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对婚后的生活相当满意。
……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吵着要邻居赔偿棒梗的医药费。
邻居们一听都炸了锅，纷纷指责她恩将仇报、狼心狗肺。
三位大爷都曾“打”
过棒梗，自然没人支持贾张氏。
贾张氏势单力薄，最终灰溜溜地跑去了医院。
然而傍晚时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回大院：
贾东旭命保住了，却成了植物人。
“这下糟了，傻柱怕是要判十几年以上！如果过程中人死了，刑期还可能加重。”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情沉重。
何雨水当场哭了出来。
许大茂倒是挺高兴。
这些天公安没来抓他，甚至没来找过他，他觉得应该已经没事了。
至于傻柱，这么多年欺负自己，现在也算是遭了报应。
许大茂暗地里偷乐。
……
148 带媳妇逛鸽子市，有媳妇陪伴晨练真好
清晨，水生从甜梦中醒来。
温柔乡虽好，他还是决心起床晨练，不能再这样懒散下去。
水生轻轻掀开被子，挪开媳妇搭过来的手。
不过，于莉还是醒了，迷迷糊糊地问：“老公，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不是吵醒你了？你再睡会儿吧，我要去晨练。
你可能不知道，从我开始晨练起，几乎没断过，可结婚之后，已经连着好几天没跑了。”
水生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穿鞋。
“那你等等我，我也想跟你一起跑！”
于莉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也要去？好啊！”
水生有点意外，但想到有媳妇陪着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只是觉得她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你没运动服，先找件宽松吸汗的衣服穿吧。
改天再让妈帮你做两套运动服，跑起来会更舒服些。”
水生开始换上自己的运动服。
于莉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转身走到衣柜前翻了翻，不一会儿就拿出一套女款运动服，在水生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看，我也有运动服！”
“咦？你怎么会有运动服的？”
水生一脸惊讶。
“因为我妈呀。
你不是让她给你做了几套运动服，还告诉她你喜欢晨练吗？她就跟我说，‘你以后是要嫁给他的，他爱晨练，你想不想夫唱妇随？想的话，我就提前给你准备几套运动服。
’”
于莉笑嘻嘻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妈想得真周到。”
水生这才明白过来。
“是咱妈！”
于莉娇嗔地纠正他。
“对对对，是咱妈！”
水生笑着应和。
等于莉换好运动服，水生只觉得眼前一亮。
果然身材好的人，穿上运动服特别显气质，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怎么样？好看吗？”
于莉换好衣服，在水生面前转了一圈，满脸期待地问。
“好看，像仙女下凡似的！”
水生由衷赞叹。
“谢谢！”
于莉开心地笑了。
“那我们出发吧。”
水生和于莉走出大院，刚到胡同口，就看见一位老大爷正在扫街。
“早上好，大爷！”
水生像往常一样打招呼。
“早啊水生！咦，这位女同志是……”
扫街大爷看到他身边跟着一位漂亮姑娘，有点好奇。
“大爷您好，我是水生的媳妇。”
于莉也笑着问候。
“哎哟，恭喜你们啊！真是男才女貌，般配得很！”
扫街大爷乐呵呵地说。
又寒暄了几句，水生和于莉便挥手告别，继续往前跑。
“原来是结婚了，怪不得几天没见他晨练。
年轻人嘛，正常正常，哈哈！”
扫街大爷望着小两口的背影，笑眯眯地自言自语。
毕竟是第一次晨跑，加上刚成为新妇没几天，于莉的体力还跟不上，跑一段就得停下来休息。
水生也不急，陪着她慢慢跑。
渐渐地，她越跑越顺，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媳妇，我发现个好地方，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去！”
水生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地凑近说道。
“是哪儿啊？只要你陪我，我就敢！”
于莉眼睛一亮，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别急，等会儿就知道了！我们往右边走。”
水生笑着说。
十几分钟后，两人停在了鸽子市外的一条胡同口。
“你在这等着，我去取个东西。”
水生交代道。
“那你快点回来啊，这边黑漆漆的，我有点怕。”
于莉望着没什么人、灯光稀疏的胡同，心里确实有点慌。
“放心，马上回来！”
水生转了个弯，从养殖空间里取出两顶草帽，快步走了回来。
“把草帽戴上，帽檐压低些，别让人看清脸。”
水生一边递草帽一边嘱咐。
