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笑着看向孙权,好似自言自语般讲述些什么。
“孙小子啊,你知道当年你爷爷是怎么起来的吗?”
孙权听说过自家爷爷讲述过这段往事,他点了点头回道:“听过,我爷爷当年与我说过你们那一辈的艰辛与不易。”
“没想到那老家伙还能告诉你这些,不过转头一想也像他的一贯作风!”
“孙小子,撤资这事我想应该是另有隐情,以我与你家老头子的交情不可能做这种狐死狗烹的事。”
何老眉头微皱低声道:“不过这件事你还要给我些许时间,要些时日处理一下才能行。”
“何叔叔不知能否告知是何事让何家出现如此变故。”
老者也只是摇了摇头叹息道:“此时关乎我何家隐晦………”何老迟疑了片刻后没有再继续。
“那既然不方便那我就不多打听了,何老,还请您能够多多帮衬………”
“嗯,我会跟他们说的,那我也不多留你了……”
“不必,何老,我先告辞了!”
老人目送孙权离去,孙权离开庄园后面色有些难看的满脸怒容的骂了一句。
“老狐狸,既然如此我就与别人合作,别认为靠这些手段就能拿捏我。”
何家的意思孙权也是看出来一些了,所谓商人不奸诈就会被同行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商人只有背后有靠山或有足够的实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否则就会被其他想上位的家伙有了机会。
“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好处,想都别想,何家!”
何老这时吩咐管家取来电话。
管家将手机递过来后就退了下去。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一声底气厚重的中年男子声音。
“爸,姓孙的找您了?”
老者不急不缓的道:“赶走,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您就看戏吧,那块地我一定要拿下,与我们何家比财力恐怕还没有几个人能吃下这块硬骨头,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孙权就得转让,到时候我们在出手买下,我们就用最低的成本获得了全市最好的地段。”
孙权与何家开发的这块地虽地处市区外围,可是这里的开发前景是毋庸置疑的,就像当年的外滩世贸大厦只要有足够的财力就不可能发展不起来。
商人逐利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可是用这种手段的确让圈内的人不耻,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哪怕你有钱没有足够的人脉想要吃下这块地也是不可能,政府也要落实到好处,这就要看谁更有“资质”了。
孙权回到公司再次召开了股东大会。
“诸位股东,你们都是与我父亲还有我一同创业过来的,这块地你们有什么看法。”
“孙小子,这块地我觉得应该转让出去,及时止损,我年纪大了,早已过了那意气风发的年纪,如今我只要安稳度过后半生,还是稳妥些比较合适。”
这话说完在场十余位股东有几人附和点头也是这样认为的。
有些人不愿意冒险这也实属正常,毕竟这样大的开发项目确实不是他们能一口吃得下的,为今之计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转让,这样确实能够及时止损,对公司发展也会有溢处。
“刘叔,我知道在座各位的想法,我也理解,不过这块地如果转让出去那么对我们公司声誉上也会有不小的打击。”
“我的想法是想请各位股东能够拿出自家一部分钱投入到这个项目中,倘若赔了我孙某甘愿赔偿诸位,如果赚了那么还请诸位不要事后与我计较。”
这话说的很明显了,想让各位股东合伙出资度过这次难关,可是股东们这并不是傻子,这笔钱拿出来容易可是在想收回来就费劲了。
“我可以给诸位保证,参与这次项目的股东我会拟订一份合同,如果项目成功我会按比例给入股股东分成,我孙权说一不二,有谁想与我搏一把的?”
“孙权,你觉得这次有几成把握?”
孙权也并未夸下海口,如实道:“四成。”
“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愿意加入,咱不说多,我将房子还有其他几处房产抵押陪你搏一把。”
“算我一个!”
有一人开口就有人陆续跟着。
孙权注意到跟着自己入股的这些人都是自己当年一起进公司的,他们的年纪几乎也都差不多,剩下那几位年老的股东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自处了。
“孙小子,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也帮你一把,至于这分成吗就算了,全当我回馈给父亲的恩情了!”
“老韩,你………”
被叫老韩的老者叹息道:“我们当年都是跟着老孙一起打江山的,如今活着的也就我们几个了,你们甘心看着老孙与我们一起打下的江山土崩瓦解?”
“可是………”
“老刘,你不参与我不勉强,这是我个人事。”
下午,孙权的办公室内秘书拿着几个文件走了进来。
“孙总,这是那几位股东汇入公司的钱,一共十二亿!”
“我知道了,你拟订一份合同,按比例给他们分成,切记要将合同送到他们每一个手中。”
“我知道了!”
说完秘书就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此时正在家中坐着陪着月璃吃着饭,屋内就传来了门铃声。
我放下碗就向外走去。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身穿白色斗篷身影。
这是执法队的装束无疑了,他们为何来此?难不成是那日死的降头师?
门外一群白袍人看着走出来的我,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你是陈默?”
“正是!”
“你们是玄门执法队的?”
“对,我们来是要带你回去配合调查一起案子。”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们只好用武力将你带走了。”
此刻我们之间仅隔着一道大门,他们不怀疑我会反抗,不过反抗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执法队虽不能说有多强的实力,可是他们确实有傲气的资本。
如果说当年我下山遇到执法队我可能还会有所忌惮,不过如今恐怕就没有那种压力了。
“陈默,我们只是带你回去调查一起案子,并非想要拿你如何,还希望你们配合!”
说话的是一女声,我听了这话缓缓来到大门前开门,并直言道:“我跟你们回去是不可能的,你们想知道什么就在这里问吧。”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袍中传来一声呵斥,为首那白袍人看向我询问道:“前不久你是不是杀了一人,而且这人还是个巫蛊师。”
我并未否认直言道:“没错,那巫蛊师豢养鬼婴,那鬼婴作恶让遇到了,所以我就跟着找到了他。”
“那你为何不告知我们?为何要私自动手?”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他出手想杀了我难道我还要等你们来?”
“你什么意思?”
身后那白袍人不满的质问道。
“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