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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赵匡胤:朕的大宋竟出了这等孬种的皇帝

大宋皇宫,赵匡胤捏着光屏的手青筋暴起,龙颜大怒之下,猛地将光屏掼在御案上,瓷质的案几被砸得震响,茶水溅湿了奏折。

“岂有此理!”他怒喝出声,声音震得殿内梁柱仿佛都在发颤,“朕辛辛苦苦打下的大宋江山,竟出了这等孬种皇帝?投降派!为了求和害死主战的臣子?简直丢尽了赵家的脸!”

他指着光屏上“完颜构”三个字,气得吹胡子瞪眼,胸口剧烈起伏:“赵构?好端端的赵家子孙,竟被后人改叫‘完颜构’,成了金人的孙子?这畜生!怎配姓赵!”

一旁的赵普连忙上前躬身劝道:“陛下息怒!此乃后世之事,尚未发生,或许另有隐情……”

“隐情?”赵匡胤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如刀,“害死忠良、屈膝投降,还有什么隐情?定是赵光义那一支的后代不争气!朕算看清了,他的子孙竟能把大宋祸祸到这般地步!”他越想越恨,赵光义的后代都是些什么玩意?“若朕的子嗣继位,断断不会出此等辱国之事!”

随即,他又揪着“靖康之变”几个字,语气里满是焦灼与震怒:“还有这靖康之变!被俘到金人那里?是怎么回事?是只有臣子被俘?还是咱大宋的皇帝、宗室都被敌军掳走?如果都被俘虏这是何等奇耻大辱!赵光义的后代到底在干什么?守不住江山,还把自己送进敌营,废物!都是废物!”

他来回踱着步,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簌簌”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火:“朕要杀了他,他的后代敢把大宋搞成这副模样,他有何颜面见赵家的列祖列宗。

赵光美见状,连忙快步上前跪在殿中,语气恳切又急切:“陛下息怒!臣弟知道陛下心痛大宋、气恨宗室出了昏聩之徒,但此刻实在不宜冲动啊!”

赵匡胤脚步一顿,怒视着他:“不宜冲动?难道要等后世真出了‘完颜构’、真酿了靖康之耻,再去处置?”

“陛下,臣弟并非此意!”赵光美连忙叩首,“光屏上只言片语,虽字字刺耳,却未说清靖康之变的前因后果,也未讲明赵构为何会屈膝投降。或许其中有外敌过强、内忧重重的难处?咱们连具体缘由都没摸清,怎好贸然处置?”

他顿了顿,又劝道:“陛下若此刻动怒惩治晋王,一来师出无名,恐惹宗室动荡、朝臣非议;二来也未必能防住后世之事。不如先冷静下来,召集群臣商议,再命人细查光屏中提及的金人动向、后世朝局脉络,等把前因后果都搞清楚,再定对策不迟啊!”

赵普也趁机上前附和:“岐王所言极是!陛下,江山稳固重在防患未然,而非一时意气。咱们当先弄明白靖康之变的根源,再定下律法约束宗室、整饬军备,方能避免后世重蹈覆辙。若因一时怒火乱了章法,反倒误了大事。”

赵匡胤盯着殿中跪着的赵光美,又看了看一旁躬身的赵普,胸口的怒火虽仍未平息,却渐渐冷静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重重踹了一脚旁边的鎏金香炉,香炉“哐当”一声撞到柱上,香灰撒了一地。

“好!就依你们所言!”他咬牙道,“但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光美,你去梳理宗室族谱,严定宗室管教之规,往后凡宗室子弟,必习兵法、明忠义,敢有言和投降者,先废其宗籍!”

“臣弟遵旨!”赵光美齐声应下。

赵匡胤再看向光屏上“完颜构”“岳飞被害”等字眼,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告诉赵光义,最好祈祷他的后代子孙,做出的事不要太过份,若敢让赵家出半个辱国之徒,朕先拿他是问!”

“臣弟这就去传旨!”赵光美连忙起身,躬身退殿。

殿内终于稍显安静,赵匡胤扶着御案,望着窗外的大宋宫阙,心头仍是沉甸甸的。他知道,光屏上的警示如警钟在耳,若不提前筹谋,他一手打下的江山,迟早要毁在不肖子孙手里。

这靖康之耻、忠良被害的结局,他绝不能让它成真!

