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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 > 第27章 设计贱妹,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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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设计贱妹,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暮色像块浸了浓墨的绒布,慢悠悠地盖在相府的琉璃瓦上,将飞檐上的瑞兽吞进渐浓的阴影里。苏瑶坐在瑶安堂的梨花木桌后,指尖捻着张洒金描银的笺纸,烛光在纸面投下晃动的光斑,照亮了上面用朱砂勾勒的几株草药 —— 叶片扭曲如毒蛇吐信,根茎盘绕似恶鬼缠身,正是她花了两个时辰仿冒的《千金方》残页。

“小姐,这药草画得也太吓人了,根茎上还缠着骷髅头,真能骗到二小姐?” 青禾往烛台里添了块蜂蜡,火苗 “噼啪” 跳了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像在跳舞。她指尖戳了戳笺纸角落的血色手印,那是苏瑶用朱砂调了胭脂特意拓上去的,看着就像刚从死人身上揭下来的。

苏瑶将描金笺纸折成巴掌大的方块,塞进本泛黄的《伤寒论》里,书页间还夹着根干枯的痒痒草,草茎上的细绒毛在烛光下闪着银光,散发着淡淡的腥气。“越吓人越好。” 她屈指弹了弹书脊,声音里带着冷冽的笑意,“苏婉那蠢货总觉得母亲藏了惊天秘密,越是透着诡异,她越会当成宝贝。你忘了上次她偷秘方时,连我故意写错的药名都会当真?”

正说着,后门传来三短两长的叩门声。赵虎从门缝里挤进来,粗布短褂上沾着泥点,裤脚还挂着片苍耳。他手里攥着个油纸包,刚打开就涌出股甜香 —— 是城南铺子刚出炉的芝麻糕,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大小姐,相府里都传开了,说您今儿从破庙回来时,怀里揣着本带血的书,柳姨娘正逼着二小姐想法子偷呢。” 他往嘴里塞了块芝麻糕,含糊不清地说,“刘先生偷着告诉我,二小姐傍晚去账房转了三趟,还向守门的打听您今晚会回府住,眼睛亮得像狼崽子。”

苏瑶拿起块芝麻糕,糯米粉在舌尖化开,混着芝麻的焦香漫开。“看来鱼饵还没下,鱼就自己跳了。” 她将那本夹着假秘籍的《伤寒论》放进紫檀木锦盒,又往里面码了五锭十两重的碎银,银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赵虎,你去相府西跨院的假山后等着,三更天的时候把锦盒‘不小心’掉在石缝里,记得在盒角蹭点瑶安堂的药渣 —— 就用上次苏婉偷秘方时沾过的那种艾草渣。”

赵虎接过锦盒,掂量着沉甸甸的分量,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大小姐放心!俺保证做得跟真的似的,连巡逻的护卫都看不出破绽!” 他揣着锦盒刚要走,又被苏瑶叫住。“对了,把这个带上。” 苏瑶递过个小纸包,里面是些硫磺粉,“撒在锦盒周围,能防蛇虫,也能让苏婉那蠢货觉得这盒子藏了很久。”

月上中天时,相府的西跨院静得能听见虫鸣。苏婉穿着身灰扑扑的夜行衣,领口还歪着没系好,猫着腰躲在假山后,手里攥着把小巧的银匕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白日里听张嬷嬷添油加醋地说,苏瑶从破庙带回本沾血的医书,书页里夹着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秘方,她连夜就找了借口要在府里守夜,此刻正按捺着狂跳的心,眼睛瞪得像铜铃。

忽然,假山后传来 “咚” 的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苏婉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等了片刻见没人来,才像只偷油的耗子般蹑手蹑脚地挪过去 —— 月光下,个紫檀木锦盒卡在石缝里,盒角沾着些褐色的药渣,正是瑶安堂常用的艾草渣!

“天助我也!” 苏婉心里狂喜,差点笑出声来。她左右张望了三遍,确认没人后一把将锦盒拽出来,揣在怀里就往自己的 “晚晴院” 跑,裙摆扫过草丛带起阵窸窣响,惊飞了树梢栖息的夜鸟。

回到房间,她反锁房门,用铜盆扣住窗户,才点上盏豆大的油灯。打开锦盒的瞬间,她倒吸口凉气 —— 里面除了本《伤寒论》,还有五锭闪着银光的碎银!她先把银子揣进贴身处,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才拿起那本医书,刚翻到中间,张描金笺纸就飘落在地。

纸上的草药画得狰狞可怖,根茎缠着骷髅头,叶片上还点着几点猩红,旁边用朱砂写着几行字:“此药名‘蚀骨香’,混入胭脂可令肌肤胜雪赛天仙,然需以处子精血喂养,三月一换,否则筋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

苏婉看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层又层,却又舍不得移开眼。她对着铜镜摸了摸脸颊,最近总被柳姨娘责骂皮肤粗糙不如苏瑶,若是用了这 “蚀骨香”,定能让萧逸回心转意!至于处子精血…… 府里那个刚买来的小丫鬟春桃,正好可以用来试试。

她小心翼翼地将描金笺纸藏进梳妆盒的夹层,和那本真正的《千金方》放在一起,又把碎银塞进床板的暗格里,才熄灯躺下。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自己肤若凝脂艳压群芳的模样,连梦里都在笑。

第二日天刚亮,相府的帖子就送到了瑶安堂,烫金的 “苏” 字在晨光里闪着刺眼的光。青禾捏着帖子冲进诊室,笑得直不起腰:“小姐!您猜怎么着?二小姐真中了招,听说此刻正躺在床上挠得跟疯了似的!”

