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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皇子争储露锋芒,慕容护驾显忠勇

卯时的晨光刚漫过东宫的琉璃瓦,苏瑶就换上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裙摆绣着的莲花纹与老石的令牌严丝合缝,腰间的银针囊被悄悄藏在宽袖下,暗格里的特制惊鸿箭硌得指尖微麻 —— 那是慕容珏昨夜反复检查过的,箭杆上的刻痕与镖旗完全相同,是危急时刻的信号。她对着铜镜整理发簪时,突然看到镜中映出母亲的虚影,鬓边那支相同的银簪,与此刻自己头上的这支严丝合缝,仿佛母亲就在身边,无声地叮嘱着 “小心”。

“苏姑娘,东宫的马车到了。” 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苏瑶深吸一口气,将母亲的药经藏进随身的锦囊里,书页间夹着的盐铁库地图边角,与襦裙的莲花纹巧妙重叠。走到门口时,她特意瞥了眼街角 —— 慕容珏安排的镖师正扮成小贩,腰间的惊鸿箭囊被粗布围裙遮住,只有露出的半枚莲花纹令牌,与自己的银针囊遥相呼应。

东宫的马车里铺着厚厚的云锦,坐垫上绣着的莲花纹与周显的玉佩完全相同。车夫的马鞭在空中划过的弧度,与当年盐铁司官银押运时的马蹄声频率相同,苏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锦囊,里面的药经硌得掌心发疼,让她想起老石临终前攥着她衣袖的力度,那是带着绝望与希望的温度。

辰时三刻,马车在东宫的赏心苑停下。苑内的牡丹开得正盛,粉色的花瓣上还沾着晨露,可苏瑶却注意到,花丛间藏着几个面生的侍卫,腰间的短刀与老石的那把完全相同,刀鞘上的莲花纹磨损痕迹,显示他们常年在外执行秘密任务 —— 与北狄细作的习性如出一辙。“苏姑娘,” 东宫太监引着她往里走时,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锦囊,“三皇子殿下在亭中等您,说是要与您探讨医术。”

赏心亭里,东宫三皇子正对着一盘棋局出神。他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 “楚河汉界” 处的力度,与当年在镇国公府砸破供桌时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指尖带着刻意的沉稳,却掩不住眼底的野心。棋盘旁的茶盏里,泡着的艾草茶与苏瑶给周显的那杯颜色相同,只是杯沿的莲花纹多了一道金线 —— 那是皇室宗亲特有的标记。

“苏姑娘来了,” 三皇子抬头时,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容,指腹轻轻摩挲着棋子上的纹路,“久闻苏姑娘医术高超,今日特请你来,是想请教一下,如何调理父皇近日的失眠之症。” 他说话时,目光落在苏瑶的锦囊上,那里隐约凸起的药经形状,与盐铁司旧案卷宗完全相同,显然是早就知道她随身带着重要物件。

苏瑶屈膝行礼时,指尖悄悄按在腰间的银针囊上:“殿下客气了,调理失眠需先诊脉,不知陛下今日是否在苑中?” 她的目光扫过亭外的侍卫,发现他们正悄悄向亭子靠近,脚步轻得像北狄的细作,腰间的短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老石那把的刀刃弧度完全相同。

三皇子突然大笑,将手中的棋子重重拍在棋盘上:“苏姑娘果然聪明,父皇今日不在此处,不过……” 他突然起身,身后的侍卫瞬间围了上来,短刀出鞘的声响与当年萧府密道里的完全相同,“我倒是想请苏姑娘,把盐铁库的地图交出来。还有,老石临终前,是不是还跟你说了什么?”

苏瑶的心跳猛地一沉,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缓缓后退一步,指尖从银针囊里取出一枚银针:“殿下这是何意?瑶安堂只是行医之地,从未涉及盐铁库之事。” 说话时,她的余光瞥见亭外的牡丹花丛里,一道银光闪过 —— 是慕容珏的惊鸿箭!箭杆红绸飘动的幅度,与镖旗完全相同,是约定好的 “安全” 信号。

三皇子的脸色突然变得阴狠,挥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搜!” 侍卫们蜂拥而上时,苏瑶突然将银针甩出,精准地刺入最前面侍卫的 “曲池穴”—— 那是麻痹手臂的穴位,侍卫手中的短刀 “哐当” 落地,与当年在萧府密道里制服死士的手法完全相同。

就在这时,赏心苑外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呼喊:“有刺客!保护三皇子殿下!” 苏瑶趁机后退到亭柱旁,从锦囊里取出母亲的药经,快速翻到盐铁库地图那一页,将地图撕下来塞进袖中 —— 那是老石用命换来的线索,绝不能落入三皇子手中。

三皇子听到 “刺客” 的呼喊,脸色瞬间变得慌乱,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却不是指向苑外,而是对着苏瑶:“把地图交出来,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剑锋的寒光映在苏瑶脸上,与当年李宗文的匕首完全相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苏瑶握紧手中的药经,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殿下若是杀了我,陛下追问起来,您如何交代?” 她说话时,突然注意到三皇子的佩剑剑柄上,刻着与周显玉佩相同的莲花纹,只是多了 “东宫” 二字 —— 原来他们早就私下勾结,连兵器都统一了样式。

