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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权臣夺位终失败,伏法认罪吐真相

皇帝驾崩的消息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不过半个时辰,就顺着宫墙的砖缝、廊下的风,传遍了整个紫禁城。乾清宫外的白玉栏杆泛着冷光,宫女太监们垂首侍立,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只有檐角的宫灯被风吹得 “哗啦” 作响,在这死寂的肃穆里,反倒显得格外刺耳。

苏瑶捧着那卷明黄封皮的罪己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 —— 纸页上还留着先帝御笔的余温,可那位执掌江山三十载的帝王,却已化作殿内渐渐冷去的气息。她站在殿门的阴影里,看着内侍们流水般布置灵堂:明黄的幔帐被素白绫罗换下,龙床两侧点起长明的烛火,殿外悬起三尺高的白幡,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宣告着皇权交替的沉重。苏瑶心里清楚,这表面的平静不过是风暴来临前的假象 —— 皇帝刚崩,新帝尚未正式登基,那些藏在朝服褶皱里的野心,绝不会甘心就此沉寂。

果然,没过多久,秦风就踩着宫道的青石板匆匆赶来,玄色官袍下摆沾了不少尘土,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他拉着苏瑶躲到廊柱后,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急促:“瑶瑶,出事了!户部尚书王怀安和礼部侍郎张敬之,方才在吏部衙门召集了几个京官密谈,我派去的探子听见他们说‘新帝年轻(注:新帝已成年,权臣故意以此为借口削弱其威信),难堪国祚’‘不如拥立废太子之子,以安民心’,还提了要‘控制宫城各门,夺取传国玉玺’!”

“王怀安?张敬之?” 苏瑶眉头骤然拧紧,这两个名字像两根细刺,扎进她的记忆 —— 王怀安是太后的表亲,当年苏家被抄家时,他主动请缨负责查抄,暗地里私吞了多少珍稀药材,至今还有老管家在她耳边念叨;张敬之更是藩王的老部下,去年藩王伏法后,他靠着一套 “悔过书” 和几句花言巧语蒙混过关,没想到竟还藏着这样的狼子野心。

“他们竟敢在国丧期间作乱!” 苏瑶的声音里裹着一丝寒意,“传国玉玺现在在哪?宫城的守卫可还稳妥?”

“玉玺在太子身边,由贴身侍卫日夜看守,暂时无碍。” 秦风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是宫城布防图,“但西城门的守卫统领是王怀安的女婿,张敬之还暗中联络了京营的三个校尉,看这架势,今晚就要动手。我已经让人去通知慕容将军了,你这边务必小心 —— 他们知道你跟太子、慕容将军走得近,说不定会对你下手。”

苏瑶点点头,从药箱底层摸出一个青釉小瓷瓶,塞到秦风手里:“这里面是‘软筋散’,撒在人身上,半个时辰内动弹不得,没有我的解药解不了。你带在身上,若是遇到他们的人,也好有个防备。”

瓷瓶刚递过去,远处就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两人抬头,只见太子的贴身太监小禄子连滚带爬地跑来,青灰色的太监服都跑歪了,脸色惨白得像殿外的白幡:“苏医令!秦大人!不好了!太子殿下在文华殿被王大人和张大人拦住了,他们说要‘请’殿下去太庙‘为先帝祈福’,可那明明是要把殿下软禁起来啊!”

“岂有此理!” 苏瑶和秦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怒火。苏瑶当机立断:“秦风,你立刻去城外军营找慕容将军,让他速带禁军围住吏部衙门和京营,切断他们的援兵;我去文华殿,无论如何也要拖住他们,不能让太子被带走!”

“你一定要当心!” 秦风攥了攥手里的瓷瓶,转身就往宫门外跑,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宫道的拐角,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瑶跟着小禄子往文华殿赶,一路上,撞见不少神色慌张的宫女太监,还有几个穿着绯色、青色官服的官员,低着头匆匆走过,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人对视。苏瑶心里更沉了 —— 这些人分明知道王、张二人的密谋,却都选择明哲保身,若真等叛乱起时,又有几人会站在太子这边?

离文华殿还有几十步远,就能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夹杂着桌椅挪动的脆响。苏瑶加快脚步,推开殿门的瞬间,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扑面而来:王怀安和张敬之站在殿中,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个个凶神恶煞;太子坐在龙椅旁的梨花木椅上,脸色铁青,指节因用力攥着椅柄而泛白,身边的四个侍卫已经拔出了腰刀,与家丁们对峙着。

“苏医令来得正好!” 王怀安看到苏瑶,脸上立刻堆起一抹阴笑,肥厚的手指捻着胡须,“陛下新丧,国不可一日无君,可太子殿下年轻识浅,怕是难当治国重任。我等提议拥立废太子之子为帝,以安天下民心,还请苏医令劝劝太子殿下,莫要固执己见,误了江山社稷啊!”