苏瑶往药箱里放了瓶浅绿色的药膏,膏体里还故意掺了些荧光粉,在阳光下会泛着诡异的绿光。“走吧,去看看我们的好妹妹。” 她唇角勾着抹冷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让她尝尝偷东西的滋味。”

相府的客厅里,柳姨娘正坐在太师椅上抹眼泪,帕子都湿透了三张。苏婉斜倚在美人榻上,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双手不停地在胳膊上乱抓,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挠出了道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瑶儿,你快看看你妹妹这是怎么了!” 柳姨娘一把抓住苏瑶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肉里,“昨夜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说浑身发痒,找了三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瑶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装作不经意地拂过衣袖,将沾着的脂粉掸掉。“让我看看。” 她缓步走到榻前,刚伸出手指,苏婉就像被针扎似的尖叫起来:“别碰我!痒死了!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苏瑶的指尖在她脉上搭了搭,又翻看她的眼皮,故作凝重地说:“妹妹这病有些古怪,脉象紊乱却无大碍,倒像是中了种叫‘痒痒草’的毒。此毒不会致命,却会让人痒上三天三夜,越挠越痒,最后把自己抓得不成人形。”

“痒痒草?” 柳姨娘皱起眉头,三角眼瞪得溜圆,“我们婉儿金枝玉叶的,怎么会中这种下三滥的毒?”

苏瑶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苏婉的梳妆台,上面放着盒打开的桃花胭脂,胭脂膏里隐约能看到些绿色的草屑 —— 正是她夹在书里的痒痒草碎末。“这就不好说了。” 她端起丫鬟递来的茶,抿了口慢悠悠地说,“听说这种毒常混在草药里,若是不小心沾到,或是…… 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就会发病。对了妹妹,你昨晚有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草药?”

苏婉的脸 “唰” 地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手却下意识地摸向梳妆台的方向。“没…… 没有……” 她忽然想起那描金笺纸上的 “蚀骨香”,难道是自己碰了那毒草?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痒意似乎更重了。

苏瑶从药箱里取出那个装着浅绿色药膏的瓷瓶,倒出些在指尖:“这是止痒的药膏,每日涂三次,三天后就能好。” 她故意把药膏放在离梳妆台很近的地方,瓶盖没拧紧,“不过这毒有传染性,妹妹用过的东西最好都烧了,免得过给别人 —— 尤其是那些偷偷藏起来的物件。”

苏婉看着那瓶泛着绿光的药膏,又看看自己胳膊上的血痕,心里又悔又怕。等苏瑶走后,她立刻让人把那盒胭脂扔进茅厕,又慌慌张张地从床板下取出碎银,想偷偷放回假山,却发现锦盒早就不见了踪影。

傍晚时分,相府突然炸开了锅 —— 柳姨娘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被偷了,足足有五百两!管家带着人在府里搜查时,刚巧在苏婉床板的暗格里搜出了五锭碎银,银锭上的牙印和柳姨娘藏的银子一模一样!

“你这个孽障!” 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抓起鸡毛掸子就往苏婉身上抽,掸子上的鸡毛飞得满脸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了五年的体己钱,你竟然敢偷!还敢藏在床板下,当我是瞎子吗!”

苏婉被打得嗷嗷直叫,在地上滚来滚去,新做的锦裙都磨破了:“不是我偷的!是别人放在我院子里的!是苏瑶陷害我!” 可她拿不出证据,那些碎银又确确实实是从她床板下搜出来的,只能硬生生挨了顿打,背上还被抽出了好几道血痕。

消息传到瑶安堂时,青禾正给苏瑶捶着肩,笑得前仰后合:“小姐,您这招也太妙了!既让二小姐偷了假秘籍,又让她背上了偷钱的黑锅,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听说柳姨娘气得把她禁足了,连晚饭都没给吃呢!”

苏瑶端起茶杯,看着窗外的月光,眼底闪过丝冷冽。“这才只是开始。” 她轻轻吹了吹茶叶,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偷了母亲的《千金方》,就该付出代价。接下来,该让她尝尝什么叫一无所有了。”

夜色渐深,瑶安堂的烛火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影。苏瑶知道,苏婉吃了这次亏,肯定会狗急跳墙,但她已经布好了下一个局。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她都接得住。而那本真正的《千金方》,她迟早会亲手拿回来,让那些隐藏在背后的龌龊事,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之下,让所有害过母亲的人,都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