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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再次惊愕,方家祖辈与茵家祖辈必定携手经历了无数生死,才会写下这般为对方着想,骇人听闻的祖训。

白七问:“主子,茵家又为何逐出旁支?”

方泽炎眼里的敬佩没有一丝消退,说:“茵家子孙各个有能力且忠心,百年来,他们辅佐方家,把支离破碎的南齐国修复到盛世皇朝,茵家无数子孙死在战场,没有茵家,就没有如今的南齐,这句话一点不惨假,”

“茵家有一祖训,不可纳妾,即使主母七年无所出,也不可纳妾,任其这一房凋零就当是命该如此,所以,茵家世代子孙的后院都很干净,也是奇怪,两百年来,茵家嫡支只出男儿,只有旁系出了几个姑娘;”

“如此制度严格又有能力的家族,必会遭人嫉妒,方家君王并不是世代都是明君,五十年前,我祖父幼年登基为帝,不懂治国,奸臣挑唆之下,我祖父把原本该驻守皇城的茵家军派去了边境,不久,茵家族长便把旁支逐出了茵家,听到这里,你们认为,茵家为何如此?”

护卫们恍然大悟,白三回答:“为了保全茵家子孙。”

方泽炎浅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是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蛰伏,你们忘了方家的祖训?”

“若方家昏庸,茵家可率军取而代之!”白三惊呼。

方泽炎惋惜且愤怒,说:“我祖父是个昏君,听信奸臣,担心方家江山被颠覆,不仅削减了茵家的权势,还害死了不少茵家的子孙,如今,茵家嫡支只剩茵国公父子三人,旁系也所剩无几!”

“十二年前,我祖父越老越愚昧,竟听起枕边风,做假证,把茵国公一家流放苦寒之地!”

“十年前,茵北木的父亲驻守东海府,连连遭受阴谋毒杀,兄弟和几个儿子最终惨遭迫害,兄弟中只剩茵三海,他们这一支也只剩茵三海一个长辈。”

白七好奇,问:“茵三海可会武?”

白三摇头否定:“我几次跑去他家,他纹丝不动,只知道抽大烟听他媳妇唠叨,惧内的很,他媳妇是当家人。”

方泽炎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说:“你们可别小看这个人,他能从吃人的炼狱中救出他大哥仅存的血脉,还能保住自己全家齐整,绝对不是外人所见那般软弱惧内之人,只知他大儿子在渝州有一个木材铺,我们竟查不出他有多少产业,茵三海兄弟几人是茵家旁支中最有能力的,不至于穷成这样。”

方泽炎补充道:“茵家人,不是只会武,历代出过不少个军师。”

白三担心方家江山会不保,问:“主子,茵北木如今在边境连连打胜仗,他堂弟茵南石已是偏将身边的军师,他们二人掌权是迟早的事,要不要,除之?”

“不可!茵家,必须重新掌兵权!”方泽炎深邃的眼睛泛起冷光,说:“只有茵家回来,才能保得住方家的江山!”

方泽炎眼底冒起丝丝火焰,冷哼说:“两年前父皇继位,看似赢了皇嫡子,风光无限,实则接的是我祖父留下的烂摊子!”

“奸臣要除,后宫要整,边疆要平,朝中可用之人大多掌握在国舅和皇太后手中,父皇内忧外患,他想救茵国公一家也只能暗中找证据,实在憋屈!”

“你们以为,茵南石只是个秀才,为何会被强制诏安进军营?父皇就是为了让他们兄弟二人一文一武联手,打出一番天地,亲手打出来的兵权,才不会有人怀疑父皇有意要茵家归来。”

护卫们面面相觑,了然于心。

看来,方家和茵家将要再次联手修理破败的江山。

白七忽的想起茵琦玉的试探,他禀报道:“主子,茵琦玉那小子似乎很在意您与太守是否是一伙的。”

“可知为何?”方泽炎问。

白三上前禀报:“属下猜测,可能与姜元兵有关,他的腿并不是医不好,属下探听到,当年为他医治的大夫被太守夫人要挟,不许为其医治;秋收结束,属下隐约听到姜元兵的女儿与其表叔谈话,她想打听太守家中关系,似乎是想整治太守。”

白六接话道:“军队那边也传来消息,姜元兵本不该被退,且最有望坐上将军之位,几年前,国舅的人隐晦的试探姜元兵,想为己所用,姜元兵一口回绝,还骂国舅是奸臣,这才被换下。”

方泽炎想起当日姜元兵像拎兔子一样,拎着茵琦玉离开的情景。

茵琦玉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实在好笑。

方泽炎轻笑出声,说“姜元兵此人耿直忠诚,是可用之人。”

白三问:“主子,我们可要出手为其医治?”

方泽炎沉默片刻才说:“一个是户部尚书不搭理亲外孙女,一个是落魄的茵家子孙,我想看看,无权无势的母子二人,会如何对付太守这只走兽,白三,白七,你们继续监视母子二人,无须帮衬。”

白七白三抱拳:“是!”

白七吞吞吐吐的说:“主子,属下的刀......属下的刀可要抢回来?”

“你抢的回吗?”方泽炎没再多言,握着梨花木,起身离去,示意贴身奴才把地上的貂皮拿上。

白七感觉自己全身被扎了刀,愣愣的站在亭阁外,望着主子越走越远的身影。

一个接一个护卫故意从白七身边走过,每个人嘴角挂着嘲笑,拍拍他的肩膀示以安慰。

“走吧,你身上臭死了,去洗一洗,一起去桃李村。”白三话音夹着明显的笑意。

白七重重呼出一口郁气,不甘的说:“我会抢回来的!”

与此同时,茵琦玉已经洗漱完,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有声有色的讲述这七日在山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