“交代?” 三皇子的剑锋又逼近几分,“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是我做的!到时候,我就说你是盐铁司旧案的余孽,意图行刺本皇子,父皇只会夸我机敏!” 他的眼中满是疯狂,与当年萧丞相兵变前的神情如出一辙,让苏瑶想起老石临终前的绝望眼神。

就在剑锋即将碰到苏瑶咽喉的瞬间,一支惊鸿箭突然射来,精准地击中剑身。箭杆的力度让三皇子的手臂剧烈颤抖,佩剑 “哐当” 落在地上,与当年在御书房对抗李宗文时的场景完全相同。慕容珏的身影从牡丹花丛中跃出,玄色劲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腰间的镖旗展开,莲花纹在风中猎猎作响:“三皇子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对医者动刀,怕是不妥吧?”

三皇子看到慕容珏的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却依旧强装镇定:“慕容镖头这是何意?本皇子只是在与苏姑娘切磋武艺,何必当真?” 他身后的侍卫想上前,却被慕容珏的镖师们团团围住,惊鸿箭对准了他们的咽喉,箭尖的寒光与老石的短刀完全相同。

苏瑶趁机退到慕容珏身边,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 刚才的生死一线,让她想起三年前嫡母临终时的场景,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时隔多年依旧清晰。“多谢慕容镖头,”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却很快恢复了镇定,“三皇子殿下,切磋武艺就不必了,瑶安堂还有病人等着诊治,告辞。”

三皇子看着他们转身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却又不敢发作 —— 慕容珏的镖师们还拿着箭对着侍卫,而且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对他争夺储位极为不利。他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与当年得知母亲死讯时的痛苦不同,此刻只有被挫败的愤怒。

走出东宫大门时,苏瑶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慕容珏递来一块干净的帕子,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没事了,有我在。” 他的目光落在苏瑶的锦囊上,那里的药经还好好的,只是边角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皱,“三皇子的反应,证实了他与周显的勾结,还有盐铁库的事,他确实知道。”

苏瑶接过帕子,轻轻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刚才亭外的‘刺客’,是你安排的吧?” 她想起那道及时的惊鸿箭,还有镖师们精准的包围,若是没有提前部署,绝不会这么顺利。慕容珏点头,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怕你有危险,就提前安排了镖师,若是情况不对,就用‘刺客’的名义救你出来。”

午时的瑶安堂,苏瑶将撕下来的盐铁库地图铺在案上。地图上的 “莲花灯” 标记被晨露浸得有些模糊,她用银簪小心地勾勒着轮廓,与母亲药经上的莲花机关示意图对比,发现两者的齿轮咬合处完全相同,只是地图上多了一处标注 “密道” 的红点,与周府后花园的密道出口严丝合缝 —— 原来周显与三皇子,早就通过密道连接了东宫与盐铁库。

慕容珏从城外探查回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尘土味。他递来一份密报,上面详细记录了东宫侍卫的动向:“三皇子在我们离开后,立刻派人去了周府,两人在书房密谈了一个时辰,期间周显还拿出了一个木盒,看形状与装盐铁司账册的盒子完全相同。” 他的手指在密报上的 “木盒” 二字处停顿,“我怀疑,里面装的是打开盐铁库的钥匙,或者是他们与北狄勾结的密信。”

苏瑶的指尖突然顿在地图的 “密道” 红点上:“若是能拿到那个木盒,我们就能找到确凿的证据。” 她想起三皇子佩剑上的莲花纹,与周显的玉佩、老石的令牌完全相同,“他们的莲花纹物件都有特殊标记,或许木盒上也有,而且只有他们两人的令牌一起,才能打开木盒。”

未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收到了东宫侍卫送来的密报。他看着密报上 “苏瑶与慕容珏已回瑶安堂,地图似被带走” 的字样,突然将密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他身边的太监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茶,却被他挥手打翻,茶水在地面漫延的轨迹,与盐铁库地图上的密道路线完全相同。“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三皇子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与当年在母亲灵前压抑的悲伤截然不同,如今的他,早已被权力欲望吞噬。

“殿下息怒,” 周显突然从屏风后走出,手中拿着那个木盒,盒身上的莲花纹与三皇子的佩剑完全相同,“苏瑶就算拿到地图,也找不到盐铁库的具体位置,而且没有我们两人的令牌,就算找到盐铁库,也打不开莲花机关。” 他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两枚莲花纹钥匙,与老石的令牌形状相似,只是上面刻着 “周” 与 “东宫” 的字样,“只要我们在正月十五之前,拿到先帝兵符的拓片,就能顺利打开盐铁库,到时候,就算苏瑶他们知道了,也来不及了。”

三皇子的脸色渐渐缓和,接过一枚钥匙,指尖摩挲着上面的 “东宫” 二字:“先帝兵符的拓片在镇国公府,那是父皇当年赐给老三的,怎么才能拿到?”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与周显如出一辙,“要不,我们派人去偷?”

