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西郊,蔡氏别苑“栖梧山庄”。此地远离市井喧嚣,依山傍水,亭台楼阁掩映于苍松翠柏之间,曲径通幽,溪流潺潺,宛如世外桃源。然而,这宁静雅致的表象之下,却蛰伏着足以搅动天下风云的暗流。
山庄深处,一处名为“集珍阁”的临水轩榭内,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极旺,驱散了初冬的寒意。紫檀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壁悬挂着前朝名家的山水真迹,博古架上陈列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奇珍异宝。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龙涎香与淡淡的墨香。琉璃瓦覆顶,镶嵌着来自大宋的彩绘玻璃与倭国产的螺钿,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极尽奢华。引庐山深处滚烫的硫磺泉,以秘法降温,再通过遍布宫室的、以整块汉白玉雕琢的蟠龙管道,注入数十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温泉池中。池底铺满南海珍珠与各色宝石碎屑,池壁镶嵌着来自波斯的彩色琉璃马赛克,描绘着《春宫秘戏图》、《天魔舞》等不堪入目的图案。水汽蒸腾,氤氲着浓郁的、混合了催情香料与硫磺的奇异气息,令人心神摇曳,血脉贲张。
然而,这金碧辉煌、仙气缭绕的表象之下,是令人窒息的恐怖与绝望。山谷四周的峭壁被削成垂直的绝壁,壁上开凿出无数蜂窝般的囚室,以精钢栅栏封锁,里面关押着从倭国、高丽各地掳掠来的年轻男女,他们将成为新一批忍者的“材料”。峭壁顶端,修建着坚固的堡垒与箭塔,由蔡攸的亲兵与第一批训练有素的忍者日夜把守,强弓劲弩、滚木礌石对准谷内,飞鸟难渡。唯一的出口,是一座由机关控制的千斤闸门,非蔡攸亲令,不得开启。整个蓬莱宫,就是一座以温泉为诱饵,以享乐为伪装,以绝望为地基的、巨大的、华丽的囚笼。
今日,是蓬莱温泉宫“落成”之日。亦是蔡攸为他的“贵客”们准备的“盛宴”开场之时。主殿“极乐殿”内,气氛诡异而压抑。殿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壁悬挂着薄如蝉翼的鲛绡帷幕,帷幕后隐约可见影影绰绰的人影——那是潜伏的忍者护卫。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龙涎香与一种甜腻的、令人昏沉的异香。
殿中央,设一巨大的莲花形温泉池。池水碧绿,热气蒸腾,水面上漂浮着各色花瓣与香料。池边,铺设着柔软的锦缎坐垫与矮几,摆放着精致的倭国料理与来自大宋的珍馐美酒。
蔡攸斜倚在池畔一张铺着白虎皮的紫檀软榻上,身着宽松的玄色丝袍,敞开的领口露出强健的胸膛。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鸽卵大小的夜明珠,眼神慵懒而锐利,如同在欣赏猎物的猛虎。
他的“贵客”们,被“请”到了殿中。
扶桑皇后藤原彰子,身着十二单衣的简化礼服,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在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实为女忍)搀扶下,步履蹒跚。她身后,是两位妃嫔:一位是出身藤原氏的德子,另一位是源氏贵女雅子,皆花容失色,娇躯微颤,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屈辱。再后,是四位倭国顶级公卿家的贵妇,以及两位豆蔻年华的公卿贵女,她们如同受惊的鹌鹑,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殿中任何一人。
另一边,高丽皇后李氏,身着素雅的明衣(高丽礼服),神情倔强,紧抿着嘴唇,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她身后,三位高丽妃嫔已吓得泪流满面,几乎无法站立。两位高丽公主,年纪尚幼,不过十二三岁,紧紧依偎在一起,大眼睛里满是惊恐的泪水,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们身后,站着三位身着黑色紧身忍装、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冷艳却带着一丝野性难驯的女子。她们是耶野赫部最后的骄傲,也是扶桑忍术的巅峰——耶野赫部三姐妹:夜樱、夜枭、夜刃。她们双手被特制的精钢锁链反缚在身后,锁链上刻满镇魂符文,脖颈上套着刻有“奴”字的铁环。她们的眼神如同淬毒的匕首,死死盯着软榻上的蔡攸,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与不屈的火焰。
“诸位贵客,”蔡攸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打破了死寂,“蓬莱初成,温泉正好。今日略备薄酒,为诸位洗尘,亦为……压惊。”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每一张惊惶或倔强的脸,最终停留在耶野赫三姐妹身上,带着赤裸裸的征服欲。
“请入浴。”蔡攸轻轻挥手。
侍女(女忍)们面无表情地上前,开始为这些尊贵的“客人”宽衣解带。
“不!住手!”高丽皇后李氏猛地后退一步,厉声尖叫,双手死死护住衣襟,“我乃高丽国母!尔等安敢如此羞辱!”
