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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医排挤 孤立无援 上篇

第一卷:潜龙出渊

第四十七章:太医排挤 孤立无援

上篇

京郊山道的刺杀,最终以三名影楼杀手两死一重伤遁走告终。宇晨浩凭借《星辰炼神术》对蚀魂香的抵御、提前准备的药物以及对战机的精准把握,与墨渊联手抗住了这波致命的袭击。然而,代价亦是惨重。墨渊为替宇晨浩挡下那遁走杀手临死前的反扑一击,左肩被淬毒短刃贯穿,毒气攻心,虽经宇晨浩紧急施救保住性命,但伤势极重,需要长期静养。宇晨浩自身亦因强行催谷真气与精神力,加之蚀魂香的残余影响,脏腑受到震荡,神魂略感疲惫。

两人带着杀手尸体(那名遁走者未能擒获)和重伤的墨渊,狼狈返回京城。光天化日之下,朝廷新贵、帝后眼前的红人宇晨浩太医竟在京郊遭遇如此猖獗的刺杀,消息传开,顿时引爆了整个京城!

承天帝闻奏,勃然大怒!天子脚下,悍然刺杀朝廷命官,这无异于对皇权的公然挑衅!他当即下令,由皇城司、刑部、大理寺三司联合,彻查此案,严惩凶徒!同时,加派了护卫前往太医院和宇晨浩的宅邸,以示恩宠与安抚。

宇晨浩将刺杀细节、杀手使用的蚀魂香特性以及那诡异的“绝脉手”武功路数(他凭借 增强的感知记下了一些特点)如实禀报,并隐晦地提及了可能与之前调查的某些势力有关。皇帝眼神冰冷,心中已然有数,督促三司加紧办案。

经此一事,宇晨浩“不畏强权、屡破阴谋”的硬骨头形象更加深入人心,在民间的声望甚至因这“遇刺”事件而更加高涨。许多百姓觉得,这位宇太医是真正为民请命、触动了某些权贵利益,才遭此毒手。

然而,外部的风暴暂歇,太医院内部的暗流,却因这次刺杀事件和宇晨浩的“养伤”而开始汹涌澎湃。

宇晨浩需要时间调理自身伤势,并全力为墨渊祛毒疗伤,暂时无法如常处理太医馆事务,更无法每日入宫随侍。这本是情理之中,但却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以太医副使周文柏为首的几个资深太医,开始悄然活动起来。

周文柏年近五旬,在太医院资历极老,医术扎实,尤其精通伤寒杂病,原本是院使的有力竞争者之一。张景明升任院使后,他屈居副使,心中本就有些不服。而宇晨浩的横空出世,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瞬间掩盖了所有同龄乃至前辈的光芒,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和失落。尤其是宇晨浩获得“紫金太医令”,权限甚至隐隐凌驾于他这位副使之上,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此前,宇晨浩风头正劲,帝眷正浓,周文柏不敢妄动。但如今,宇晨浩遇刺受伤,闭门修养,在他看来,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宇太医年轻有为,遭此大难,实在令人痛心。”周文柏在几位与他交好、同样对宇晨浩快速崛起心存不满的太医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然,太医院乃朝廷重地,肩负宫中及天下医事,不可一日无主事之人。宇太医如今需要静养,这太医馆日常事务、宫中各位贵人的平安脉请录、以及陛下交办的一些医药研习事项,总不能一直搁置吧?”

他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处处为公,实则是在暗示宇晨浩“因私废公”,无法履行职责。

“周副使所言极是。”立刻有人附和,是另一位姓钱的太医,他与被罢黜的赵癸关系匪浅,“宇太医毕竟年轻,资历尚浅,骤然肩负如此重任,难免力有不逮,乃至招惹是非。此次遇险,虽令人同情,但也未尝不是一种警示。依我看,这‘紫金太医令’之权责重大,是否应考虑……暂由几位资深太医共同署理,待宇太医康复后再议?”

