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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野狼谷伏北狄,内患藏宫闱

嘉靖二十七年暮秋,野狼谷的寅时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崖壁时,沈砚正蹲在谷口的巨石后,指尖捏着颗冻得发硬的石子。谷里的碎石上结着薄霜,踩上去“咯吱”响,柳云舟抱着桑木模型,缩着脖子凑过来,模型上用红漆标满了“烟硝罐点”“绊马索位”,连北狄骑兵可能的冲锋路线都画了条虚线,边缘的海绵被寒风冻得硬邦邦,像裹了层冰壳。

“沈砚!俺标了三处窄道!”柳云舟的声音发颤,不是怕的,是冻的。他指着模型上最窄的“一线天”,“这里最适合设绊马索,两丈宽,能拦三匹马并排过!俺还算了战马的步幅,每隔五步拉一道索,保证绊倒一半!”

沈砚接过模型,指尖碰了碰“一线天”的刻痕,木刺早被磨平:“比保定府的补种模型还细,就是你这模型冻得像块冰,刚才守军的李校尉还问你是不是揣着块冰雕。”

柳云舟赶紧把模型往怀里塞,用棉袄裹紧:“俺这不是怕霜气冻裂模型嘛!里面还标了烟硝罐的用量,每处窄道放五个,加三倍辣椒粉,上次在江南用这量,呛得影组织的人直哭!”说着还掏了掏怀里的布包,露出五个圆滚滚的烟硝罐,罐口塞着浸油的棉线,“俺特意让锦衣卫多裹了层油纸,不怕受潮!”

林墨站在崖边,手里攥着太子的航海令,令牌上的云纹映着晨光。他侧耳听着谷外的动静,声音压得低:“守军的两百人已经在谷尾埋伏,等北狄骑兵进了窄道,就堵他们退路。柳清鸢带五十人守左翼崖壁,用弓箭射马腿——北狄骑兵没了马,就是没牙的狼。”

柳清鸢正检查箭囊,箭尖涂了麻药,还额外带了把短刀,刀鞘上缠着防滑的麻绳:“我让锦衣卫带了麻袋,里面装着石灰粉,等烟硝罐炸开,就往下撒,迷他们的眼——上次在粮仓护种,这法子比弓箭还管用。”

正说着,谷外传来“嘚嘚”的马蹄声,震得谷里碎石乱滚。沈砚赶紧按住柳云舟的肩,示意他蹲下:“来了!按计划来,别慌!”

没一会儿,北狄骑兵的身影出现在谷口,约莫一百人,个个穿着皮甲,手里拿着弯刀,为首的将领留着络腮胡,腰间挂着个黑布包——沈砚一眼就看出,里面装的是假番薯种。“驾!”将领大喝一声,骑兵们排成两队,往谷里冲,马蹄踏得霜粒飞溅,气势汹汹。

等第一队骑兵冲进“一线天”,沈砚突然挥手:“扔烟硝罐!”锦衣卫立刻把五个烟硝罐扔下去,“砰砰”几声闷响,白色烟雾裹着辣椒粉瞬间散开,谷里顿时一片混乱。骑兵们被呛得直咳嗽,有的甚至从马背上摔下来,战马受惊,乱踢乱撞。

“拉绊马索!”柳云舟大喊着站起来,手里攥着根麻绳——他按模型上的标记,和锦衣卫一起拉着索的两端。冲在最前面的战马没注意,前蹄被索一绊,“扑通”跪倒在地,马背上的骑兵摔得龇牙咧嘴。

柳清鸢在左翼崖壁上,拉满弓对准马腿,“咻”的一箭射穿了匹战马的膝盖,那马嘶鸣着倒下,把后面的骑兵堵在谷里。守军的李校尉趁机带着人从谷尾冲出来,大喊着“抓活的!”,刀盾相撞的声音混着骑兵的惨叫,在谷里回荡。

北狄将领见势不妙,从腰间掏出个火折子,想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油桶——谷里的干草多,一旦点燃,就能趁乱逃跑。“别让他点火!”沈砚大喊着冲过去,短刀划过将领的胳膊,火折子掉在地上。

柳云舟赶紧冲上去踩灭火折子,怀里的模型却滑了出来,“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模型上的“小骑兵”零件掉了,正好砸在将领的脚背上。“哎哟!”将领疼得咧嘴,沈砚趁机冲上去,手刀劈在他脖子上,那人“扑通”倒下,被锦衣卫按个正着。

没一会儿,剩下的骑兵要么被擒,要么投降,谷里到处是散落的弯刀和战马的嘶鸣。沈砚捡起将领掉在地上的黑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假番薯种,和之前在保定府收缴的一模一样。“说!你们带假种来干什么?宫里是谁接应你们?”沈砚的短刀抵在将领的脖子上,刀刃冰凉。

将领的脸贴着冻霜的碎石,牙齿打颤:“俺……俺不知道宫里的人是谁!只知道他让俺们带假种来,等保定府的农户种了不发芽,就趁机抢粮……还说影组织的人会帮俺们……”

“影组织?”沈砚心里一震——影组织的余孽还没清完,竟然还和北狄、外戚党勾结!他看向林墨,林墨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来宫里还有影组织的人,说不定和东宫旧案的余孽有关。”

柳云舟捡起地上的模型,拍掉上面的霜粒:“俺这模型上还能标宫里的路线!上次在京城,俺记着后宫有个密道,能通冷宫,说不定影组织的人就藏在那!”

没一会儿,众人押着北狄将领回保定府。村口的农户们早就等在那,看到沈砚他们押着俘虏回来,都欢呼起来:“沈大人厉害!把北狄打跑了!”王阿婆提着篮子,给每个人送了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多亏了沈大人的真种,俺家的田已经补种好了,明年肯定能丰收!”

沈砚接过红薯,心里暖暖的——这就是他想守护的,农户们的笑脸,地里的收成。柳清鸢走过来,手里拿着张密信:“父亲传信,京城后宫有异动,王淑妃的旧部频繁出入冷宫,说不定和影组织的人有关。咱们得尽快回京城,查清宫里的内患。”

柳云舟把模型绑回腰间,站起来:“俺跟你去京城!俺这模型上标了后宫的密道,还能帮你找影组织的藏身处!上次在冷宫,俺就标过暗室的位置,这次肯定也能找到!”

林墨握着太子的航海令,眼神坚定:“我也去!太子的旧案还没彻底查清,宫里的影组织余孽,必须揪出来,不然农业改革还是有风险。”

沈砚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好!咱们明天一早就回京城,先查后宫的密道,再揪出影组织的内患,彻底查清东宫旧案!”

当天下午,保定府的打谷场上,农师们还在指导农户补种真种。沈砚看着田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穿越过来的那天——靖安侯府的后厨,他偷喝了碗粥,被柳清鸢当成小偷。如今,他已经能守护一方农户的收成,可宫里的内患还在,东宫旧案的真相还没完全揭开,他知道,这趟回京城,又是一场硬仗。

而在京城的冷宫里,一个穿宫装的女子正拿着北狄将领的令牌,嘴角勾起阴笑。她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盒,里面装着半瓶解毒药——正是太子当年的解毒药!“沈砚,你以为赢了北狄就够了?东宫旧案的账,宫里的内患,咱们慢慢算……”

女子把令牌扔进烛火里,火焰映着她腰间的玉佩——是前太子的遗物。沈砚和他的伙伴们还不知道,京城的冷宫里,一场围绕东宫旧案真相、解毒药和宫闱内患的新较量,已经在暗中布好,等着他们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