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玛修喘息着看向流萤,紫眸里还漾着未散的水光,唇角却微微下撇——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意味:“都快喘不过气了...”
明明是在抱怨,环着流萤脖颈的手却半点没松。
流萤的耳尖瞬间红透,小声嘟囔:“难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说完才意识到这个比喻有多糟糕,连忙合上了嘴。
“我也没少看...我怎么不会...”玛修眼眶还红着,她一边小小声地抱怨,一边别过脸去——
泛红的耳垂和微微鼓起的脸颊,将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什么?”流萤突然凑近,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
“没...没什么...”那眼神让玛修想起刚才的吻,腿不自觉地发软。
但很快,玛修突然捧住流萤的脸,紫眸直直望进她的眼底:“你喜欢的是龙玥...还是玛修?”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像是害怕听到答案。
流萤的回答快得像是本能:“都喜欢。”
她的蓝粉色瞳孔里倒映着两个影子——过去的龙玥,现在的玛修。
“你变贪心了...”玛修轻哼一声,却把脸更深地埋进流萤颈窝——
那里有她熟悉的味道,是从很久以前就记住的味道。
“不过...”她的声音闷在流萤肩头,带着微微的哽咽:“...久等了...对不起...”
这句话穿越了不知多少个琥珀纪,终于在此刻落地。
流萤的眼泪无声滑落,手臂收紧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嗯...”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欢迎回来...”
温存还未持续三秒——
“...!”
流萤突然扣住玛修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玛修的大腿被牢牢按住,隔着连裤袜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灼热。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流萤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呼吸烫得惊人。
“...啊?”玛修的眼睫快速颤动,声音不自觉地发虚:“怎、怎么补偿...”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流萤的衣领,像抓住救命稻草。
流萤突然叼住她通红的耳垂,齿尖不轻不重地磨了磨:“你说呢?”
这个动作让玛修浑身一颤,脑海中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
“在、在这里...?”她试图往后缩,却被流萤搂得更紧——
蓝粉色瞳孔里的暗光让她有些腿软,连话语都变得结结巴巴。
“不、不要吧...我...我还有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而、而且...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那...在我们自己的地方就可以?”流萤眨了眨眼,一脸纯良地问出致命问题——
玛修的脸瞬间红到脖颈,却咬着唇没有否认。
“想到什么啦~?”流萤的指尖轻轻点了点玛修滚烫的脸颊,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
她甚至能感觉到指腹下加速的脉搏,“脸好红哦?”
——这就是传说中的“同步倾向”吗?
“没...没什么啦!”玛修猛地从流萤腿上跳下来——
落地时还踉跄了一下。
她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动作快得像在参加什么限时逃生挑战,全程用余光警惕地盯着流萤,生怕她突然扑过来。
流萤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
但那双蓝粉色瞳孔里的笑意,让玛修刚戴好的眼镜又蒙上一层雾气。
当玛修终于整理好衣领,故作镇定地推了推眼镜时——
流萤突然轻笑出声,唇瓣开合无声地比了个口型:“晚·上·再·说。”
这个动作让玛修刚降下温的脸又“轰”地烧了起来。
“下、下次!”她手忙脚乱地后退两步:“我还有事来着...”
“是提西福涅?”流萤的声音很轻,却让玛修的动作一顿。
“...你见过她了?”
“嗯...”流萤想起了还藏在她暗袋里的小药瓶。
——回头还是扔掉吧。
“我陪你一块去?”她提议道。
“不了。”玛修摇了摇头:“必须由我来解决。”
“这样啊...”流萤的手指悄悄攥紧了床单,“这次...不会等太久了吧?”
已经记不清等待了多久,让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玛修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一秒,突然转身——
“当然...”她笑起来时,窗外的建木正好洒下一缕金光,为她的侧脸镀上轮廓:“下次见面...绝对不会忘了哦~”
“等我消息。”她晃了晃手机,随手拆下被焊死的门板。
流萤静静地望着玛修离去的背影,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尽管她一刻都按耐不住想与她待在一起的心情...
但她只是轻轻按住心口,她很清楚...作为合格的爱人应该做些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
白露的小脑袋从门框边探出来,龙角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玛修姐姐?”
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倒在地上的门板——
被子还凌乱地堆着,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怎么一声不吭就走啦...”白露撅着嘴,踢了踢门板的残骸:“走就走嘛...怎么还把门拆了...”
“算啦~反正有人收拾!”她甩了甩尾巴,蹦蹦跳跳地往外跑——
龙角上的金铃晃出欢快的节奏,像她此刻没心没肺的心情。
......
工造司的废墟间——
彦卿的剑锋直指那道红黑身影,六柄飞剑悬于身侧,寒光凛冽:“找到你了!”
提西福涅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本是为追踪阿莱克托而来,结果玛修没找到,却撞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你就没点正事做吗,小朋友?”她双手抱胸,马尾在风中轻晃,语气淡漠。
彦卿的眉头骤然拧紧,飞剑发出刺耳的嗡鸣:“缉拿屠杀持明的凶犯,就是我的正事!”
“就你?你家大人呢?”提西福涅上下扫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这个语气让彦卿想起某个人,怒火瞬间窜上心头。
“对付你何须将军出手?!”
六柄飞剑骤然暴起,在空中划出璀璨的轨迹——
在剑气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
“...年轻人太气盛——”
提西福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后,温热的吐息扫过彦卿的耳垂:“可是会死的。”
——不占用正文——
关于黑贞那本书:中耳炎太折磨人了,整天嗡嗡响,做了穿刺也没什么太好的效果,目前维持这本书的更新已经很艰难了,都想干脆拿个筷子捅穿它算了,也就是没这个胆。
——等稍微好点再恢复吧,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搞不好这本也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