这话就更进一步了,直接开始质疑宇晨浩担任“紫金太医令”的资格,想要分其权柄。

“还有,”周文柏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宇太医屡次卷入风波,虽则每次都化险为夷,但也引得朝野瞩目,非议不少。长此以往,恐非太医院之福啊。我等身为前辈,当以稳定为重,有些事务,还是需我等老成持重之人出面操持,方能避免再生枝节。”

他们开始在各种场合,或公开议论,或私下串联,逐渐形成一股舆论:宇晨浩能力虽强,但过于年轻气盛,招惹是非,不利于太医院稳定;其如今养伤,正好借此机会,收回部分权力,由更“稳重”的资深太医共同管理。

这些言论,如同瘟疫般在太医院内悄然扩散。一些原本就嫉妒宇晨浩的太医自然积极响应;一些中立派见宇晨浩似乎“失势”在即,也开始动摇,不敢再与之过分亲近;即便是部分原本支持宇晨浩的年轻太医,在这种氛围下,也感到压力巨大,不敢轻易发声。

一时间,宇晨浩在太医院内,竟隐隐有种被孤立之势。他所在的院落,前来拜访请教的人明显减少,一些原本需要他签字核准的日常事务,也开始被周文柏等人以“宇太医需静养”为由截留处理。

张景明院使对此洞若观火,心中恼怒,却也一时难以强行压制。毕竟周文柏等人打着“为公”、“稳定”的旗号,且宇晨浩确实在养伤期间,他若强行维护,反而可能落人口实,说他偏袒。

宇晨浩身处自己的小院中,一边运功疗伤,一边为墨渊施针祛毒,对外面的风风雨雨并非一无所知。 增强的感知让他即便足不出户,也能感受到那弥漫在太医院空气中的微妙变化和隐隐的排斥感。

“树欲静而风不止。”宇晨浩为墨渊行完针,看着窗外摇曳的竹影,神色平静,“我本想借此机会潜心钻研,梳理线索,却总有人不愿让我安宁。”

墨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哑声道:“宇兄,周文柏那老匹夫,分明是趁火打劫!还有钱太医那几个,怕是早就对你不满,如今见你……便跳了出来。”

宇晨浩微微一笑,递给墨渊一碗刚煎好的益气补血汤药:“跳出来也好。藏在暗处的毒蛇才最难防备,既然他们主动站到了明处,反倒省了我一番辨认的功夫。”

他语气淡然,似乎并未将眼前的排挤孤立放在心上。

“可是……”墨渊有些着急,“他们如今把持了不少事务,长此以往,恐怕……”

“无妨。”宇晨浩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他们之所以能如此,无非是借我‘养伤’之名,行夺权之实。只要我伤势痊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些跳梁小丑的伎俩,自然不攻自破。”

他顿了顿,语气转冷:“况且,他们以为夺去的那些权柄,于我而言,不过是些琐碎杂事。我真正的根基,在于医术,在于陛下的信任,在于……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医道境界。让他们先得意几日,正好也让我看清,这太医院中,哪些是可用之人,哪些是趋炎附势之徒。”

他的目光投向桌案上,那里摆放着几卷他近日疗伤间隙,结合《星辰炼神术》的感悟和对蚀魂香的分析,写下的关于“精神类疾病与毒素防治”的手稿。

“而且,他们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宇晨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待墨兄你的伤势稳定些,我也该‘康复’了。届时,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应对。”

他并非一味隐忍,而是在蛰伏,在积蓄力量,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予那些排挤者一记响亮的反击。

然而,他并不知道,周文柏等人的动作,远不止于舆论上的排挤和事务上的截留。一场针对他“医术”本身的、更为阴险的陷阱,正在暗中酝酿。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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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 本故事纯属虚构,其中所有人物冲突、权力倾轧、舆论排挤及主角应对均为艺术创作,无现实对应。文中涉及的中医诊疗思路为基于传统理论的文学化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