“咦？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这么神秘还要戴草帽？”
于莉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遇到什么，都别慌，抓紧我的手就好。”
水生认真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于莉反而紧张起来，却也更加期待了。
水生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了鸽子市。
他们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也难怪，这对夫妻穿着那时少见的运动服，身形挺拔，充满朝气，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进了鸽子市，于莉发现这里和普通菜市场完全不同——几乎人人都戴着草帽或遮着脸，神情警惕，像是随时准备跑的样子。
而且那些人看她和水生的眼神也怪怪的。
“老公，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于莉忍不住小声问。
“黑市。”
水生低声回答。
“啊！”
于莉吓了一跳。
她虽然没来过，但也听过这地方的名声。
不过最初的紧张过后，有丈夫在身边，她慢慢不怕了，反而觉得挺刺激。
“我手头攒了不少蔬菜供应票，打算转手卖掉。
你要不先到一边等我，还是跟着我？”
水生问道。
“我跟着你！有你在我就不怕。”
于莉毫不犹豫。
“那好，我们往前面走走。”
水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买卖了，熟门熟路，没一会儿就把票顺利卖了出去。
两人又在市场里转了转，买了两只老母鸡、五斤香肠和三斤黄蘑。
走出鸽子市后，于莉兴奋地说：“这里的母鸡比外面便宜好多呀，而且还不用票！”
“那当然，不便宜谁愿意冒险来这儿？说说，第一次跟老公来黑市，感觉怎么样？”
水生笑着问。
“好紧张、好刺激，好开心啊！老公，谢谢你带我来这些地方，如果我不是你媳妇，你不会带我来吧？”
于莉兴奋地说道。
“当然了！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之一！”
水生认真回应。
“那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分享秘密！可惜，我没有秘密，有的话，我也想跟你分享！”
于莉甜甜说道。
“哈哈！我喜欢没有秘密的媳妇！”
水生一脸认真。
149娄晓娥怀孕！没钱了，贾东旭被从医院拉回家！
早上。
上班时间。
贾东旭成了植物人的消息传到了红星轧钢厂，很多工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傻柱完了，贾东旭尽管没死，但成了植物人，也跟死差不多了，傻柱只怕最少也要被判十几年吧！”
“傻柱真傻，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这件事的三个当事人中，两个男人都亏死了。
因为媳妇搞破鞋不检点，招惹了祸端，贾东旭成了植物人，最可怜！傻柱为了得到秦淮茹，袭击贾东旭，搞得自己锒铛入狱，还可能被判极刑，付出生命的代价，最终一场空，最傻！反倒是秦淮茹不但毫发未损，以后也不必担心被贾东旭打骂了！而且植物人一般都活不久，只怕很快贾东旭就要嗝屁了。
至于为她犯罪的傻柱，秦淮茹很快就会忘记他的，再另外找一个男人，所以说最受益！”
……
厂里的舆论大部分是同情傻柱，指责秦淮茹。
更有各种险恶的造谣攻击，满天飞。
渐渐传到秦淮茹的耳朵里，解释没人听，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难受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越演越烈，有人在路上、食堂等地方看到了秦淮茹开始恶言攻击辱骂，甚至开始吐口水，扔东西。
甚至有其它的车间的工人特地来第九车间找事，辱骂秦淮茹。
第九车间的工人都很气愤。
终于，这事传到了水生耳朵里。
“敢搞我的车间？我的人？”
水生出手了，直接找到了杨厂长。
杨厂长一听有人趁机搞第九车间，这还得了？
直接让保卫科把搞事的人抓了起来，重重处罚，杀鸡儆猴。
还发了广播，谁若是敢在傻柱案件判决之前再乱传谣言，就开除出厂。
厂领导一出招。
这场舆论风波马上就平息了。
第九车间终于恢复了平静，工人们都知道是他们的陆主任出面了，都很感动和自豪。
大家都觉得陆主任特别讲义气，处处为工人着想，而且能力出众，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这么严重的事情给压了下去。
秦淮茹心里对水生满是感激。
……
贾东旭如今成了植物人，每天在医院的花销都像流水一样。
贾张氏找到何雨水，要她替哥哥傻柱出钱，承担东旭的医药费。
“雨水，你哥傻柱把我儿子害成这样，
你们家必须赔钱，必须负责东旭的治疗费。
只要你家肯赔，我可以给傻柱写谅解书。
要是没有我们贾家的谅解书，傻柱肯定逃不掉重判！”
贾张氏语气里全是威胁。
何雨水一听就慌了：
“张奶奶，如果最后判决下来，
真是我哥做的，
那我们家就算卖房子也一定会赔。