“王大人这话,怕是忘了‘君臣’二字怎么写了。” 苏瑶走到太子身边,目光冷冷地扫过王怀安和张敬之,声音清亮得传遍整个大殿,“先帝临终前已有遗诏,传位于太子殿下,这是乾清宫内众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你们竟敢违背先帝遗愿,妄图另立他人,这不是谋逆是什么?难道去年藩王谋逆时,你们忘了那些被砍头的乱党是怎么死的?”

张敬之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却还强撑着镇定,梗着脖子道:“苏医令休要血口喷人!先帝遗诏不过是口头传述,连个书面凭证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你跟太子串通好,编造出来蒙骗众人的?我等此举,是为了江山社稷,可不是什么谋逆!”

“书面凭证?” 苏瑶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那卷用明黄锦缎包裹的先帝遗诏,上前一步展开,“这就是先帝的亲笔遗诏,上面有先帝的朱批签名,还有传国玉玺的鲜红印记。在场的各位大人都是饱学之士,常年在先帝身边供职,不妨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先帝的笔迹!”

殿内原本站在角落观望的几个京官,听到这话,都迟疑着走上前。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翰林院老学士,曾在先帝潜邸时就跟着侍读,对先帝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他凑到遗诏前,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玉玺的印记,而后转过身,对着太子躬身道:“回太子殿下,这确是先帝的亲笔,玉玺印记也无半分伪造痕迹,此遗诏为真!”

王怀安和张敬之的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张敬之还想挣扎,声音都有些发颤:“就算…… 就算遗诏是真的,太子殿下年轻,缺乏治国经验,也难当大任。我们拥立废太子之子,也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

“为了百姓?” 太子终于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声音冰冷得像殿外的寒风,“去年藩王谋逆,你们二人暗中给藩王送粮草、递情报,害得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士兵战死沙场!如今先帝刚崩,你们就想违背遗愿,谋夺皇位,这也叫为了百姓?”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中了王怀安和张敬之的要害。张敬之往后踉跄了一步,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恐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整齐的甲胄碰撞声,越来越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慕容珏身披玄色铠甲,手持长枪,率领着一队禁军冲了进来,士兵们个个神情肃穆,长枪林立,瞬间就将王怀安和张敬之的家丁围得水泄不通。慕容珏走到太子面前,单膝跪地,甲胄上的铜扣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臣慕容珏,率领禁军护驾来迟,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快步上前,扶起慕容珏,语气带着一丝后怕,却更多的是坚定:“慕容将军来得及时,这二人妄图谋逆,就交给你处置!”

王怀安和张敬之看到禁军,终于彻底崩溃,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王怀安还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扯着嗓子大喊:“我是太后的表亲!你们不能抓我!张大人是朝廷命官,你们也不能动他!”

“太后早已被打入冷宫,自身难保,还能护得了你?” 慕容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至于张大人,去年藩王谋逆时,你给藩王写的密信,我们已经从你府中搜出,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和私印,你还想抵赖吗?”

张敬之一听 “密信” 二字,顿时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禁军士兵上前,拿出绳索,将王怀安和张敬之五花大绑起来,拖着往外走。两人挣扎着,却只换来士兵更用力的拖拽,很快就消失在殿门外。

殿内的京官们,见谋逆之人被擒,都纷纷跪倒在地,对着太子叩首,声音整齐划一:“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愿辅佐太子殿下登基,鞠躬尽瘁,守护江山社稷!”

太子看着眼前的众人,又看了看身边的苏瑶、慕容珏,心里百感交集。他知道,今天若不是这三人及时出手,他恐怕早已被王、张二人软禁,甚至可能性命不保。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情绪,语气坚定地说:“各位大人请起。先帝遗诏在此,朕定会继承先帝遗志,励精图治,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今后若有谁再敢觊觎皇位、图谋不轨,无论他身份何等尊贵,朕都绝不姑息!”

