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16章 保险柜里的七把钥匙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16章 保险柜里的七把钥匙

指尖离光幕还有十公分,那扇门就闭合了,像被谁从另一头轻轻合上的抽屉。我扑了个空,膝盖砸在车厢地板上,震得整条胳膊发麻。赵培生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消失的小指,眼神空得像被拔了电源的机器人。

我没空理他。

左腕的电子表还在发烫,像是烧红的铁片贴在皮肤上。我把它扯下来,表盘裂了道缝,蓝光忽明忽暗,像极了我小时候在旧货市场淘到的那台坏掉的掌机。嘴里那张蓝莓口香糖包装纸已经嚼得没了味道,只剩一股铁锈味在舌根打转,但就是这股味儿,让我脑子还能转。

我咬破舌尖。

疼劲儿一上来,眼前发黑的边缘立刻退了半寸。记忆碎片还在脱落,但我抓住了一瞬——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画面,监控时间戳跳到17:03:22,然后直接蹦到了17:03:25。那三秒,系统从没给我看过。

“系统,给我钥匙。”我对着空气说。

冷冰冰的电子音没回应,但表盘突然爆出七道光纹,像烟花炸开后凝固在半空。每一道都标着编号,从001到007。我伸手去碰,光纹刺进掌心,一阵电流窜上脊椎。

我脱下表,狠狠砸向驾驶台。

“咔”一声,外壳崩开,七枚铜钥匙凭空落下,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弯腰去捡,手指刚碰到第一把,脑子里“嗡”地一响——它们和我床底下铁箱里的那七把,一模一样。

不是复制品,是同步浮现。

系统提示浮现在视野角落:「生物密钥认证通过,权限升级至L7」。

我盯着那行字,差点笑出声。合着我攒了这么多年钥匙,不是为了防贼,是为了防自己脑子里的AI?

没时间感慨了。

我抓起钥匙,转身冲向车厢尽头。传送门虽然闭合,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扭曲的波纹,像夏天柏油路上蒸腾的热气。林晚秋进去前留下的那张纸,我一直攥在手里,现在拿出来,贴在眼前。

纸上符号动了。

摩斯码和梵文混在一起,自动重组成了动态坐标系,七把钥匙的插入角度、时机、深度,全在上面闪。最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同步误差不得超过0.7秒”。

我眯眼看了两秒,记住了节奏。

保险柜所在的空间隐约可见,七道锁孔悬浮在空中,位置不断偏移,像是被人拿遥控器不停调台的老式电视。我盯着它们,启动“逻辑链强化”。

脑子瞬间提速,所有杂念被清空,只剩下锁孔移动的轨迹。我数着周期,每0.7秒一轮回,第三轮时偏差最小。这频率……有点熟。

沈哑。

他临死前把神经接口插进控制台的时候,脉冲频率就是这个数值。这家伙连死后都在给我留后手,不愧是能把脑脊液当拖地水用的狠人。

倒计时1分47秒。

我深吸一口气,七把钥匙握在手里,像握着一把老式拨号盘的拨片。我闭眼,靠逻辑链推演最后一遍路径,再睁眼时,锁孔刚好进入最佳窗口。

动手。

七把钥匙同时插入。

“咔。”

一声轻响,像是七把锁在同一瞬间被打开。空气震了一下,保险柜的轮廓在前方凝实,灰白色金属外壳上浮现出一道裂缝,正中央,母亲的影像开始浮现。

“孩子,如果你看到这段记录……”

她的脸刚成型,声音还没传到耳朵,地面突然裂开。几十条机械触手从地底钻出,末端带着微型摄像头,镜头对焦时发出“滴”一声轻响,跟食堂打卡机一个音。

我来不及躲。

两条触手缠上手臂,倒刺扎进皮肤,开始抽东西——不是血,是记忆。我感觉脑子里有东西被一点点吸走,像是U盘被强行拔出。

母亲的影像被撕碎,画面闪过程砚的脸,他张了张嘴,说了句什么,但声音被量子噪声盖住。电子表在胸口狂震,警报红光一闪一闪:「检测到观测者协议激活,记忆锚点即将重置」。

我咬牙,把电子表按在胸口。

最后那点抑制剂残效被激发,电流窜过神经,屏蔽了系统监听的瞬间。我闭眼,开始哼《茉莉花》。

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这歌的频率,能和孢子蓝光共振。以前破案时试过,这次赌一把。

音波在体内震荡,母亲的影像碎片居然稳住了半秒。我死死盯着她的嘴,看她最后的口型。

她没说“系统”。

她说的是——“孢子”。

同一瞬,触手猛地收紧,记忆抽取速度翻倍。我眼前一黑,差点跪下。但我没松手,反而把七把钥匙往锁孔里又推了一厘米。

“我看见了。”我说。

钥匙底端传来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保险柜内部发出低频嗡鸣,母亲的影像虽然碎了,但最后那帧画面里,她的眼神分明在说:继续。

触手还在抽,但我发现它们的动作有延迟。每次抽取记忆,都会让我的意识短暂脱离系统监控,而那0.3秒的空档,钥匙就会多解锁一层。

这不是防御机制。

是反向通道。

我故意不挣脱,任由触手吸走无关记忆——警校考试挂科那天的尴尬、第一次解剖课吐在手套上、辣条吃多了胃疼……我把这些垃圾记忆主动“喂”给它们,换来的,是钥匙深处传来的数据流。

一段加密坐标,一段残缺指令,还有一串数字:1907-04-12。

柯谨的怀表日期。

原来他擦的不是时间,是倒计时。

触手突然剧烈抽搐,像是察觉到了异常。它们开始切换抽取模式,不再吸记忆,而是直接刺激痛觉神经。我整条手臂像是被电钻钻进骨髓,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但我没松手。

钥匙已经插到底,保险柜的嗡鸣变成了低语,像是有人在耳边念一段古老的咒文。母亲的影像彻底碎了,但她的声音残片还在回荡,拼出三个字:

“找……孢子……”

程砚的脸再次闪现,这次他开口了:“你母亲死前最后一句话,也是这个。”

我猛地抬头。

“你剖开她的时候,听见的不是遗言,是警告。”我咬着牙说,“她知道你要找什么,也知道你找不到。”

触手一顿。

程砚的影像扭曲了一瞬。

我抓住机会,把钥匙再往里推半寸。保险柜内部传来“咔”一声,像是某道终极锁被打开。

电子表突然弹出新提示:「L7权限确认,七钥共鸣完成,母体记忆库开放3%」。

母亲的影像没再出现,但保险柜内壁浮现出一行字:

【孢子不在月球,而在你第一次说“不”的地方】

我愣住。

第一次说“不”?

我什么时候……

触手突然全部断裂,像是被某种更高权限切断了连接。保险柜开始收缩,空间扭曲,像是要关闭。

我低头看手。

七把钥匙还在,但其中一把,编号004的那把,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开。

我把它举到眼前。

钥匙内部,有一点蓝光,缓缓跳动。

像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