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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230章 修复完成,能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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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修复完成,能力恢复

地砖上的刻痕还在渗血,一滴一滴砸在粉笔画的阻隔线上,发出轻微的“滋”声,像是烧红的铁块碰上了水。沈哑瘫坐在角落,额头全是冷汗,嘴唇发紫,刚才那首怪歌的余音仿佛还卡在空气里。

我抬手按住腕表,表壳震得厉害,像有只蜜蜂在里面撞来撞去。不能再等了。

“柯谨,撒灰!”我喊了一声,手指猛地一拧表冠,反向输出一段杂频噪音。这玩意儿是系统残留的废信号,平时用来清缓存,现在只能当干扰器用。

嗡——

一阵刺耳的蜂鸣炸开,沈哑浑身一抖,喉咙里的调子戛然而止,嘴角那道血丝也断了。他喘着粗气,眼神慢慢聚焦回来。

柯谨立刻抓起粉笔灰,沿着刻痕边缘补了一圈符线。暗红液体流动的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

“行了。”魏九蹲在裂缝前,右眼缠着的布条已经拆了,露出底下那枚嵌着金属丝的“普罗米修斯之瞳”。他眯了下眼,义体表面泛起一层淡蓝波纹,“那把钥匙没留下实体,但振动频率还在地层里回荡,像根橡皮筋,一松一紧。”

“能读?”我问。

“不止能读。”他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半片蓝莓味口香糖塞进嘴里,“那段编码刚好能解开传感器最后一道防火墙——相当于系统自己给自己设了个后门,结果密码被写在了地上。”

他话音刚落,就把义体往太阳穴一按,金属接口“咔”地锁进颅骨缝隙。整个人僵了一下,瞳孔瞬间放大,又迅速收缩。

“重启中……十二层逻辑嵌套错位,正在模拟崩溃诱捕。”他声音发颤,“要是脑子炸了,记得把我口香糖收走,别让清洁工误以为是新型毒品。”

我没接话,盯着他右眼。蓝光一闪一闪,像是信号不稳的路由器。

三秒后,嗡的一声长鸣。

魏九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坐倒。他抬手摸了摸眼角,笑了:“活了。而且比之前快了半拍,现在能预判对手接下来两秒的动作轨迹——虽然只有一次机会,但总比瞎猜强。”

“短时因果预判?”我挑眉。

“差不多吧。”他活动了下脖子,“就像打游戏开了帧数监测,终于知道敌人是从哪个草丛钻出来的了。”

柯谨这时也动了。他从怀里掏出那块老式怀表,表壳上还沾着一点鼻血。他没急着打开,而是把表放在自己画的拓扑图中央,闭眼听了听地底传来的震动频率。

“老周擦表的时候,总是先敲三下。”他低声说,“短、短、长。”

他抬起手指,在表壳上轻轻敲了三下。

咔哒。

齿轮一声轻响,指针“啪”地跳回正常走时,不再是卡死的十一点五十九。表盘背面浮现出一行小字:第七次同步已完成。

柯谨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合上表盖,动作很轻,但袖口抖了一下。

“好了?”我问。

他点头:“时间共振机制激活了。它现在不只是个闹钟,更像个节拍发生器,能和特定频率的记忆波段产生共鸣。”

“也就是说,我们三个都恢复了?”我环视一圈。

魏九嚼着口香糖调试数据流,柯谨在笔记本上画推演图,沈哑靠墙坐着,左手接口不再冒烟,呼吸平稳。虽然每个人脸上都有伤,但至少,不再是刚才那种随时会散架的状态。

“那就开工。”我盘腿坐下,掌心贴地,再次启动“时间残像捕捉”。

这一次不是为了看幻象,而是把之前获取的画面拆解成碎片,喂给“逻辑链强化”。关键词自动浮现:月圆夜、钟楼共鸣率、第七号样本、殡仪馆光纤节点、倒序《国际歌》。

“敌人要重启‘清源协议’。”我开口,“方式是利用集体临终记忆中的音频信号,通过城市主干网进行跨维度共振。时间是后天午夜,地点大概率在殡仪馆。”

“为什么是那里?”柯谨问。

“所有接入系统的死者,最后七秒记忆都会经过殡仪馆归档。”我说,“那是意识流的集散中心。就像快递分拣站,他们要寄一件大货,肯定得去仓库门口蹲点。”

魏九冷笑:“所以咱们的任务就是赶在快递发货前,把包裹拆了?”