周显摇头,将木盒合上:“镇国公府戒备森严,而且老三身边有慕容珏的镖师保护,硬偷只会打草惊蛇。” 他凑近三皇子,声音压得很低,“我有个主意,三日后是太后的生辰,陛下会在宫中设宴,到时候镇国公也会参加,我们可以趁机……”

酉时的夕阳里,苏瑶站在瑶安堂的药圃旁。晚风拂过薄荷的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与东宫赏心苑的牡丹花瓣飘落声隐隐重合。她摘下一片薄荷,放在鼻尖轻嗅,清香里却带着一丝阴谋的气息 —— 太后的生辰宴,怕是又一场鸿门宴。慕容珏走到她身边,递来一杯刚泡好的安神茶,里面加了少许艾草粉,与给周显的那杯不同,这次是真正能安神的剂量。

“太后的生辰宴,我们必须去,” 慕容珏的声音里带着凝重,“周显与三皇子肯定会在宴会上动手,或许是为了先帝兵符的拓片,或许是为了除掉我们。”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镖旗,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我已经安排了镖师,到时候在宫中布防,若是有异动,就立刻动手。”

苏瑶接过茶杯,指尖感受到杯壁的温度,心中的焦虑渐渐缓解。她看着慕容珏坚定的眼神,突然想起当年在西郊粮仓共同对抗北狄细作的场景,也是这样,无论面对多大的危险,他们都能并肩作战。“好,” 苏瑶的声音里带着坚定,“我们一起去,就算是鸿门宴,也要查出他们的阴谋,为老石报仇,也为了母亲的冤屈。”

亥时的瑶安堂密室,苏瑶与慕容珏正在研究应对生辰宴的计划。案上的蜡烛已经燃了大半,烛泪滴在盐铁库地图的 “密道” 红点上,形成淡淡的蜡痕,与当年盐铁司金库的刻痕完全相同。苏瑶用银簪在地图上划出一条路线,从皇宫的侧门到太后的寝殿,再到镇国公府的方向 —— 那是他们预设的撤退路线,若是情况不对,就从这条路线撤离。

“我会带着镖师在殿外守着,” 慕容珏的眼神里满是郑重,“你跟在镇国公身边,若是看到周显或三皇子有异动,就用银针发信号。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冲动。” 他从箭囊里取出几枚淬了麻药的短针,递给苏瑶,“这个你拿着,比银针的射程远,若是遇到危险,能自保。”

苏瑶接过短针,小心翼翼地放进银针囊的暗格里,与之前的麻药、解毒剂、惊鸿箭放在一起。四者的位置,正好组成一个完整的莲花图案,与先帝兵符上的严丝合缝,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守护。“放心,” 苏瑶的声音里带着坚定,“我会小心的,也会配合你查出他们的阴谋。我们一定要在正月十五之前,阻止他们打开盐铁库,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子时的月光洒在瑶安堂药圃,苏瑶站在母亲的薄荷田旁。晚风再次拂过叶片,声响里仿佛带着母亲的叮嘱:“守住本心,守住正义。” 她握紧手中的药经,指腹抚过母亲的批注,心中的决心愈发坚定。太后的生辰宴,注定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带着老石的遗愿,带着母亲的期望,去揭开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阴谋,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丑时的东宫,三皇子正对着木盒出神。他将那枚刻着 “东宫” 的钥匙放在掌心,指尖的温度仿佛能将钥匙融化,眼中的野心与当年萧丞相看到兵符时如出一辙。“正月十五,” 他轻声自语,“只要打开盐铁库,拿到那些银子,储位就唾手可得了。” 周显站在一旁,手中的茶杯里,艾草茶已经凉透,与苏瑶给老石喝的解毒剂颜色完全相同,只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毒性 —— 那是为生辰宴准备的。

寅时的皇宫,皇帝正对着先帝的牌位沉默。案上放着太后生辰宴的名单,上面 “东宫三皇子”“周显”“镇国公” 的名字被反复圈画,墨迹的浓淡间,藏着与当年母亲手谕相同的担忧。他突然拿起朱笔,在名单上 “苏瑶”“慕容珏” 的名字旁画了圈,笔尖的力度与当年批阅母亲奏折时完全相同:“传朕旨意,生辰宴上,让京畿卫戍的人暗中保护苏瑶与慕容珏,还有镇国公,别让他们出事。”

卯时的第一缕阳光再次照亮瑶安堂,苏瑶推开药馆的大门。门前的石阶上,学徒们已经开始整理药材,药香弥漫在空气中,与三年前母亲在时的味道完全相同。她将母亲的药经抱在怀里,身后跟着慕容珏与整装待发的镖师,目光望向皇宫的方向,眼中满是坚定与警惕。太后的生辰宴,是皇子争储的关键一局,也是揭开周显与三皇子阴谋的重要契机,她必须赢,不仅为了老石的冤屈,为了母亲的期望,更为了这即将动荡的朝局,不让更多人卷入权力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