南可盈取的小南风,理由最文艺:南风知她意。

温澜竟然感觉都好有道理的样子。

“你干女儿被阿姨带出去晒太阳补钙了,什么事?”温澜躺回沙发上,懒洋洋地跟严洁聊天。

视频中的严洁突然举起一个快递小盒子,“你的快递,刚收到,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休产假!”

严洁以为温澜网购忘了改地址,包裹才会寄到单位。

“我最近没买东西,不是我的。”温澜想都没想,掩着嘴巴打哈欠,还没睡好。

“瞧不起谁,姐们儿好歹也是本科学历,温澜两个字我能不认识?”视频中的严洁把快递包裹抵在镜头前,“还是同城快递,寄件人叫孟···”

“孟”字出口,温澜的心咯噔一下。

听到严洁念完孟薇凡三个字,她呆呆愣住,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好。

“是我买的,忘改地址了,帮我寄过来,一会儿发你个地址。”

“看来一孕傻三年真没错,你搬家了?”

“在翘翘家住两天。”

“那我周末去找你跟岁岁。”

“好啊。”

跟严洁聊完视频,温澜给她发了紫薇园的地址。

一个小时后,那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被快递员送到温澜手上。

张姐还没带朵朵回来,家里静悄悄,温澜撕开上面一层标签,露出原来标签上寄件人孟薇凡三个字。

格外地扎眼。

她打开包装,看到是一个黑色木质长方体首饰盒。

凭她的经验,一眼看出盒子至少是明代的,材质应该是紫檀。

揭开精巧的小锁,价值不菲的盒子里赫然躺着那块洁白莹润的凤凰图案的玉佩。

温澜手一松,盒子连着玉佩一起掉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时的她没心情心疼古董木盒和玉佩,心口像被一把钢刀精准地劈成两半。

玉佩是祁砚峥的贴身之物,几个月前他说丢了,结果被孟薇凡快递到她单位。

说明什么,傻子都知道。

温澜原本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现在被彻底打散。

正当她万念俱灰时,手机来电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喂,哪位。”

“孟小姐听不出我的声音?”

温澜嘴唇颤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能在小三面前有失体面,“孟小姐有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想问一下,砚峥落在我这儿的东西收到没有。”

孟薇凡明为淡定,实则的语气,气得温澜握紧手机,用最冰冷的语气怼回去。

“孟小姐是想告诉我什么,不妨明说,我这个人不是太明白暗示,比如口红、耳钉。”

孟薇凡在那边淡笑一声,依旧是副自信满满的口气,“孟小姐既然明白,何必非要弄得自己尴尬。”

温澜轻嗤一声,眼神骤冷,“叫我祁太太,我跟祁砚峥一天不离婚,尴尬的就是你。”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倒在沙发上眼泪像决堤的洪水。

这婚,离定了!

绝对不会再没骨气舍不得祁砚峥。

几分钟后,温澜听到开门声,猜到是张姐带朵朵回来了,马上背过身躺着,趁机快速擦干净眼泪装睡。

张姐把朵朵推到客厅,压低声音逗她,“朵朵乖,妈妈还没醒呢,让妈妈多睡一会儿!”

温澜听到女儿奶声奶气的嘤咛声,心像猫爪似的难受,注定给不了女儿一个完整的原生家庭。

这时她有人按门铃,然后是张姐在门口对着智能显示屏的询问声,“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