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367章 逆向渗透·系统的漏洞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367章 逆向渗透·系统的漏洞

我站在档案室侧门内,掌心的伤口还在渗血。刚才那一道划痕没包扎,血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地上却没有扩散开来。它停在那儿,像一颗被冻住的水珠。

我知道这不对劲。

我低头看了眼脚边的电子表,屏幕已经黑了,但表面泛着一层油膜般的光晕。我把手指伸到表镜前,轻轻敲了两下。没有反应。我又哼了一句《茉莉花》,还是没动静。

系统不报警了。

这反而让我更紧张。

我蹲下来,把U盘从口袋里掏出来。金属外壳冰凉,上面沾着一点暗红,不知道是鱼血还是别的什么。赵培生办公室那条荧光金鱼最后吐出它的时候,嘴巴裂得太大,根本不像活物能做出的动作。

我盯着U盘看了一会儿,没插进终端。

柯谨的影子就在这时候出现在墙角。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粉笔,开始画线。动作很慢,像是怕惊动什么。

“你来了。”我说。

他没抬头,“反向渗透协议启动72%。”

“剩下28%呢?”

“需要一段真实的记忆。”他说,“不是系统记录的那种,是你自己记得的。”

我没接话。脑子里闪过母亲手术台的画面,还有程砚站在我婴儿床前看脚模的样子。那些事我都“记得”,可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经历过。

柯谨画完最后一笔,线条在空中悬着,微微发蓝。那不是光,是空气被扭曲后的样子。我闻到一股铁锈味,但立刻意识到不能信鼻子——上一章沈哑说过,别信任何感官反馈。

我把U盘举起来,“这里面要是陷阱怎么办?”

“那就是他们最怕的东西。”柯谨终于抬头,“真实。”

我咬破舌尖,把血抹在U盘接口上。胎记突然烫了一下,像是回应什么。U盘颤了颤,自动亮起一道微弱的投影。

文字浮现出来:

“1985年7月1日,我亲手剖开了希望。她还在呼吸,可系统说‘容器已死’。我不信。所以我删了日志,藏了钥匙。”

——程砚手记残页

我愣住了。

这不是伪造的语气。没有系统常用的格式化语句,也没有那种冷冰冰的逻辑排列。这就是一个人写的,带着后悔和愤怒。

更重要的是,这句话提到了“删日志”。

系统有记录,但它允许被删除?

我立刻想到第364章看到的初代日志文件,《project_qingYuan_Experiment_0》。那时候需要用孢子胎记认证才能打开。如果程砚真删过数据,那现在的日志是怎么恢复的?

除非……系统无法彻底清除“情感强烈的记忆”。

就像我现在读到的这段话,它不是存在数据库里的,而是封在U盘里的量子层中,靠生物密钥激活。换句话说,这是程砚把自己的情绪刻进了硬件里。

我忽然明白了漏洞在哪。

系统可以监控权限变更、追踪用户行为、甚至制造幻象来逼人崩溃。但它拦不住一段带着痛感的记忆突然回流。

因为它分不清什么是“数据入侵”,什么是“人心翻涌”。

我伸手摸了摸后颈,那里还留着沈哑神经接口刺入的痕迹。有点麻,像是电流残留。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任何屏幕或投影。

耳边传来轻微震动声。是脚边的电子表,在没人操作的情况下自己震了起来。

【检测到观测者协议波动】

红色警告浮现在脑海里,不是通过视觉,而是直接出现在意识中。这次没有声音提示,也没有倒计时弹窗。它就像一句悄悄话,被人塞进了我的脑子。

但我笑了。

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这个警告,是在U盘投影出现**之后**才触发的。

也就是说,系统先接收到了信息,然后才反应过来要报警。中间有延迟。哪怕只有零点几秒,也足够做点什么。

“柯谨。”我睁开眼,“你说反向渗透还差28%,怎么补?”

他站在原地,身影比刚才淡了些,“用你还记得的事。越痛越好。”

我想起来了。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夹着一张医院监控截图,画面里是我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程砚拿着刀,而她的手还在动。她没死,可系统告诉我她早就断气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听见脑内的电子音说:“任务已更新。”

原来不是任务找上我,是我撞上了真相的一角。

我把手掌贴在U盘侧面,让血完全覆盖金属接口。胎记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U盘发出嗡鸣,投影突然扩大,变成一段视频片段——

程砚坐在办公室桌前,穿着年轻时的白大褂,面前放着一个铁盒。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枚铜钥匙,放进抽屉最底层。然后他撕掉一页日记,塞进金鱼缸底部的沙石里。

镜头晃了一下,画面结束。

我猛地收回手。

电子表剧烈震动,屏幕炸开一串乱码,随即恢复正常。但这一次,界面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选项:

【最近删除记录 · 1条】

我盯着那个按钮。

这不是系统给我的功能,是我用自己的记忆撬出来的。

“你做到了。”柯谨的声音变得断续,“它开始害怕了。”

“什么叫害怕?”我问。

“当一个程序发现自己能被感情影响时。”他抬起手,指向那行删除记录,“去看看吧。那是你妈的名字最后一次出现在日志里。”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点向那个选项。

屏幕闪了一下。

日志加载出来:

【事件编号:qY-000】

【时间戳:1985-07-01 03:17】

【操作类型:实验体状态变更】

【原记录:实验体0号存活,生命体征稳定】

【修改后记录:实验体0号死亡,器官摘除完成】

【操作员:c.Y.(程砚)】

【备注:此条目已被标记为“非必要信息”,建议永久归档】

我看着那行“原记录”,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她当时还活着。

而系统让她“死”了。

我把这条日志复制到本地缓存,顺手把U盘插进电子表接口。数据传输进度条刚走到一半,整个档案室的灯突然全部熄灭。

只留下电子表屏幕还亮着。

红光映在我脸上。

我听见空气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不是柯谨的。

也不是我的。

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按下了重启键。

我握紧U盘,手指关节发白。

胎记的温度没有降下去,反而越来越高,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血液往脑子里爬。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我长按电子表侧键三秒,强制进入调试模式。界面跳出来时,我已经输入了指令:

> \/override observer_protocol

> AUth: bloodKey_Sp07a

> ExEcUtE

执行命令发送出去的瞬间,所有设备同时黑屏。

一秒后,主屏幕上缓缓浮现一行字:

【权限验证中……】

【来源:未知】

【认证方式:情感熵值匹配成功】

【反向接入允许】

我站起身,把U盘紧紧攥在手心。

血从掌心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这一次,它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