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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30章 电子表里的初源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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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电子表里的初源代码

林晚秋的手像一块冰贴在我手腕上,电子表残片猛地一震,像是被唤醒的毒蛇,顺着血管往脑子里钻。

我牙关咬紧,眼前炸开一片数据流——不是投影,是直接往神经里灌。成千上万段记忆碎片撞进来,有我没经历过的产房、钟楼爆炸后的灰烬街道、还有我抱着一个发蓝光的婴儿站在月球背面的画面。每一个都清晰得像是昨天刚发生。

“别让它进脑子!”林晚秋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却没松,反而把掌心那股寒气往我血脉里推。

我懂她的意思。她不是在阻止,是在减速。就像往烧开的油锅里滴水,慢一点,至少不会当场炸。

“逻辑链强化。”

系统指令一出,痛觉被切段剥离,我反手把残片往太阳穴按。血顺着额角流下来,滴在表盘上,像钥匙插进锁孔。

嗡——

全息界面弹了出来,悬浮在钟楼半空。不是文字,不是代码,是一串不断旋转的双螺旋,每一圈都由我的dNA序列构成,缠绕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符号语言。最外层还套着一层动态防火墙,像是活的,在自我修复。

“这玩意儿居然是用我写的?”我冷笑,“难怪每次破案它都奖励我,合着是在养料。”

林晚秋没接话,她盯着那串螺旋,嘴唇微微开合,又开始哼《茉莉花》。还是那个低频版本,音波肉眼看不见,但我腕上的残片震了一下,代码流出现了一瞬的卡顿。

就这一秒,够了。

“柯谨!”我吼。

图书管理员从钟楼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捏着半截粉笔。他没看我,径直走向那团旋转的代码,抬手就在空中画线。粉笔灰飘着,却没落地,而是悬停在空中,组成一个四维拓扑框架,把那团dNA螺旋硬生生框住。

“稳住三秒。”他说,声音像从旧磁带里放出来的。

我点头,启动“痕迹回溯”,把刚才滴落的血反向追踪——不是查来源,是顺着血液里的信息流逆推,找到代码底层协议的接入点。

找到了。

【初源代码·未加密层】

我直接把权限砸进去。不是请求,是入侵。

防火墙崩了。

整个代码结构瞬间展开,像一朵金属花在空中绽放。柯谨的粉笔跟着动,迅速标注出七个核心节点,每一个都连着不同的能力模块:痕迹回溯、逻辑链强化、微表情透视……

“等等。”我眯眼,“中间那个是什么?”

柯谨的粉笔停在正中央,画了个圈。

那里没有代码,只有一行铭文,用某种非人类字体刻着:

**“熵减是宇宙最深情的谎言”**

我念出来,声音有点抖。

林晚秋的哼唱戛然而止。

柯谨抬头,粉笔“啪”地断了:“这句话……是逻辑孢子的母体信条。”

“母体?”我愣住,“不是说它们是外星来的?”

“是外来,但不是入侵。”柯谨盯着那行字,“它们是被‘邀请’进来的。有人用这句铭文当密钥,打开了地球逻辑链的底层协议。”

我脑子嗡了一声。

也就是说,系统不是偶然出现的。它是被这句“深情的谎言”唤醒的,而唤醒它的人……很可能就是我。

不,不是我。是“我”之一。

还没等我细想,电子表残片突然发烫,整条左臂像被电焊烧过。视野边缘开始闪画面——

无数个我,站在不同的时空里,怀里抱着同一个婴儿。婴儿全身泛着蓝光,眼睛是纯白的,没有瞳孔。每一次我低头看它,它就会笑,笑声和第100章爆炸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所有画面都只持续0.03秒,快得像是错觉。

“预知?”我咬牙。

“不。”林晚秋突然开口,“是回放。你已经做过这些事了,只是记忆被切掉了。”

我盯着那些闪过的画面,忽然发现一个细节——每一个“我”在抱婴儿时,眨眼的频率完全一致,每三秒一次,分毫不差。

人类不可能这么规律。

“不是我。”我低声说,“是系统在模拟我。”

柯谨却摇头:“可婴儿的光谱特征,和你出生时档案里的银液一致。它不是假的,是你的一部分。”

我沉默。

如果说我是从银液里长出来的,那这个蓝光婴儿,是不是就是“原初版本”的我?而我现在,只是某个复制体?

电子表残片又震了一下。

全息界面突然变红。

不是警告,是信号。

一道光束从钟楼顶端射出,笔直冲上夜空,消失在大气层外。

我知道那是什么。

月球背面。

服务器醒了。

就在那一瞬,我脑子里又闪了一下——还是那个婴儿,但这次,它在我怀里睁开了眼,嘴里吐出两个字:

“爸爸。”

我猛地后退一步,脚踩在钟面投影的裂缝上,血顺着裂缝往下渗。下面压着的几百个“我”还在循环打程砚,动作整齐得像机器。

可现在我看懂了。

这不是战斗回放。

这是训练日志。

系统在用我和程砚的每一次对抗,校准那个婴儿的行为模型。它不是在测试我,是在训练“它”。

林晚秋突然伸手,把我的手腕翻过来,盯着电子表残片嵌入皮肉的位置。

“你还记得第一次启动系统是什么时候吗?”她问。

“校园女生失踪案。”我说,“十八岁,匿名信,附了我妈的监控截图。”

她摇头:“不是那次。更早。”

我一愣。

然后,一段记忆浮上来——七岁,暴雨夜,我在孤儿院床底摸到一个铁箱,打开后,里面只有一块黑色电子表。我戴上它,当晚就梦到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坐在钢琴前,背对着我,说:“你教我写的第一个字是‘人’。”

醒来后,表不见了,但我开始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墙上残留的血迹轮廓。

“那是第一次。”我说,“系统认主。”

林晚秋看着我,眼神有点奇怪:“你真以为,是你启动了系统?”

我没说话。

她轻轻按了一下电子表残片。

“叮。”

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协议被触发。

全息界面突然收缩,dNA螺旋重新闭合,那行铭文却没消失,反而放大,悬在我们正前方。

柯谨的粉笔又动了,在空中画出一个倒置的钟楼符号,和他怀表盖里的胎发图案一模一样。

“初源代码不是指令。”他低声说,“是遗嘱。”

我刚要问什么意思,电子表残片猛地一抽,像是被什么从内部拉扯。我低头看,血从嵌入处渗得更快了,顺着小臂流到指尖,滴在钟面投影上。

每一滴血落下,下面的战斗画面就闪一次,像是被干扰了读取频率。

林晚秋突然抬头,盯着我的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她说,“为什么系统选中的是你,而不是别人?”

我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答案。

不是我选了系统。

是系统,一直在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