“臣等遵旨!”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洪亮,回荡在文华殿的梁宇之间。

处理完王、张二人的事,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殿窗,照在地上的青砖上,映出淡淡的光影。苏瑶、慕容珏和秦风陪着太子回到乾清宫,殿内的长明灯还在燃烧,烛火摇曳着,映得太子的脸庞一半明一半暗。他眼底满是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 经此一役,他终于明白,这江山不仅是权力,更是沉甸甸的责任。

“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们三人。” 太子看着苏瑶、慕容珏和秦风,语气里满是感激,“等朕正式登基后,定会论功行赏,不会亏待你们。”

苏瑶轻轻摇头,声音温和却坚定:“太子殿下,我们做这些,不是为了赏赐。先帝待我们有恩,苏家的冤屈也待殿下昭雪,我们只求殿下日后能做一个好皇帝,让天下太平,百姓安乐 —— 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

慕容珏和秦风也纷纷点头,眼神里满是认同。

太子看着他们三人,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自己能有这样三位忠诚正直的臣子,是自己的幸运,更是这江山社稷的幸运。他郑重地说:“朕答应你们,定会做一个明君,绝不辜负先帝的遗愿,也绝不辜负天下百姓的期望。”

接下来的几日,紫禁城陷入了忙碌的节奏 —— 太子一边主持先帝的丧事,亲自守灵,一边忙着筹备登基大典;苏瑶则留在宫中,为皇室宗亲及宫人诊治,以防有人趁机下毒作乱;慕容珏加强了宫城各门的守卫,亲自巡查京营,将王、张二人的余党一一揪出;秦风则负责审讯王怀安和张敬之,追查他们的同党,收集罪证。

天牢里,王怀安和张敬之起初还想顽抗抵赖,一口咬定自己是 “忠心为国”。可当秦风将他们与藩王勾结的密信、私吞苏家财产的账本、甚至给皇帝汤药里加慢性毒药的药方一一摆在他们面前时,两人终于再也无法狡辩,瘫在地上,如实招供了所有罪行 —— 他们不仅去年暗中支持藩王谋逆,还在皇帝病重期间,买通御膳房的太监,在皇帝的汤药里加了 “牵机散” 的慢性毒剂,加速了皇帝的死亡;甚至还计划在太子登基大典当天,让京营的士兵冲进皇宫,杀死太子,拥立废太子之子为傀儡皇帝,自己则当摄政王,掌控朝政大权。

秦风将他们的供词整理成册,呈给太子。太子看着供词,手指紧紧攥着纸页,指节泛白,许久才压下心头的怒火,下令道:“将王怀安、张敬之及其同党全部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待登基大典结束后,择日押赴刑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登基大典定在先帝驾崩后的第七天,这一天,紫禁城内外虽仍有素白的丧幡,却也添了几分喜庆的红色 —— 宫门上挂起了新的灯笼,太和殿的台阶两侧摆上了香炉,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手持朝笏,整齐地站在殿外。太子身着明黄龙袍,头戴珠冠,在礼部官员的引导下,一步步走上太和殿的丹陛,接受百官的朝拜,正式登基为帝。

苏瑶、慕容珏和秦风站在百官之中,看着新帝接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的朝拜,心里都充满了欣慰。阳光洒在新帝的龙袍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像是在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开启。

登基大典结束后,新帝在乾清宫单独召见了苏瑶、慕容珏和秦风。他看着三人,语气诚恳而郑重:“朕能顺利登基,离不开你们的辅佐。今日朕下旨:封苏瑶为‘护国医卿’,掌管太医院,总领全国医政,允许你随时出入皇宫,面奏国事;封慕容珏为‘镇国大将军’,统领全国兵马,镇守边疆,持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封秦风为‘刑部尚书’,负责全国司法刑狱,整顿吏治,严惩贪官污吏,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

三人连忙跪倒在地,齐声叩拜:“臣等谢陛下恩典!定当尽心竭力,辅佐陛下,守护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新帝亲自上前,扶起他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们都是朕的肱股之臣,今后还要多为朕出谋划策。朕希望,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这天下能早日迎来太平盛世,让先帝在天之灵得以安息,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

苏瑶、慕容珏和秦风都重重地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

走出乾清宫时,阳光正好,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苏瑶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心里默默念着:“祖父,父亲,母亲,你们看到了吗?先帝的遗愿得以实现,新帝登基,苏家的冤屈也即将昭雪,这天下,终于要太平了。”

风从宫墙外吹来,带着一丝暖意,拂过她的发梢。苏瑶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太医院的改革、苏家的平反、边疆的安稳、百姓的生计,还有很多事要做。但她不再孤单,因为她身边有并肩作战的伙伴,有信任她的帝王,更有无数期盼太平的百姓。

她握紧了手中的药箱,转身朝着瑶安堂的方向走去 —— 那里有等着她的小豆子,有需要她诊治的百姓,更有她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医道初心。这江山万里,不仅需要帝王的励精图治,需要将军的铁血守护,也需要她这样的医者,用仁心仁术,守护每一个平凡人的生命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