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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生辰宴前风云变,御座之下藏杀机

卯时的瑶安堂药库,苏瑶正将最后一包解毒剂塞进药箱。药包上的莲花纹封条与赵府令牌完全相同,她突然想起太后临终前指向东方的手指,御河的流向在脑海里与药经上的经络图重叠。秦风撞开房门时带进来的风,让药箱里的银针簌簌作响,针尖颤动的频率与北狄毒箭的弹道完全相同。

“李相在西华门加了三道岗,” 秦风往伤口上撒的金疮药突然变色,在纱布上组成的 “急” 字与慈安宫沙盘的笔迹严丝合缝,“三皇子被困在镇国公府,慕容镖头的人根本冲不进去。” 他解下的腰间令牌上,莲花纹的缺口正好能拼上赵府那枚,边缘的磨损处还沾着御河的淤泥。

辰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用银簪在窗纸上划出逃生路线。簪尖刺破纸张的力度,让破洞的形状与三年前盐铁司金库的钥匙孔完全相同。窗外传来的禁军脚步声由远及近,节奏与北狄战马的蹄声产生诡异共鸣 —— 那是李相的人在换岗。“把这个交给苏姑娘,” 他往密信上盖的印章,与母亲的私印严丝合缝,“告诉她御座底下有机关。”

慕容珏的镖队在御河岸边拆最后一批炸药时,惊鸿箭突然射中水底的暗格。箭杆红绸飘动的幅度,与药经上标注的 “心脉” 位置完全相同,暗格里浮出的北狄弯刀,刀柄的莲花纹与赵府令牌严丝合缝。“还有半个时辰,” 镖师们清点的炸药数量,正好与生辰宴的桌数相同,“必须在开宴前找到机关。”

巳时的御苑,苏瑶混在太医院的队伍里往里走。药箱底层的密信透过油布渗出字迹,“御座” 二字的笔画与母亲药经上的批注完全相同。她突然被禁军拦住的位置,正是三年前嫡母最后一次入宫时停留的地方,校尉手中的佩刀在阳光下反光,光斑在地面组成的 “杀” 字被迅速踩灭。

李相在宴会场检查机关时,朝服的下摆扫过御座的台阶。台阶下的暗格发出轻微响动,频率与北狄毒箭的引线燃烧速度完全相同。他往香炉里添的艾草灰突然扬起,在御座上组成的 “成” 字与粮仓账册的笔迹严丝合缝。“再检查一遍,” 他踢开的地砖露出的引线,颜色与苏瑶医案上的铅粉完全相同,“确保万无一失。”

午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撞开后墙的动作震落了墙砖。砖石滚落的轨迹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失窃现场的完全相同,他手臂被划伤的血痕在地面组成 “救” 字,与母亲临终前的血书严丝合缝。“往瑶安堂方向突围,” 他挥剑劈开禁军的力度,让剑身弯曲的弧度与慕容珏的镖旗完全相同,“把信送出去!”

未时的瑶安堂密室,苏瑶将密信与药经对照。御座机关的分布图与药经上的人体穴位图完全重合,每个机关的位置都标注着莲花纹。她突然想起母亲教她认穴位时的场景,指尖按在 “百会穴” 的力度,与此刻捏着银针的力度完全相同 —— 那正是机关的总开关。

申时的宴会场,皇帝入座时的龙袍扫过御座扶手。扶手上的莲花纹突然转动,幅度与太医院药碾的转动声同步。李相站在殿下的位置,正好是三年前盐铁司总管伏法时的方位,他叩首的力度让额头的红痕组成 “忠” 字,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相同。“启禀陛下,” 他呈上的酒盏,与赵府毒酒的款式严丝合缝,“老臣敬您一杯。”

秦风带着三皇子的密信冲进宴会场时,身上的箭伤还在流血。血滴在金砖的轨迹与北狄毒箭的弹道完全相同,他撞翻的酒桌正好挡住御座的视线,桌上的莲花灯摔碎在地,灯油漫延的轨迹与机关分布图严丝合缝。“陛下小心!” 他抛出的密信在半空散开,正好落在皇帝龙袍的前襟。

酉时的御座之下,慕容珏用剑撬开暗格的动作与拆炸药时完全相同。暗格里的毒箭射出的瞬间,他射出的惊鸿箭正好撞上,两支箭在空中碰撞的火花,与药经上标注的 “明火” 符号完全相同。箭簇落地的位置,与三年前嫡母入宫时丢失的发簪位置严丝合缝。

戌时的宴会场,李相见状不妙突然发难。他拔出的佩刀与赵府死士的兵器完全相同,刀光闪过的轨迹与北狄战旗的图腾严丝合缝。苏瑶甩出的银针正好射中他的手腕,针尖颤动的频率与母亲药经上的脉搏记录完全相同 —— 那是她第一次给人施针时的力度。

亥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看着闯进来的禁军突然笑了。他往火盆里扔的密信燃烧的速度,与炸药引线完全相同,纸灰在地面组成的 “败” 字与李相的笔迹严丝合缝。“你们晚了,” 他身上的箭伤流出的血,在地面组成母亲的姓氏,“机关已经被拆了。”

子时的瑶安堂,苏瑶整理着带回来的证物。御座机关的零件与北狄兵器的配件完全相同,每个齿轮都刻着莲花纹。她突然发现母亲药经的夹层里,藏着的半枚莲花纹令牌,与赵府那枚严丝合缝。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令牌内侧的 “仁” 字与药经的批注重叠,就像母亲从未离开过一样。

丑时的刑部大牢,李相被关押的位置正是赵尚书死前的牢房。他撞向铁栏的力度让朽坏的木柱发出呻吟,指缝漏出的 “不甘心” 三个字,与三年前盐铁司总管的遗言完全相同。铁栏在他掌心勒出的血痕,与苏瑶医案上的捆绑伤严丝合缝 —— 那是所有逆贼的下场。

寅时的皇宫,皇帝看着拆下来的机关零件沉默不语。零件上的莲花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与慈安宫令牌完全相同。他突然递给苏瑶的密信,是李相的供词,上面的 “盐铁税银” 字样与国库记录严丝合缝。“你母亲,” 龙椅的扶手被捏出指印,“当年也是这样发现的吧。”

卯时的晨光穿透瑶安堂的药圃,苏瑶将母亲的药经放在阳光下。书页间的莲花纹水印逐渐清晰,与令牌组成完整的图案。她采摘的第一朵晨露玫瑰,放在药经的扉页,花瓣的形状与母亲最后留下的笑容完全相同。远处传来的钟声三长两短,新的一天开始了,就像母亲希望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