“国母?”蔡攸轻笑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在这里,只有主人与……玩物。”他话音未落,一名侍女闪电般出手,指尖在李皇后颈后一拂。李皇后闷哼一声,浑身力气瞬间被抽空,软软地瘫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华服被一件件剥离,露出保养得宜却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胴体。
扶桑皇后藤原彰子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放弃了抵抗。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会招致更残酷的羞辱。她的十二单衣被层层解开,如同剥开一层层尊严的包装,露出里面苍白而脆弱的身体。
妃嫔、贵妇、贵女们,在无声的哭泣与绝望的颤抖中,被剥去了所有象征身份与尊严的华服,如同被剥去外壳的贝类,露出赤裸而脆弱的肉身。耶野赫三姐妹的忍装也被粗暴地撕开,露出布满旧伤疤痕却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身躯,她们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眼中燃烧着屈辱的火焰。
数十具或丰腴、或纤细、或青涩、或成熟的赤裸胴体,暴露在氤氲的水汽与蔡攸审视的目光下。羞耻、恐惧、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入池。”蔡攸的命令不容置疑。
女人们如同提线木偶,被推搡着,踉跄着踏入温热的池水中。水波荡漾,花瓣与香料包裹着她们赤裸的身体,却无法带来丝毫暖意,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与屈辱。
蔡攸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池中扫视。他缓缓起身,踱步到池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群曾经的“凤凰”,如今的“囚鸟”。
“高丽国母?”他停在李皇后面前,俯身,手指挑起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李皇后眼中含泪,倔强地瞪着他。蔡攸轻笑,手指下滑,划过她细腻的脖颈,停留在她饱满的胸前,用力一捏!“在这里,你只配……侍奉!”李皇后痛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
他转向扶桑皇后藤原彰子。彰子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蔡攸的手指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藤原家的明珠?呵呵……”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冷的肌肤,嘴唇贴在她耳边,如同情人低语,却字字如刀,“记住,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从今往后,只属于我蔡攸!”彰子浑身剧震,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
他走向耶野赫三姐妹。夜樱、夜枭、夜刃,三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如同三头蓄势待发的母豹。“耶野赫的野猫?”蔡攸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爪子再利,也逃不过猎人的掌心。”他猛地抓住夜樱的头发,将她从水中提起,无视她眼中喷薄的怒火,狠狠吻上她的嘴唇!夜樱拼命挣扎,却被锁链束缚,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咽。蔡攸的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探索着每一寸充满力量与野性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抗拒与颤抖。“我会一根根拔掉你们的利爪,磨平你们的獠牙,让你们……成为我最忠诚的猎犬!”他松开夜樱,任由她跌回水中,喘息着,眼中燃烧着屈辱与不甘的火焰。
池中其他女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的羔羊。蔡攸的目光扫过她们,如同挑选货物。他走向一位容貌清丽、身姿窈窕的高丽公主。少女惊恐地后退,却被池壁挡住。“小公主……”蔡攸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温柔,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探入水下,抚上她刚刚发育的、青涩的胸脯。“别怕,我会好好……教你。”少女发出凄厉的尖叫,泪水汹涌而出。
他走向一位扶桑贵妇,丰腴的身体在温水中微微颤抖。蔡攸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着每一寸丰腴。“公卿家的夫人?滋味果然不同……”贵妇羞愤欲绝,却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压抑的啜泣。
整个温泉池,变成了蔡攸一个人的猎场。他如同巡视领地的狮王,肆意品尝着每一份“猎物”。女人的哭泣、尖叫、呜咽、压抑的呻吟,混合着水声与香料的气息,交织成一曲扭曲而淫靡的征服交响曲。权力、欲望、征服的快感,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蔡攸胸中奔涌沸腾。他享受着她们绝望的挣扎,品尝着她们屈辱的泪水,感受着她们身体在他掌控下的颤抖与屈服。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占有,都是对她们背后所代表的国家、家族、尊严的彻底践踏与征服!
当池中的“盛宴”达到高潮,蔡攸的征服欲望也攀升至顶点时,他并未沉溺其中。权力,才是他永恒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