“不止拆。”我摇头,“他们用《国际歌》当载体,说明需要特定节奏触发程序。而沈哑发现这首歌和《茉莉花》前三拍完全一致——这意味着,这两首曲子可能是同一套加密协议的不同密钥。”

柯谨突然抬头:“林晚秋的笔记本上也有彼岸花图案,和神秘人留下的碎片一样。如果她真是‘记忆锚点’,那她的意识可能早就被植入过某种音频指令。”

“所以问题来了。”我盯着地上的“7-β”刻痕,“那个帮我们的面具人,到底是在帮谁?他说‘别信我’,用了送魂步,还留下了第七号的标记——他是叛徒,还是另一个版本的我们?”

魏九吐出口香糖,换了一片新的:“管他是谁,反正现在咱们手里有三样东西:能预判两秒未来的瞳,能共振时间的表,还有你能回放残像的脑子。就算对方是系统亲儿子,咱也能跟他对刷几波技能。”

柯谨翻开笔记本,在“清源协议”下面画出三条分支路径:

第一条指向殡仪馆,标注“音频注入点”;

第二条连向钟楼,写的是“共鸣增幅器”;

第三条延伸至未知区域,画了个问号,旁边写着“第七号样本的真实位置”。

“我们需要确认一件事。”他指着第三条线,“如果第七号曾经失败过一次,那他的备份数据应该藏在一个不会被常规清理覆盖的地方——比如,某个独立于主系统的离线终端。”

“比如……床底的铁箱?”我喃喃。

“或者。”柯谨抬头,“某个一直没人注意的角落,比如宿舍管理员的老怀表,比如某本禁录磁带,比如——”他顿了顿,“某个每天晚上十一点准时擦地板的人。”

我没说话。老周的身影在我脑子里晃了一下,但他始终没出手,也没露馅,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先不管他。”我拍了下地,“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潜进去。殡仪馆全天监控,光纤节点又有生物识别,硬闯等于送菜。”

魏九眯眼:“除非有人能伪装成尸体。”

我们都看向沈哑。

他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我可以进去。整容师每天都要处理新到的遗体,只要我能混进运尸车,就能顺着神经接口反向接入主控台。”

“风险太大。”我说,“一旦被发现,你直接变成数据垃圾。”

“可我们现在没别的入口。”他平静道,“而且……我左手接口虽然受损,但还能撑十分钟。足够我把一道干扰码种进系统核心。”

柯谨忽然插话:“等等。如果要用《国际歌》倒序触发协议,那他们的程序必然依赖精确的时间同步。而我的怀表刚刚完成了第七次共振——它现在走的不是标准时间,而是某种‘协议内时间’。”

他打开表盖,指针走得极稳,但秒针偶尔会跳两格。

“我能算出他们启动程序的确切毫秒。”他说,“只要在那个时间点前十五秒,把一段乱序音频注入服务器,就能让整个共振过程脱节。”

“好。”我站起身,“计划分三步:沈哑潜入殡仪馆,负责物理接入;柯谨在外部用怀表锁定启动时机,发送干扰信号;魏九用‘普罗米修斯之瞳’监控全局,一旦发现异常变量,立刻预警。”

“那你呢?”魏九问。

“我去钟楼。”我说,“既然那里是共鸣增幅器,我就把它变成干扰源。用《茉莉花》的节奏反向覆盖他们的信号频率——两首歌同源不同密,正好打架。”

柯谨抬头:“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正因为危险,才不能全去。”我笑了笑,“总得有人当诱饵,让对面以为我们主攻殡仪馆。”

魏九哼了声:“你这是打算唱独角戏?”

“不是独角戏。”我摸出那半截铜钥匙,在掌心转了一圈,“是双线作战。等你们那边动手,我就在钟楼上给你们放个烟花——只不过这烟花,是用系统漏洞炸出来的。”

柯谨沉默片刻,从笔记本撕下一页,递给我。纸上画着一个复杂的符号阵列,中间标着“7-β”。

“带上这个。”他说,“如果遇到那个面具人……试试用这个频率回应他。也许他等的就是这一句暗号。”

我接过纸条,折好塞进口袋。

外面天色渐暗,风从通风口灌进来,吹得地上的粉笔灰微微浮动。沈哑开始检查神经接口的密封性,魏九调试着追踪程序,柯谨一遍遍核对怀表的共振频率。

我站在控制室中央,腕表的震动终于变得规律起来,一下一下,像是心跳。

短、短、长。

《茉莉花》的开头。

我抬起手,轻轻敲了敲表壳。

回应我的,是一声极轻的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