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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万朝老祖宗围观我的养娃日常 > 第44章 朱元璋不满后世直呼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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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朱元璋不满后世直呼他名字

朱元璋听见后世两女子一口一个“刘邦”,蹙了蹙眉:“后世的人怎么如此口无遮拦?对前朝皇帝都没有一点敬畏之心的吗?竟敢如此直呼其大名!”

他抬手重重拍了下御案,案上的奏折都震得挪了位,语气里满是威严的斥责:“汉高祖乃是汉家开国之君,纵使隔了数朝,也该称一声‘汉高祖’或‘汉高帝’,怎可这般没规没矩叫名字?朕自登基以来,便严令臣民对历代先帝存敬重之心,这后世女子倒好,半点礼数都无!刚刚对朕也是如此直呼名字,后世朝廷都不管的?”

朱标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轻声劝道:“父皇息怒,儿臣看这两位女子言谈随意,不似有意亵渎。想来后世与我大明不同,言论似乎颇为自由,寻常人议论古今人物,不必拘于朝堂礼制里的称呼规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她们虽直呼其名,却也在认真论及汉高祖的功业与行事,并非恶意诋毁。后世或许无‘直呼帝王名讳便是不敬’的严苛条令,并非故意失了礼数。父皇不必因这点称呼,动这么大的气,反倒伤了龙体。”

朱元璋脸色依旧沉凝,捋了捋胡须,冷哼道:“言论自由?再自由也该有个章法!帝王名号岂是能随意乱叫的?这般无规无矩,难怪连先朝先帝都敢直呼其名。”话虽如此,语气里的怒气却明显消减了几分,只是望着光屏的眼神,仍带着几分对后世礼制松弛的不满。

朱标见父皇气消了些,又道:“父皇,她们虽称呼简略,却也认可汉高祖的治国本事,可见后世论人,更重实绩而非虚名。这一点,倒也有几分道理呢。”

欧春芳撇撇嘴:“反正我是不太喜欢他,我的吕雉小姐姐才22岁嫁给大她15岁的刘邦,婚后可遭老罪了!刘邦整天游手好闲,要么跟狐朋狗友喝酒,要么出去晃荡,家里的田亩、老人、孩子全靠吕雉一个人打理,风里来雨里去的,半点没享过福。”

她顿了顿,语气更添几分愤愤:“后来刘邦起兵,吕雉不仅要守着家,还被楚军抓去当俘虏,受尽惊吓羞辱,好不容易熬到刘邦称帝,本以为能苦尽甘来,结果呢?刘邦眼里就只有戚夫人,还想把她儿子的太子之位给换掉!换成谁我都不服,吕雉跟着他吃了那么多苦,他倒好,全忘了旧情!”

宋安宁叹了口气:“是啊,吕雉前期确实不容易,这份委屈换谁都难咽。不过也正因为这些磨难,才让她后来变得果决狠辣,能镇住朝堂上的功臣老将,稳住汉初的局面。只能说,跟着刘邦这样的帝王,注定不能只做寻常妻子。”

欧春芳点点头:“这倒是,可就是替吕雉不值。要是当初没嫁刘邦,说不定能过得轻松些。刘邦这性子,也就适合打天下,真论疼人,差远了!”

沛县矮屋前的日头晃得人眼晕,刘季手里的麦饼“啪嗒”掉在地上,嘴里的咀嚼动作僵住,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盯着光屏上“吕雉”“22岁嫁大15岁的刘邦”“被楚军抓去当俘虏”这些字眼,喉咙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只转头看向萧何,眼神里满是慌乱和难以置信,先前的玩笑心思半点不剩。

萧何也早已没了方才的沉稳,手里的竹简滑落在地,发出“哗啦”一声轻响。他快步上前两步,死死盯着光屏,指尖甚至有些发颤,转头对刘季道:“季兄……这、这说的哪里是什么旁人?吕雉姑娘的年纪、你们的婚事,那‘刘邦’,说的就是你啊!”

刘季猛地回神,伸手挠了挠头,又赶紧揉了揉眼睛,像是要把光屏上的字看穿,语气里带着强装的镇定,却掩不住结巴:“萧、萧老弟,你别吓我!什么我?这肯定是巧合!吕雉是我媳妇没错,可起兵?当皇帝?还让她当俘虏受委屈?我刘季怎么可能让她遭这份罪!”

萧何捡起兵简,指尖仍有些发颤,看着刘季苦笑道:“巧合?哪有这么寸的巧合?连吕姑娘嫁你的年纪都分毫不差,这光屏上的话,由不得咱们不信。可眼下是始皇帝在位,律法严苛到连私藏兵器都要灭族,咱们俩一个亭长、一个小吏,别说造反,就是这话传出去,都得被株连九族!”

刘季也蹲下身,捡起脏了的麦饼扔在一旁,脸上满是愁容,挠着后脑勺苦笑:“可不是嘛!先前还觉得当皇帝是瞎编的,现在越听越心惊。咱们沛县就这么大,指不定多少人看见了。要是有人琢磨出这里面说的是我,再去官府举报邀功,咱们全家还有弟兄们都得完蛋!”

他越想越怕,拽着萧何的胳膊就往矮屋里拉:“不行不行,萧老弟,咱得赶紧想想办法!要不……咱先跑吧?躲去芒砀山那边避避风头,等这事儿过去了再回来?”

萧何被他拽着,脚步却顿了顿,沉声道:“跑?往哪跑?始皇帝的眼线遍布天下,咱们俩手无寸铁,跑出去也是被抓的命。再说,家里人都在沛县,咱们跑了,他们怎么办?”

刘季一愣,随即垮下脸,狠狠捶了下自己的大腿:“那可咋整?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真要是被人举报,我都不敢想!”

萧何皱着眉走到屋门口,探头往街上看了看,见乡邻们虽有议论天边光屏的,却还没人往刘季身上联想,才松了口气,回头对刘季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沉住气,别露半点破绽。先把光屏的事烂在肚子里,别跟任何人提。至于日后……那都是后话,眼下先顾着保住自己和家人再说。”

刘季点点头,可心里依旧七上八下,时不时就瞟一眼手里的光屏,只觉得那上面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发慌。他咬了咬牙:“行!听你的!可要是真有人起疑心,咱也不能等着被抓,大不了……大不了就真去山里躲着!总不能让吕稚跟着我送命!”

萧何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别胡思乱想,稳住心神。只要咱们不多言、不妄动,没人会平白怀疑到你头上。毕竟谁能想到,咱们这沛县的一个亭长,会是日后的开国皇帝呢?”说罢,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几分无奈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