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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5章 撕毁日记:隐藏的第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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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撕毁日记:隐藏的第三方

表盘背面渗出的血还没干,我手指一抖,那滴血就落在控制台边缘,顺着金属缝隙滑了下去。

实验室的钟声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不是电子音,也不是警报,是那种老式挂钟的机械敲击,一下,又一下,像有人在用铁锤敲我的太阳穴。所有培养舱的指示灯同时转成红色,一闪一闪,跟心跳似的。我低头看电子表,屏幕还是黑的,但掌心那股灼热感又回来了,像是有人把烙铁塞进我皮肉里。

我甩了甩手,想把那股热劲甩出去。没用。

眼角余光扫到控制台下方有个烧焦的纸角,半截藏在裂缝里,像是被人硬撕进去的。我蹲下来,用指甲抠了抠,纸片边缘脆得像饼干渣。

这地方连空气都是密封的,哪来的火?

我伸手去掏,指尖刚碰到纸屑,太阳穴猛地一抽,脑子里炸开一段声音:“……第二组已渗透……”

声音断了。

我愣了两秒,又抠了抠那纸片。再抽一次,又是一段:“……他们收集的不是数据,是‘完美变量’……”

我靠。这是谁的日记?

我忽然想起上回用粉笔灰还原书页字迹的事。那时候是柯谨那老头的“呼吸粉笔”,现在我没粉笔,但我有血。

还有碳。

我舔了舔袖口,之前蹭过粉笔灰的地方还留着点黑。我把袖口在掌心擦了擦,再把那截烧焦的纸屑捏碎,混着血和碳粉一起搓成泥,糊在手心。

然后我闭眼,咬牙,启动“痕迹回溯”。

这能力本来得系统授权,但现在系统装死,我只能硬来。像拔一根卡在骨头里的钉子,又疼又费劲。颅内嗡嗡响,眼前画面断断续续,像老电视信号不好。

我看见一页纸,字迹潦草,墨水都烧糊了。

“qY-7-01是关键……第二组在追踪所有携带逻辑嵌合体的个体……他们不是系统维护者,是篡改者……”

画面跳帧。

下一幕,是只手在撕日记,动作果断,像是怕被人发现。那手背上有道疤,从虎口一直划到手腕。

我低头看自己手。

我也有。

不是吧?

我猛地抽手,回溯中断。眼前一黑,鼻腔一热,血直接淌下来了。我抹了把脸,血混着碳粉在指尖结成黑痂。

“完美变量”是谁?

qY-7-01是谁?

我?

还是那个舱里的婴儿?

我抬头看最近的培养舱,玻璃上反着我的影子,苍白,狼狈,像个刚从坟里爬出来的。可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影子里的我,动了一下。

不是同步。

是慢了半拍。

我眨眨眼,再看,影子恢复正常了。

操。

我甩了甩头,把那股邪乎劲甩出去。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蹲回控制台,把剩下的纸屑全抠出来,拼在掌心。混血,再试。

这次回溯只撑了两秒。

“……他们早就进来了……伪装成实验组……但他们的目标不是数据,是重置……”

重置什么?

我正想再试一次,地面突然震了一下。

不是地震。

是钟声。

整间实验室的钟声突然变了调,从“当——当——”变成低频震动,像某种信号在扫描。我脚下一滑,差点跪倒,低头才发现地面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出一圈鞋印。

泥印。

湿的。

我盯着那鞋印,心跳漏了一拍。

右脚外侧磨损严重,后跟内侧有道划痕——跟我现在穿的这双鞋,一模一样。

我脱下右鞋,翻过来比对。

纹路、磨损点、划痕位置……全对得上。

可这鞋是我上周在警务用品店买的,穿了不到七天。

而这鞋印的时间,标注在控制台边缘的投影上:1985年10月7日。

我盯着那串数字,像在看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

1985年,我还没出生。

可这鞋印,是我踩的。

要么是有人复制了我的鞋。

要么……

我就是那个早就来过的人。

我慢慢把鞋穿回去,手有点抖。

不是怕。

是脑子转得太快,快到想吐。

如果这鞋印是真的,那我之前看到的幻觉呢?白大褂、手术刀、婴儿培养舱……是不是也不是幻觉?

是不是我早就来过这里,做过什么,然后被人抹掉了记忆?

就像沈哑说的——我不是第七次来,是第七次重启。

我站起身,走向控制台。

台面中央有个指纹识别区,旁边是虚拟键盘。我伸手去按,光标一闪,跳出一行字:“请输入管理员密码:qY_”

我僵住了。

qY_?

这不是我之前在电子表里试过的密码前缀吗?

母亲那支旧钢笔上,刻的就是这三个字母。

我一直以为是某种代号,或者是她名字的缩写。

可现在,它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地下实验室的控制台,像在等我输入下半句。

我盯着那串字符,手指悬在半空。

输,还是不输?

输了,会不会触发什么?

不输,我怎么继续往下查?

我深吸一口气,把渗血的手掌按在识别区。

系统沉默了几秒。

然后,虚拟键盘亮了。

“请输入管理员密码:qY_”

还是那串字。

可光标后面,多了一个闪烁的下划线,像是在催我。

我盯着它,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qY_不是密码。

是身份。

就像鞋印、血字、染色体报告里的编号一样,它不是让我登录系统的钥匙。

是系统在确认——我是不是它要找的那个人。

我缓缓抬起手指。

指尖离屏幕还有两厘米。

就在这时,钟声停了。

红光也灭了。

整个实验室瞬间安静,安静得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

然后,控制台屏幕一闪,弹出一段新文字:

“检测到第二组信号入侵,权限冻结。”

我猛地抬头。

培养舱的玻璃上,倒映出我的脸。

可这一次,影子没动。

它盯着我,嘴唇微动,像是在说:

“你终于来了。”

我指尖一颤,血滴落在屏幕上,顺着“q_”的竖线滑下去,像一串错误的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