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晨雾还没散尽,瑶安堂药圃的露珠就顺着母亲遗留的药锄往下淌。苏瑶蹲在地里整理刚采的薄荷,指尖触到叶片上的虫蛀痕迹,突然想起昨夜李尚书定罪的消息 —— 那些藏在暗处的阴谋,终于像这虫蛀的叶子一样,露出了狰狞的内里。她将药经放在田埂上,书页间夹着的母亲旧照,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照片边缘的莲花纹,与先帝兵符上的完全重合。
“苏姑娘,” 秦风的声音从后巷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李尚书的党羽在城外聚集,说是要劫狱。” 他递来的密报上,“午时动手” 四个字的墨迹与李尚书完全相同,纸页边缘的莲花水印与萧府令牌严丝合缝。秦风肩上的刀伤还没好透,纱布渗出的血痕在衣襟组成 “急” 字,与昨夜御书房的紧张氛围如出一辙。
辰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正对着兵符与密信出神。银簪挑着的李党名单上,“兵部侍郎” 三个字被反复圈画,墨迹晕染的轨迹与母亲手谕上的笔迹完全相同。他突然将名单拍在案上,烛泪滴在 “午时劫狱” 字样上的速度,与当年母亲脉象减弱的频率重合。“传我命令,” 他声音里带着决绝的坚定,“让慕容镖头带镖师去城外布防,秦风守牢门,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慕容珏带着镖师去城外布防时,惊鸿箭突然在山坡的老槐树上停住。箭杆红绸扫过的树洞里,露出半枚莲花纹令牌,与李尚书腰间的完全相同。他用剑挑开树洞的动作,与三年前在盐铁司验尸时完全同步,指尖触到的令牌温度,竟与记忆里母亲灵柩的冰冷重合。“他们在前面的山谷设了埋伏,” 镖师探查的动静里,慕容珏突然按住腰间的镖旗,“准备好家伙,按计划行事。”
巳时的大理寺牢外,秦风带着京兆尹府的人严阵以待。他往地面撒的硫磺粉,与粮仓炸药的成分相同,粉末组成的防线与李党劫狱路线严丝合缝。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节奏与北狄战马的蹄声相同 —— 那是李党来了。“都打起精神,” 秦风按住腰间的佩刀,刀柄的莲花纹与萧府令牌完全相同,“他们人多,别轻敌。”
午时的山谷里,慕容珏的镖师与李党展开激战。惊鸿箭掠过的轨迹与药经上的经络图严丝合缝,镖师们手中的弯刀,与北狄兵器完全相同,刀光闪过的瞬间,李党士兵的惨叫声与盐铁司官银失窃现场的混乱重合。慕容珏甩出的镖旗正好击中李党首领的咽喉,首领腰间的令牌掉落在地,莲花纹的缺口与李尚书的完全相同 —— 原来他们早就预谋好了。
未时的瑶安堂,苏瑶正在调配疗伤药。银针在七种药材间穿梭的轨迹,与母亲药经上的经络图完全相同,只是剂量比当年给嫡母用的重了三倍。她突然想起昨夜皇帝说的话,母亲当年也是这样,在太医院默默调配着解药,只是没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药罐里的药香飘出窗外,与三年前母亲在时的味道完全相同,苏瑶的眼眶突然红了 —— 母亲,你看,我们做到了。
申时的皇宫,皇帝正对着李党名单沉默。龙椅扶手被捏出的指印,深度与先帝兵符的缺口严丝合缝,他突然看向殿外的眼神,带着复杂的情绪。“传苏瑶与三皇子入宫,” 烛火在他脸上投下的阴影,与三皇子如出一辙,“李党叛乱,需好好商议对策。”
酉时的勤政殿,苏瑶与三皇子跪在丹墀下。皇帝递来的李党叛乱奏折,“午时劫狱失败” 的字样与秦风的密报完全相同,纸页边缘的莲花水印与太医院旧名录严丝合缝。“你们觉得,”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威严,“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三皇子突然抬头,眼中的坚定与当年母亲在太医院据理力争时如出一辙。“启禀父皇,” 他声音里带着沉稳的力量,“李党勾结萧党,意图谋反,应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银簪挑着的李党罪证,与盐铁司卷宗完全重合,每一条都足以定他们的死罪。
苏瑶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冷静的理智。“陛下,” 她手中的药经在烛火下泛着微光,“李党中不乏被胁迫之人,可区分对待,对主谋严惩,对胁从者从轻发落,这样既能平定叛乱,又能彰显陛下的仁政。” 她的目光扫过殿内的大臣,与三年前母亲在太医院为病人据理力争时的眼神完全相同 —— 既有医者的仁心,又有面对困境的坚定。
皇帝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他将先帝兵符放在案上,符身上的莲花纹与苏瑶的药经完全重合。“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他声音里带着欣慰,“苏瑶,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有仁有谋,可惜朕没能早点信她。”
戌时的大理寺,李尚书听到叛乱失败的消息,突然撞向铁栏。铁栏在他身后划出的血痕,与盐铁司官银失窃现场的完全相同,他咳出的血沫在地面组成 “不甘心” 三个字,与萧丞相临终前的反应如出一辙。“你们赢不了,” 他声音里带着癫狂的沙哑,“还有人会替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狱卒按住。
亥时的瑶安堂,苏瑶将母亲的药经与先帝兵符放在一起。药经上 “仁心为本” 的批注,与皇帝的处置方案完全契合,书页间夹着的母亲旧照,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她轻轻抚摸着照片上母亲的笑脸,仿佛能感受到母亲当年的温度。窗外传来的钟声三长两短,李党叛乱平定的消息传来,苏瑶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 母亲,你看,这天下,终于能安稳一些了。
子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对着母亲的灵位沉默。银簪挑着的李党定罪奏折,与母亲手谕上的笔迹完全相同,他突然将奏折放在灵位前,烛泪滴在 “冤屈昭雪” 四个字上的速度,与当年母亲脉象减弱的频率重合。“母亲,”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李党被定罪了,您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您可以安息了。”
丑时的皇宫,皇帝对着先帝的牌位沉默。龙袍扫过牌位的动作,与三年前母亲在时的完全相同,他将先帝兵符放在牌位前,符身上的莲花纹与牌位上的完全重合。“父皇,”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儿臣终于查清了当年的事,苏夫人是冤枉的,李党与萧党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您可以放心了。”
寅时的瑶安堂药圃,苏瑶蹲在母亲当年种的薄荷旁。晨露再次落在叶片上,与三年前的场景完全相同,她轻轻摘下一片薄荷,放在母亲的药经上,薄荷的清香与药经的墨香混合在一起,是记忆里最熟悉的味道。远处传来的鸡叫声打破了寂静,新的一天开始了,苏瑶站起身,眼神里带着坚定的光芒 —— 母亲,接下来的路,我会带着您的遗愿,继续走下去,守护这天下的安宁,不让更多人重蹈您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