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自觉的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男人见自己坐在本该属于美女的专属座位被占也是有苦难言。
他扭头看向后面的苏月璃,还不经意间向她身下看了一眼。
幸亏穿的是长裤,否则那不就亏大了。
“我也是去市区的,妹妹你家出了什么事要请道士做法啊。”
这男人很明显就是没话找话,做法事当然是家里出了变故,否则谁没事闲的找道士去家里。
“哦,我父亲病了,怎么都不好,所以我就试试来这里请道长去我家看看。”
“嗯,确实,当年我也有过你家老爷子这病,找道士做个法就好了。”
“对了,妹妹你独自一人来的?没开车吗?”
苏月璃不知如何回答,我赶忙插话道:“她一个人来的,车子在路上扎了………”
“道长,我好像没问你吧。”
“是像………道长说的那样。”
“妹妹不知你怎么称呼啊,不妨留个联系方式,有时间哥哥请你吃个饭如何?”
“不好意思,我出来的比较急,没拿电话。”
“没关系啦,电话号码你总该记得吧,告诉我,我记下。”
苏月璃看向我不知如何解决。
“奶奶的,挖墙脚挖到你道爷头上的,还给你电话号码,我给你奶奶个腿。”
我在心中骂了无数遍这开车男子,我目光不善的盯着他道:“施主,你这有些过分了。”
“关你屁事,你个臭道士少管闲事,小心我揍你。”
“什么东西,你个道士还好管老子的事,信不信我让你滚下去不拉你了。”
“正有此意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滚,滚下去!”
“姑娘,我没说你!”
男人看着后座上也要下车的苏月璃赶忙阻止。
“他是我相公,不跟他难不成跟你?”
“草,玛德一对狗男女,今天老子算栽了,你们给我等着。”
骂完他就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斯文禽兽!”
“相公现在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抱歉道:“委屈你了,我俩只能徒步前进了。”
还好距离市区还有一半的路程,走个两小时也就到了。
我们正在路上走着,我们身后传来了拖拉机的“轰轰”声。
拖拉机路过我们时,开车的男人主动开口道:“用不用我搭你们一程?你们也是去市里吧?”
我闻言扭头看去,开车的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常年在田间务农的踏实人。
“上来吧,正好我也是去市里的。”
“谢谢!”
“客气啥,助人为乐快乐之本吗。”
我与月璃坐在车斗的草垛上,那黄灿灿的麦穗随着车子的抖动也在晃动。
到了市区,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与川流不息的人流我将仅剩的那几块钱买了瓶水给月璃,月璃喝了一口递给我。。
我接过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有人会问难不成你不嫌弃活死人了?
嫌弃?自己天天搂着,有啥嫌弃的,我倒是觉得月璃比有些人都要干净。
爱,虽然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字,而是要用行动去证明这个字的价值。
假如你喜欢的女人掉河里了,河水湍急,你还不会游泳你会去救她吗?
如果是我我会不顾一切的去救她,哪怕我死了也要让她活着。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整日挂在嘴边,要让你爱的人感受到你的爱,那才是真正的爱。”
有些人不懂甜言蜜语,可是他们会用行动去证明。
我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开始物色,我看着他们眉宇间还有印堂处,看了许多并没有印堂晦暗之人,更不用说黑气环绕的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位中年人急步向我们这边走来,他的行色匆匆,印堂处有一丝黑气浮现,脸色也不是太好,想必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如此。
“这位先生,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男人正低头走着,突然被一个人拦下,他有些不满的刚要开口发怒,就看到了身穿道袍的青年,而且一旁还有个长相不俗的姑娘。
“你………”
“先生,别误会,我看你印堂有一丝黑气,是不是家中出了事情?”
“对,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玄门中人,自然能看出你身上的事。”
“实不相瞒,我父亲前几日卧病在床,已经好几日没有好转,今早突然醒来就吐了,然后又昏了过去,医生也瞧不出问题所在,我正要回去请人看看。”
“不如我去你老爷子瞧瞧!”
男人上下打量我,见我这年纪他有些信不过。
“我去帮老爷子瞧瞧,你也没有任何损失,你我遇到了就是缘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那行,你随我来吧。”
来到市医院住院部
病房中站着好几位,病房是特护病房,看来这家人条件还是不错的。
“哥,你怎么带个道士回来?”
“路上遇到的,他说能救父亲。”
“哥,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些,爸刚刚又吐了。”
我不顾其他人鄙夷的目光,径直来到老人床前,看着老人面色青中透紫,表情痛苦,身上有黑气环绕。
这老人恐怕是被邪祟缠身,这邪祟看来有些本事,竟然能让在场这一家子都有黑气。
恐怕这老人死后这一家子都会被这邪祟缠上,一个都跑不了。
“喂,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那女人一脸的厌恶与嫌弃,生怕我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沾染给在场众人。
苏月璃并未开口,而是面色不善的看着那女人。
女人容貌平平,不过气质确是有些,想必是身在大户人家养成的。
“不知如何称呼?”
我扭头看向带我来的那个中年人。
“程国斌!”
“程先生,恕我直言,您父亲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你身上也有。”
在场众人听了我这话不由得面色各有不同。
大部分人都是不敢置信,只有那女人与她身边的男人一脸的不屑。
“你说不干净就不干净了?”
“你个小道士有那道行吗。”
程国斌看向自己妹妹怒声呵斥“闭嘴。”
女人好似很怕这个中年人,当即就闭上嘴一言不发,不过她的此时有气也只能忍着,目光不善的死死盯着我,好似要用目光将我千刀万剐才解恨。
“你父亲身上有黑气环绕,看来是有人想要害他,你们身上都有,你们家老爷子如果去了,下一个就是你们。”
在场众人面色不由得更是露出惊慌,不过这程国斌还算镇定,面不改色询问我有没有破除之法。
我点了点头让他带我回他家一趟,顺路准备朱砂黄纸还有鸡血以及孩童的童子尿,必须是男孩的。
程国斌点头答应,急忙派人开车送我们回到家中。
程家院子很大,两米多高的院墙,里面有一栋三层高的小别墅。
院中假山鱼塘应有尽有。
房中布置也是很有讲究,是中式设计,看来他家老人也是很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