北宋皇宫,御书房内墨香还未散尽,赵佶捏着画笔的手却猛地一顿,狼毫笔滑落纸上,墨点晕开,染污了半幅未完成的《瑞鹤图》。他死死盯着空中浮现的光屏,脸色从最初的惊愕转为发白,手指微微颤抖。

“秦桧被俘?这等臣子被俘,倒也寻常……”他喃喃自语,目光却死死黏在“赵构当皇帝”“南宋”几个字上,眉头拧成了疙瘩,“赵构?朕的儿子?他怎会登基?还有南宋……难道我大宋的江山,竟分了南北?”

旁边侍立的童贯见状,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劝道:“陛下,不过是后世虚妄之言,何必当真?康王聪慧孝顺,怎会轻易登基?许是后人胡乱编排罢了。”

“编排?”赵佶猛地转头,眼神里满是慌乱与不安,“若不是出了大事,朕尚在,太子也在,他一个康王怎有机会继位?还有那靖康之变,说宗室被俘……童贯,你告诉朕,朕是不是也会被金人掳走?”

这话问得童贯心头一紧,冷汗瞬间浸湿了内衫,他连忙躬身道:“陛下吉人天相,我大宋国力强盛,金人怎敢放肆?定是后世流言夸大其词,陛下万不可胡思乱想,伤了龙体。”

可赵佶哪里听得进去,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御案才站稳。想起光屏后世骂赵构为“完颜构”、骂其屈膝投降的模样,再想到如果被俘,他只觉得心口发闷:“朕在位这些年,虽偏爱书画,却也未曾误国大事!怎会落得被俘的下场?赵构继位,难不成……朕与太子、宗室都遭了难?”

他越想越怕,先前对书画的兴致荡然无存,一把推开案上的画具,声音里带着颤音:“传朕旨意!即刻召李纲、种师道进宫!再令兵部整饬北方军备,严查金人动向!朕绝不能让光屏上的事成真!”

童贯见赵佶慌得失了分寸,连忙低声提醒:“陛下息怒,奴才斗胆说一句——您的年号是建中靖国、崇宁这些,从未有过‘靖康’。想来这‘靖康’,该是后世哪位陛下的年号才是。”

“哦?”赵佶猛地一怔,随即抬手拍了拍额头,脸上的慌乱瞬间散了大半,“瞧朕这记性,倒把年号这事忘了!这么说,这靖康之变是后来的事?与朕无关?”

“奴才瞧着是这般道理!”童贯连忙顺着话头劝道,“光屏上既说赵构陛下立了南宋,那靖康之变定是发生在您之后,怎会累及陛下?定是陛下方才太过忧心,才一时失了计较。”

赵佶琢磨着这话,越想越觉得有理,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下来。他瞥了眼案上被墨污的《瑞鹤图》,心疼地皱了皱眉,随即把方才的惶恐抛到了九霄云外:“可不是嘛!朕身强体健,又有大宋江山在握,金人怎敢来犯?想来是后世子孙不成器,才弄出这等祸事。”

他当即摆了摆手,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轻慢:“先前的旨意收回来吧!李纲、种师道暂且不必入宫,军备之事让兵部自行留意便是,不必兴师动众。”

童贯虽觉得这般轻易搁置边防不妥,却也不敢违逆圣意,只得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赵佶重新拿起一支干净的狼毫笔,蘸了蘸徽墨,眼神又落回宣纸上,方才的焦灼早已不见踪影。他一边细细勾勒鹤翅的纹路,一边漫不经心地嘀咕:“赵构那小子当了皇帝便当了,只要朕这一朝安稳,后世的事,自有后世的人去收拾。朕还是把这幅画完成才是。”

御书房内的墨香再度弥漫开来,方才因光屏而起的慌乱与整顿朝局的念头,都随着画笔的起落,渐渐淡去。

赵佶全然忘了光屏上“靖康之耻”的警示,只沉浸在笔墨丹青的世界里,丝毫未察觉,若此刻不提前筹谋,那后世的劫难,早已在他沉迷艺术、疏于朝政的当下,埋下了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