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280章 伙伴抉择·新生阵容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80章 伙伴抉择·新生阵容

电子表屏幕上的血字还没散,接口已经开始发烫,像是有人拿烙铁在往我神经里钻。我下意识把左手缩进袖口,挡住那点反光。林晚秋站在我旁边,手指还残留着刚才点我眉心的温度,但她没再说话。

风从断掉的钟楼指针缝里穿过去,发出一种像老式调制解调器拨号的杂音。

下一秒,废墟中央的地面浮起一层蓝光,拼成个半透明的界面,像极了网吧充值页面,只不过标题写着:“团队重组协议启动,请提交核心记忆密钥以验证身份。”

我差点笑出声。

“它还挺懂互联网流程。”我说。

林晚秋盯着那行字,眉头微动,“又要我们自证?可谁还记得哪段记忆是真的?”

我当然记得上一轮——系统让我交出母亲临终前的画面,结果那根本不是我亲历的,是它塞进来的残片。交出去的那一刻,我的权限直接被降级成观察员,连逻辑锚点都锁了七十二小时。

这次不会重蹈覆辙。

我没碰那界面,反而把袖子拉得更严实了些。电子表现在就是个窃听器,只要一接入,它就能顺着神经信号反向读取我的思维路径。我宁可当个离线版侦探。

“它要的不是身份。”我低声说,“是漏洞。”

林晚秋侧头看我,鼻尖微微皱起,这是她准备说真话的前兆。

然后她往前走了一步,从怀里掏出那本绣着彼岸花的笔记本,轻轻放在蓝光界面上。封面碰到投影的瞬间,光层波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干扰了。

“我的记忆可能被改过。”她说,“也许‘喜欢喝三分糖奶茶’‘讨厌数学课’‘第一次见你是在图书馆’这些,全是系统写的剧本。但有一点我不信它是假的——”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我,“每次你推理到关键处,我都会心跳加快。那种感觉,像在拆一颗定时炸弹,又像在等一场雪落下。这不可能是程序设定的。”

我愣住。

这不是她第一次剖白,但第一次用“感觉”当证据。

蓝光界面开始闪烁,像是系统在重新计算她的数据权重。

就在这时,柯谨动了。

他一直站在断柱的另一侧,影子斜拖在地上,手里捏着半截粉笔。我几乎忘了他的存在,直到他蹲下身,在一块碎裂的水泥板上画了道弧线。

“当系统开始问‘你是谁’,说明它已经不确定了。”他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以前它只管分配任务,从不关心执行者是谁。现在它慌了。”

我转头看他。

他没抬头,继续用粉笔勾勒,线条逐渐形成一个环状结构,中间标了个点,写着“此刻”。

“它怕的不是我们破案。”他说,“是怕我们不再需要它的规则。”

我忽然明白了。

系统搞这个“团队重组”,不是为了加强控制,是为了测试我们会不会盲从。它想知道,当我们发现记忆不可信、身份被篡改后,还会不会乖乖交出“密钥”。

而一旦我们照做,就等于承认它是裁判。

我不打算给它这个机会。

我走上前,抬手直接抹向那三个自动填充的模糊人影——魏九、沈哑、赵培生。指尖划过投影,蓝光崩解,像玻璃渣一样往下掉。

“死者不该被当作选项。”我说,“他们已经退场了,别拿他们的名字当幌子。”

林晚秋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扬了下。

我转身,把电子表重新扣回手腕,但没让它联网。我在系统设置里切到离线模式,只保留逻辑锚点的基础功能——预判未来三秒内的行为轨迹。其他的,全关了。

“我们不靠系统定义谁是伙伴。”我看向她和柯谨,“我们自己选。”

柯谨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最后一笔补全了地上的图——是个闭环,所有线条最终都绕回“此刻”那个点。

“那就从现在起。”林晚秋合上笔记本,站到我身边,“我们不是系统选中的觉醒者,是彼此选中的同伴。”

话音刚落,风突然变了方向。

一道声音顺着气流飘过来,低沉、沙哑,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

“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猛地抬头。

是程砚的声音。

可他明明还躺在地底机械核心那边,昏迷不醒。而且那声音不像从某个地方传来,更像是从整座城市的钟表里共振出来的——每一块表的齿轮都在同步震动,把这句话一遍遍复刻。

与此同时,电子表接口轻微一颤,一行小字闪现:

【检测到守钟人协议激活频率上升】

我盯着那行字,没急着清除。

“它怕的不是我们破案。”我低声说,“是我们不再按它的规则走。”

林晚秋点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笔记本边缘的绣线。

柯谨弯腰捡起另一截粉笔,正要继续画,忽然停住。

他盯着地上那个闭环拓扑图,眉头皱了起来。

“不对。”他说,“少了一条线。”

我蹲下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闭环确实完整,但中心那个“此刻”的标记,边缘有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什么力量撑开过。

“这不是我们画的。”我说。

柯谨摇头,“我画的时候,这里还是完整的。”

林晚秋也凑近,“是不是系统干扰?”

“不像。”我伸手碰了碰那道裂痕,指尖传来一丝异样的凉意,“这像是……被人从外面划开的。”

话音未落,电子表突然震动。

不是提示音,也不是文字浮现。

是一段音频。

极短,不到一秒。

但我听出来了。

是《茉莉花》的前两个音符。

我每次面对尸体都会哼的那首。

可这段旋律……不是我哼的。

是另一个我。

林晚秋脸色变了,“你什么时候录过这个?”

“我没录。”我盯着表盘,“而且这调子……比我平时快了半拍。”

柯谨忽然抬手,一把按住我的手腕。

“别回应。”他声音压得很低,“它在试探你能不能分辨‘原版’和‘复制体’。”

我呼吸一顿。

如果连我哼歌的习惯都能被模拟,那刚才林晚秋说的“心跳加速”,是不是也能被复制?

我们引以为真的“感觉”,会不会也是系统训练模型的一部分?

正想着,电子表又震了一下。

这次浮现出三个坐标,一闪即逝。

但我记住了。

市中心交通枢纽,城东旧电厂,西郊气象站地下三层。

全是钟楼共振网络的节点。

也是镜像犯罪最可能爆发的地方。

我抬起头,看向林晚秋,“你觉得呢?去哪个?”

她没立刻回答,而是抬起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鼻尖下方——那是她思考时的小动作。

然后她说:“你觉得我会建议去哪个?”

我一怔。

她在反问我。

也在测试我。

因为如果我是复制体,我就会按照“陈默的行为模型”给出预设答案——比如优先去交通枢纽,因为人最多,影响最大。

可真正的我,会犹豫。

因为我知道,系统最喜欢用“最大威胁”来引导我们跑偏。

我闭上眼,启动离线版逻辑锚点。

视野里浮现出三条时间线,模糊、断裂,只有其中一条,在“气象站”节点出现了微弱的红光波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地下苏醒。

我睁开眼。

“去西郊。”我说,“它想让我们去市中心,我们就偏不去。”

林晚秋笑了。

柯谨把粉笔折成两段,扔进衣兜。

风再次吹过废墟,带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

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但没人动。

我们三人站着的位置,正好构成一个三角,正对着钟楼残骸顶端那根断裂的指针。

它指着的方向,正是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